見大佬是什么感覺?
沒見的時候覺的能跟大佬吃個飯多半會很激動。
等到見了真人,才發(fā)現(xiàn)也就那樣了。
特別是現(xiàn)在的老黃也只是個創(chuàng)業(yè)者,本身和江帆沒什么區(qū)別。
甚至還不如他,至少江帆手握幾億的現(xiàn)金,手里有資本。
這么一看,大佬其實也是凡人一枚。
明亮的包廂里,江帆和黃征坐上首,一左一右。
齊亮和陳雷坐兩邊,聽著兩人商業(yè)互吹。
“拼多多的‘拼’模式是一項偉大創(chuàng)新,能在短時間內(nèi)聚集海量需求,通過與淘寶錯位競爭,爭奪同一批用戶的不同場景,未來一定會成長得更快?!?p> “江總年輕有為,自愧不如?。 ?p> 黃征對江帆了解的不多,只知道是一家準備做短視頻的初創(chuàng)公司老板,連產(chǎn)品都沒有開發(fā)出來呢,似乎資本很雄厚,除此之外一無所知,就算互吹也不知道能吹什么。
齊亮和陳雷不吭聲,喝茶吃瓜看戲。
商業(yè)互吹一陣,江帆直奔主題:“我對拼多多的未來十分看好,黃總接受融資嗎?”
黃征不動聲色:“尋夢對資金的需求并不大,如果有資源的話也可以?!?p> 江帆實話實說:“資源我是沒有,我能給的只有高估值?!?p> 黃征沒有一口拒絕,問:“江總能給到多少估值?”
江帆問道:“一個億黃總能給多少股份?”
黃征笑道:“最多10%。”
江帆干脆果斷:“好,那我給你兩個億,給我20%股份。”
“……”
黃征懵逼,我開玩笑的???
直接拒絕人不太好,讓人知難而退誰都會用。
拼多多還沒開啟A輪呢,目前還處于初創(chuàng)期,就算資本估值,也不會超過五個億,A輪最多六七千萬美元,四個億左右撐死了,給出十個億的估值,就是要讓知難而退。
怎么一口就答應(yīng)了?
話都說出去了,這該如何是好?
陳雷也很懵逼,兩人來的時候早就商量好了,有錢人請吃飯,不去也不太好,但對這種不帶資源的純粹資本沒興趣,報個高估值讓知難而退就行了。
沒想到人家一口答應(yīng)了。
這可真是讓人有點措手不及。
直接拒絕不好,這得把人給得罪死!
只有齊亮比較淡定,早就知道自家老板財力雄厚。
黃征腦子急轉(zhuǎn)了轉(zhuǎn),笑著說:“謝謝江總對尋夢的認可,不過尋夢短期內(nèi)還沒有啟動A輪的打算,等啟動A輪的時候咱們再談可好?”
江帆不太滿意,這特么明顯就是‘拖’字訣,怎能看不出來。
等吃完這頓飯出了包廂,那就有的扯了。
好不容易抓到機會,怎么能不趁熱打鐵。
這么好的機會還不強上,以后再想上車可就難了。
“三個億,給我20%的股份?!?p> 江帆繼續(xù)加碼,跟那些帶著資源的大資本比起來,他沒有任何優(yōu)勢,唯一能拿的出手的就是給高估值,現(xiàn)在上不去,以后再想從企鵝紅衫那些大資本手里搶份額根本沒戲。
好在知道結(jié)果。
就算給再高的估值,未來也能十倍百倍的賺回來。
黃征笑容有點僵?。骸敖偅娌皇清X的問題……”
“五億!”
江帆繼續(xù)加碼:“我只要20%股份就行,沒有任何限制要求!”
握草。
有錢真任性??!
五億要20%的股份,這已經(jīng)把估值給到了近四億美元。
到底懂不懂投資???
誰家的A輪能給到四億美元的估值?
資本的威力太強了。
黃征也差點被砸暈,有點扛不住了,這真是要赤裸裸的強行上車,一開始沒拒絕,現(xiàn)在再拒絕等若把人當(dāng)猴耍,絕逼要把人得罪死,心里那叫一個后悔。
早知道一開始就直接拒絕,也不會搞的騎虎難下了。
眼看拖字訣不管用。
只能捏著鼻子認了:“我只能給你10%的股份?!?p> “10%也行?!?p> 江帆還算滿意,10%雖然少了點,但有總比沒有強,以后可是200億的回報,而且還是美元,超過百倍的回報,就算以后股權(quán)稀釋,也能有幾十倍回報。
這筆買賣劃算。
江帆連忙招呼:“來來來,吃菜吃菜,這家的帝王蟹做的不錯,黃總和陳總嘗嘗。”
黃征和陳雷笑的挺勉強,被趕鴨子上架的滋味可不好受。
本以為就是吃個飯。
沒想到卻被強上了。
這該如何說起。
想反悔也不是不行,可出來混的,不到萬不得已,誰愿意平白無故的樹敵。
特別這種不差錢的,就算不合作也不能把人往死里得罪。
關(guān)鍵給的估值也確實高,高到讓人沒法拒絕。
這對以后B輪和C輪融資時抬高估值有好處。
只能半推半就載上這名惡客。
酒足飯飽。
四人起身走人。
剛出包廂沒走幾步,賈明亮就跑過來:“吃完了?”
“吃完了?!?p> 江帆心情不錯,到了樓下,讓其他人先走,和賈明亮說了幾句。
賈明亮挺驚訝:“混的不錯啊,吃飯的都是老總?!?p> 江帆笑道:“這年頭隨便哪個不是總,出來跑業(yè)務(wù)的業(yè)務(wù)員都是銷售總監(jiān)呢!”
賈明亮到也沒懷疑,他媽就是總經(jīng)理,他有時也被叫賈總。
確實沒啥好稀罕的。
“下次來了打電話?!?p> 賈明亮沒多說,把人送出門外。
飯吃了一個半小時,夜幕已經(jīng)降臨了。
江帆喝了點酒,車又不能開了,只得繼續(xù)打D回別墅。
兩個小秘還沒睡覺,都在等他回來呢。
剛進門,裴詩詩就連忙問:“江哥,官司咋打呢?”
江帆喔了一聲:“我已經(jīng)安排了,不用擔(dān)心。”
裴詩詩愁容滿面的:“還沒被人告過呢,咋能不擔(dān)心?!?p> 裴雯雯眨眨大眼睛,吸吸鼻子:“江哥,你又喝酒了?”
江帆嗯了一聲,過去坐在沙發(fā)上,拍拍兩邊:“來,跟你們聊聊人生?!?p> 姐妹倆不過去,一左一右坐在沙發(fā)兩頭。
裴詩詩問:“江哥,我要做點啥?”
江帆說道:“什么也不做,等著開庭就行了?!?p> 裴詩詩哦了聲,這才稍稍放心。
“過來啊?”
江帆又拍了拍沙發(fā)。
“你自個思考人生去吧!”
姐妹倆才不去,踩著拖鞋一溜煙跑回保姆房。
江帆那個郁悶,只得捏著鼻子上樓。
還得繼續(xù)調(diào)教。
到了書房,打開電腦看了一下匯市,今天歐美/美元殺的異常慘烈,分分秒都是四五個點的強震,K線走的十分夸張,再不是織布機了,而是剛剛跑完十公里拉的心電圖。
還有啥好說的。
江帆立刻揮舞著廉刀殺了進去,毫不客氣地收割著不知道長在哪里韭菜。
花了半個小時,殺了一個波段,賬戶凈值就順利超過了2000萬美刀。
錢來的太容易,已經(jīng)沒感覺了,不像剛開始炒股時那么興奮。
切換視角看了下走勢,忽然感覺眼睛有點酸。
第三視角里一點光芒放大,像是丟進了一個小太陽。
視線是全是光,什么也看不見。
眼淚橫流。
就跟上次盯著太陽看的時候一個樣。
扯蛋。
又是什么情況。
江帆到也不慌,他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夠傳奇了。
還有什么事情能真正驚到他。
足足過了半個小時。
也不知道流了多少眼淚,眼睛里的光才散去。
江帆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檢查眼睛,才發(fā)現(xiàn)功能升級了。
時間范圍擴大許多,能看到五天了。
心情立馬好了。
這眼淚流的值。
能看五天,輾轉(zhuǎn)騰挪的余地可就大多了。
特別是在股市,以五天為一個周期來做盤的話肯定輕松許多。
適應(yīng)了下,江帆繼續(xù)揮舞鐮刀收割。
現(xiàn)在的爽點已經(jīng)不是財富又增加了多少,而是那種割韭菜的快感。
正下單呢,門忽然‘吱’響了一下。
夜深人靜,毫無防備之下。
江帆冷不丁被嚇一跳,忙抬頭望去,就見書房門被推開了一條縫,一張可人的臉蛋半露在門縫里,正在往里打量,頓時沒好氣:“要進就進來,鬼鬼祟祟的干嘛?”
不知道是姐姐妹妹,穿著一身睡衣,一手還捏著領(lǐng)口,披散著頭發(fā),推開門進來,比較好奇:“江哥,股市都休息了,大晚上的你還坐在電腦前干嘛呀?”
好了。
一聽這話就知道是誰了。
江帆沒好氣道:“你是鬼啊,走路都不帶聲音的?!?p> 裴雯雯笑嘻嘻的不說話,走過來湊到電腦前瞅了一下,頓時好奇了:“江哥這是啥?”
“外匯。”
江帆扭頭瞅瞅,目光尋脧了一圈。
裴雯雯連忙將領(lǐng)口捂的緊了一些,越好奇:“外匯是啥?”
江帆頭疼,捶捶腦袋不知道怎么解釋。
最后還是標準答案:“自己百度去。”
裴雯雯哦了聲:“是不是和股票一樣?。俊?p> 江帆嗯了一聲,目光繼續(xù)尋脧:“你捂著領(lǐng)口干嘛?”
裴雯雯往后退了退:“怕被你看到啊!”
江帆差點吐血:“就你那飛機場有啥好看的?!?p> 裴雯雯氣壞了:“你才是飛機場?!?p> 跑了。
江帆愕然,至于這么反應(yīng)大嗎?
捏捏鼻子,琢磨這姑娘半晚上的跑自己這來干嘛。
琢磨一陣不得要領(lǐng),只得繼續(xù)割韭菜。
奈何被裴雯雯這一打攪,心神竟有點沒法集中了。
好半天才驅(qū)除雜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