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技不如人?所以,死的是丞相夫人……新帝沉默了,丞相夫人可是她的親生母親。
孟長歌挑眉,笑盈盈道:“怕了?”
新帝撫摸上女人的臉頰,望著鏡子中那憨態(tài)可掬的人兒,嘴角輕揚,俯身而下,在她耳畔嗤笑道:“技不如人?!?p> 孟長歌的臉黑了,揚起的嘴角無力的垂下,還嘴道:“以前有那蠢貨拖后腿,如今可不一樣了,指不定那日,你就牡丹花下死,做第一個死在女人床上的皇帝~”
蠢貨?新帝眼睛一亮,聲音有些顫抖“廢太子確實不配?!?p> 孟長歌滿頭黑線,這人的腦回路怎么不一樣,重點不是她要殺他嗎?怎么關注那個廢材。
“你扶持他多年,為他出謀劃策,結果他還是不如我,你說他是不是不配?”新帝固執(zhí)追問。
孟長歌不想說話,可今兒這賤奴幫她收拾了孟家,她可不能做白眼狼,只能壓著耐心敷衍道:“嗯,不配?!?p> 新帝笑了,平凡冷硬的面容因為笑容而和煦,像是冬日暖陽,那般驚艷,讓孟長歌瞪大了眼睛。
“你不是不會笑嗎?”
“我很開心?!?p> 孟長歌瞥了他一眼,像是看傻子一樣,可這半點沒有影響男人的好心情,他大手一揮,抱起女人就往大床走去,動作很輕,雙眼顧盼生輝,在明日中閃閃發(fā)光。
“可以嗎?”
孟長歌笑了,“您是皇帝,我不過是個妾,有拒絕的資格嗎?”
新帝的笑臉沒了,孟長歌卻是笑容滿面,她輕挑起男人的下巴,摩擦著他的喉結,感受著那渴望的滋味,明明被人壓在身下,卻像是凌駕于天的仙女,在施舍凡人。
“我腳疼~”
女人撓起了裙擺,露出那雙小巧精致的蓮足,腳腕上帶著鈴鐺,叮當作響,勾人心魄。
新帝眸色暗沉,染上了羞紅,這讓那雙冷厲的黑眸愈發(fā)的暗潮洶涌,欲望的浪花鋪天蓋地而來。
“嘶~”
哪怕穩(wěn)如泰山的孟長歌也是不由自主的瞪大眼睛,女人眼底的驚詫,卻成了男人欲火的導火線,一點點,將女人生吞入腹,,將外面那群宮女秀紅了臉,連太陽也無法直視,偷偷藏入了云層之中。
這一次,孟長歌醒來的時候,男人并未如往常一樣半夜離去,將泥濘的女人清洗干凈后,便擁入懷中,堅硬如鐵的臂膀將嬌小的人兒圈在胸膛之中,時不時輕吻那光潔的額頭,動作很輕,似乎怕驚擾了小人兒的安眠。
孟長歌醒了,不是睡醒的,而是被熱醒的,像是背靠著一個火爐,熱浪將她席卷。
“賤奴,松開!”
說是命令,還不如說是撒嬌,聲音沒有一點威嚴,透著事后的沙啞黏糊。
新帝抿了抿下唇,軟香溫玉在懷,不肯松手。
孟長歌無語,氣呼呼的擰了一把腰間軟肉,疼得男人蹙緊眉心,見男人不為所動后,她又軟下聲音,“賤奴,我快熱死了~松手嘛~”
新帝冷著臉瞪了她一眼,“不準叫賤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