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的幾天,除了小輩之間的一些爭斗,重靈島內(nèi)算是一片祥和。
經(jīng)過幾天的打壓之下,黃家老祖終于受不了郝冷的瘋狂報復,下令族人禁足,并派人通知郝冷,讓其適可而止,言語中沒有半點畏懼的意思,更像是一種威脅!
于此,郝冷并沒有說些什么,便繼續(xù)尋找著伊寧的寶貝女兒伊夢。
本不想招惹這個麻煩,但伊寧話有所指,不得不取出了寒冰玉珀,希望趕緊解決這個麻煩!
然而,一天過去,三天過去了,就算郝冷招搖過市、獨居偏僻之地,伊寧都沒有出現(xiàn)過。與此同時,葛威那邊也傳來了羌家的消息,說羌家在冊的分支共有五百二十七家,而家中有女名為羌云裳的也有一百二十三家,排除禁足祠堂和還未婚假的,剩下的只有十七人,盡是一家主母。
聽到葛威傳來的消息,郝冷頓時懵了!
五百二十七家,與羌云裳同名同姓的就有一百二十三家,禁足的不是,未嫁的更不可能,而那十七名主母還天天現(xiàn)于人前,如此來說,這一翻折騰算是白忙了!
無名長老不知,伊寧那老家伙不說,伊夢那丫頭又不出來,挨家挨戶的去問?人家不是伊寧親家的當然不會承認!可那如假包換的呢?人家也未必會說啊?
郝冷真是沒轍了,只能用最原始的方法了!
“唉!還是挨家挨戶的問吧!”
“問什么問?死腦筋!”
冷寒雪聽得郝冷的決定后,在一旁數(shù)落一句。雖說是一句數(shù)落,但是她的語氣卻不像以前了,似乎溫柔了許多!
郝冷一拍腦門,緊忙笑道:
“看我這腦子!把冰雪聰明的老婆給忘了,該打該打…”
“行啦,拍馬屁都不會!”
冷寒雪嗤笑一句,接著說到:
“伊寧那邊沒了指望,咱們只能從伊夢那邊下手!既然那丫頭不肯自己出來,便只能將她逼出來了!”
“明白!接著說…”
“那丫頭肯定恨死你了,所以我們就利用這一點,再利用伊寧給你的寒冰玉珀,來一招欲擒故縱!先不說之前伊寧對你的稱呼,如今這寒冰玉珀一出,相信沒人認為你是假的!你想想,若是羌家人知道了…”
“一定會出現(xiàn)!”
“沒錯!只要羌家人一出現(xiàn),那丫頭憤怒之下,估計也躲不下去了!”
“好…”
郝冷聽完,先是興奮的喊了一聲,緊接著便意識到了問題,緊忙改后說到:
“好是好,可你們不要當真啊?我真沒那個意思…”
“只要你受的住,隨便…”
冷寒雪淡淡一聲,便沒了蹤影。
“嘖嘖…”
看著目瞪口呆的郝冷,葛威發(fā)出一聲,羨慕不已,意味深長的繼續(xù)說到:
“多好的弟妹??!絕對是大智慧!你那嫂子若是有這份心胸,哥哥我又何患膝下無子???”
“唉!你是不知弟弟的苦?。 ?p> 郝冷雖然不是唐僧,但在某些方面,現(xiàn)在跟那唐僧也差不多了!對于一個知道肉味的男人,有肉不能吃的感覺簡直就是折磨。幸虧他郝冷沒有多余的時間去胡思亂想,不然的話,估計早就將人拿下了!
既然有了辦法,郝冷便以寒冰玉珀為引,大肆宣傳與伊寧的翁婿之情,再加上伊寧在九星考核時的話語,一個個確切的消息從陣法師聯(lián)盟里傳了出來。
幾天下來,重靈島已是人盡皆知!
即便如此,伊寧還常?,F(xiàn)身郝冷一旁,把酒言歡、談天說地,暢想生活的同時,還不忘催促郝冷快生幾個娃娃,搞的郝冷是瞠目結(jié)舌,氣不敢怒!
戲份已經(jīng)到了極致,當郝冷認為那羌家或伊夢應該出現(xiàn)的時候,卻一個都沒出現(xiàn),冷寒雪也跟著郁悶起來!除了等,徹底沒了辦法!
這一日,郝冷獨自出門,先是幾經(jīng)回旋,看望了兩位師兄之后,便去了那酒館盜花香。
剛一進門,便遇見了那粉色長裙的姑娘。
“哎吆喂,這不是無明上城的冷大姑爺嗎?快快,相公里邊請…”
郝冷尷尬一笑,點頭之下并未說些什么,但心里卻是一番慶幸:
“幸虧冷老婆沒有過來,不然又要不得安寧了!”
女子前方引路,一身粉色長裙包裹在身上,特別是那來回扭動的八月十五,讓跟在后面的郝冷只是一眼,便不敢繼續(xù)平視。
即便沒有魂力,僅憑女人那強大的第六感,那女子也清楚郝冷在干什么,禁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女子都不害怕,相公又是何必呢?對了,主家不在,只好委屈相公別處聞香了!不過相公放心,咱們?nèi)サ牡胤浇^對是色香俱佳,不會讓相公失望的!”
來而不往非禮也,人家姑娘說了半天,再不應上一聲倒是不通人情了!
“麻煩姑娘!地方無所謂,只要安靜一些就好了!”
“安靜,絕對安靜!就算相公把天捅破了,都不會有人打攪!”
聽女子這夸張的比喻,郝冷倒是呵呵一笑,應聲說到:
“把天捅破了?呵呵,在下可沒有那個本事!”
“呵呵!相公真是愛說笑,難道不知女人算是半邊天嗎?嘿嘿…”
郝冷頓時一愣,這才納過悶來,禁不住臉色一紅,無言以對!心想:孤男寡女的,這姑娘也太敢了吧?雖然哥不算好人,可你也不能這么肆無忌憚啊?萬一真的遇到壞人呢?
然而,那女子緩緩轉(zhuǎn)身,傲然挺胸,吐氣如蘭,輕語一聲:
“相公…”
我靠,這還了得?
“請姑娘自重!”
郝冷緊忙退后一步,出聲制止。
而女子見狀,卻是笑意更濃了!
“上次一次,人家傷心都還沒找相公算賬,然而這次,相公竟然先想著欺負人家了,相公好壞!”
什么上不上次的?跟這次有啥區(qū)別???你不說出那些話,我又怎會多想呢?再者說了,我也沒怎么著你?。窟€有,你敢這么明目張膽的挑撥哥,就不怕你家主人怪罪嗎?不用說了,看樣子還真是不怕!不怕?
郝冷一陣心語,委屈中感覺似乎不對,這才發(fā)現(xiàn)四肢麻木,魂力全消,禁不住道出一聲:
“我靠…”
“靠誰也沒用!新仇舊怨一起算,老娘今天要活活刮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