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慈生!”敖沂默念著這個名字,熟悉而又陌生,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想起了從前的記憶,同時又擁有身為慈生時的點點滴滴,敖沂抬頭看向遠處的那座小木屋,眼里閃過猶豫,似想放下,但又很不舍,“小粉,小粉!”
格索見殿下沉默不語,只是看著遠處的出神,便道:“殿下,有什么問題嗎?龍王在等著您回去呢?”
敖沂微微皺了皺眉,便朝遠處飛去,獨留下格索愣在原地,只聽見一句話從空中傳來:“你先回去吧!我還欠一個人的恩情,待還完恩情,我就回去,你替我轉(zhuǎn)告給父王,他會同意的?!?p> 大殿下的法力記憶都已經(jīng)恢復(fù),格索見殿下還是執(zhí)意如此做,格索也只能就此作罷,形單影只地朝大海飛去。
敖沂看了看自己的樣子,略微不滿,又開始施法換了一身。
依舊是那身粗布素衣,臉上依舊也戴著那張熟悉的面具,好似一切都沒有改變,敖沂踏進屋內(nèi),便看見一幅和諧的畫面,是那樣的溫馨,這里的每一處都是溫情,紫晶宮是那樣的冰冷,有著嚴(yán)格的宮規(guī),每個人都好似石頭一樣,冰涼刺骨的親情,永遠都是建立在利益關(guān)系上。瞬間,敖沂又想起自己親生母親悔恨心死而終的神情,她死前神色恍惚說起的話:“念此私自愧,盡日不能忘?!?p> 小粉小心的掛著燈籠,阿娘拿著喜服比著小粉的身子,搖搖頭:“嗯,這里還要改改才行!”
小粉費力的舉著大紅燈籠,搖搖晃晃的,看著要掛上,還是差點兒,小粉失望的嘆口氣:“唉!”
敖沂見著,趕忙走上前,雙手握住小粉的小手,將小粉環(huán)在自己懷里,輕聲道:“這邊一點!”
“哦哦!”小粉有些不自在,愣愣地點點頭,小粉想著阿娘還在旁邊,心里又害羞又緊張,身后的人離自己這么近,溫暖的氣息將自己籠罩著,小粉心里覺得暖暖的,不斷告訴自己讓自己不要緊張,他以后就是自己的丈夫了,自己還會和他在一起生活好久呢。
兩人齊心將燈籠掛好,敖沂瞧見小粉臉上紅撲撲的臉蛋兒,額頭上還有些汗珠,又從懷里抽出一張絹帕,細(xì)細(xì)的替小粉擦起來:“剩下的還是我來吧!”說完敖沂便將帕子放進小粉的手里,又從小粉手里拿起竹竿繼續(xù)將另一個燈籠掛起。
小粉看著自己在手里的絹帕,絲滑細(xì)膩柔軟,一時有些好奇,便問道:“慈生?你這帕子從哪兒來的,怎么這樣的柔軟,摸起來好舒服,冰冰涼涼的!”
小粉只注意到自己手里的絹帕,絲毫沒有察覺到敖沂的眼神閃過一絲異樣,敖沂依舊仔細(xì)地掛著手里的燈籠,便道:“我之前托人買的,想著你以后用得上,怎么樣?喜歡嗎?”
小粉想了想:“嗯!我很喜歡,這張帕子真好看,這上面繡的什么?。亢妹赖幕ā!?p> “蝴蝶蘭!”
小粉輕輕撫摸著上面的刺繡,真是精致??!聽慈生這么一說,面上忍不住甜甜一笑:“這花真好看,我覺得好漂亮。”小粉又拿著帕子將帕子輕輕展開,“我最喜歡的花就是蝴蝶蘭了!”
敖沂看見小粉很愛惜的將絹帕折好又仔仔細(xì)細(xì)地揣進自己的懷里,臉上露出滿足的笑容,敖沂也忍不住跟著露出喜色,開心起來。真是個傻丫頭!一張絹帕都這么滿足高興。
方大娘看著眼前的兒子和快要過門的兒媳,見他們這樣恩愛,心里很高興,希望上天能夠保佑他們平安順?biāo)?,白頭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