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十三絕望的閉上了自己的雙眼,等待這個最終的結果……
伴隨這種墜落感,張十三猛然間覺得自己似乎感覺到了實體,只是他一時間還沒從那種恐怖的墜落感中緩過來,他出于本能的伸手摸了一下,指尖傳來的觸感像是布料……
他醒了。
眼前的一切還是熟悉一切,天已經亮了,只是天氣不太好的樣子。他舒了一口氣……然后看到陳二毛和王麻子,兩個人,一個蜷縮著,像個嬰兒一樣睡著,手上還纏著繃帶。另一個大仰八叉,呈“大”字型,大大咧咧的躺著,王麻子這個人的性格真的是貫徹到了他的呼吸。
直到聽到王麻子輕微的鼾聲,張十三才覺得這個世界是真實的,他又掐了自己的大腿一下。瞬間他就感覺到了一種鉆心的疼痛,真疼啊……
這時候,他才發(fā)現,自己另一只手里似乎有什么東西。他感受了一下,就是紙張的感覺。
那是一張被張十三手心的汗浸潤得皺巴巴的紙,上面只有6個字,分成了兩行:
去二樓
小心他
這字跡張十三毫無頭緒,并且十分陌生,他不記得自己見過這個人的字跡。
因為這個字跡相當雋秀有力,筆畫蒼勁,跟他們找的那個筆記本上皺在一起連筆畫都分不清的字跡形成了鮮明的對比。很明顯,絕對不可能是一個人的筆跡。
張十三坐在那里,看著那個紙條發(fā)呆,小心他。小心誰?
他,“人”字旁。說明是個男的?身邊這么多男的,難不成自己每一個都要小心?反向思維的話,那么這個根本不知道是誰的家伙,是不是想離間他們呢?還有去二樓?什么地方的二樓?
他們這棟樓的二樓?還是什么地方的二樓?
張十三被這6個字搞的十分莫名其妙,這張紙明顯是一個提醒,而且就字面意思上來說,是一個善意的提醒。但是這么模棱兩可又意味不明的話,到底是什么意思,他實在琢磨不明白。
他索性不去想了,等王麻子他們醒了一起看看。
很快,王麻子和陳二毛就被他們各自的鬧鐘吵醒,張十三把剛才自己夢到的東西和拿到這個紙條的事情跟他們簡單講了一下。
陳二毛和王麻子都很吃驚,因為他們兩個人也做了夢,只是來不及細說了。上班要遲到的幾人匆匆忙忙的出發(fā)了。出發(fā)前,張十三把那張紙條放在了餐桌顯眼的位置,也跟著匆匆離開了。
路上他還是給林東打一個電話,先是表達對于床墊的感謝,然后把他們家里發(fā)現的東西也告訴了他。電話里,林東聽得很仔細,然后張十三還不忘提醒他,對于劉夢云那邊的擔心。林東表示自己知道了,張十三也沒再廢話。
只是對于那張紙條,張十三還是選擇了隱瞞。畢竟現在他們經歷的一切的確像是一個巨大陰謀,現在莫名其妙得到這張字條。是他經歷了這么多恐怖又離奇,甚至有幾次差點要了他命的事情的過程里,唯一一次得到的提醒。
之前總是被那種“你逃不掉的”威脅折磨,這次得到了這樣的一個提示,讓他愿意去相信這個提示是善意的。而且這個東西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面對之前所有“消失”的一切。張十三自己不只一次的懷疑過,推動這一切的到底是什么?
而且,屋里出現的種種,就算是有一些超自然的東西存在,但是也需要有人去把床墊搬上樓。也需要有人去拆開電視機貼符咒,也需要有人拆開洗衣機放進那個黑布袋子……
想到這里張十三開始覺得,他們所經歷的一些靈異、恐怖的東西,也許就來自于那些詭異的物品。是有人想要他們去經歷的……就像繆師傅布置的陣法,這些東西可能就是別的陣法。
但是陣法始終都是人布置的。
好不容易熬過了上班的時間,張十三迫不及待的回去,把自己的想法跟王麻子他們說了一遍。
王麻子似乎很認同:“所以,我們只能想辦法找到布置這一切的人,事情才能有個分曉?!?p> 陳二毛也覺得有點道理,于是他說:“那些嚇人的東西,其實就是因為陣法引起的,所以想結束這一切,就得找到布置這些的到底是誰對嗎?”
張十三點點頭,他說:“我猜劉建成這人不簡單,但是現在人沒了……”說完他又陷入了沉思。
“不是他,劉建成已經死了。老張,你忘了你之前說的話了嗎?”王麻子。
“什么話?”一時間張十三不知道他具體指的是什么。
“你說‘被消失’的那個話,你之前說,有關的線索被消失,那么劉建成從失蹤開始就算是‘被消失’了。那么他頂多只能是一個,步驟。或者說是,一個棋子,整個布局中的一部分。”王麻子分析道。
“那么我們要小心誰?”張十三把話題引回了正題。
“那么必須是還沒消失的的人啊?!蓖趼樽右徽Z中的。他接著說:“劉建成不過就是一個好用的一點的工具而已,而嚇唬我們,威脅我們,也不過都是手段。只是我們現在還不知道,這個目的到底是什么?”
“要不……我們去二樓看看?”張十三提議。
“我們進得去嗎?”陳二毛其實有點抗拒去2樓,畢竟之前張十三的經歷他還記得很清楚。
“我覺得靠譜,但是這次不能再像之前那么冒失了。畢竟我不想真去林東那睡大通鋪?!睕]想到王麻子謹慎了起來。
“老張不對勁啊,照這個德行,一般要你去什么地方,或者做什么,哪怕你各種不愿意,最后是一樣,主打一個‘逃不掉’。但這次就讓你去,連把鑰匙都不給?”陳二毛這個時候,突然想到之前的種種經歷,感覺這次似乎有所不同。
王麻子聽了連連點頭,然后接著他的話頭說:“也不一定,這只能說明,這跟之前的那些不是一個路子!對吧?”
“很有可能!”張十三被王麻子一番話提醒了,他接著就把夢里的情形跟他們講了一遍,只是把最后元三躍出陽臺的那個部分,改成了他自己跳下去的。因為他覺得這點小小的隱藏,對于整個事情來講,并沒有什么影響。
“不過啊,老張。該說不說,我還是覺得這個事情吧,你得小心。不能因為一個看似在幫你的東西,你就相信,萬一這后面藏著更深的套路呢?”王麻子半開玩笑的說著,但是眼睛卻一直盯著張十三。
王麻子的這番話,確實讓張十三從一種抓住了救命稻草般的感覺中清醒了不少,在他們這一路的經歷中,一直都伴隨著被孤立的絕望和對于周邊的一切的不不信任。
周遭的一切似乎都懷有一種極大的惡意,甚至很多東西都是本著致他們于死地的目的。
“那二樓還去嗎?”陳二毛還是很在意這個點。
“去!干嘛不去,咱們一起?!蓖趼樽幼詈筮€是決定去看看??赡苁且驗樗麄兡涿瞰@得了這么久以來,唯一的提示,他還是不想就這樣置之不理。
這時候,張十三跟王麻子已經起身,準備開門出去,卻被陳二毛叫住了:“你們就這么去嗎?”
聽他這么一說,王麻子一拍大腿!“對?。∥覀冞@么去多沒安全感,兄弟們找找趁手的家伙!”
雖然這個時候,張十三知道王麻子是為了他們的安全著想,但他又回到了那種不著調的狀態(tài)了。甚至面對一個完全未知的環(huán)境,也絲毫沒有緊張感……
幾個人在家里找了半天,除了啤酒瓶子,就只剩下了一些亂七八糟的雜物。這時候,王麻子走進了廚房。一下子抽出了一把都已經生銹的菜刀,陳二毛一看,不由睜大了雙眼,指著他手里的刀問道:“你認真的?你要拿這個?”
張十三一看,也覺得是不是夸張了一點,他還是傾向一些鈍器。這時候他說:“麻子,別了吧,萬一傷到我們自己人,怎么辦?”
王麻子不以為意,反而還遞給張十三一把略小的一點,就像是切水果的那種刀,對他說:“恐懼這東西就是戰(zhàn)力不對等,老張你信我。你就想想看,要是貞子從電視里爬出來,你手里有把AK,我就問你怕不怕!”
被他這么一說,不只是張十三,就連陳二毛都愣住了。乍一聽,真的有點道理。王麻子把手里的刀對著張十三晃了晃,示意他接過去。
張十三愣了大概3秒鐘,還是接過了他手里的刀。
陳二毛在陽臺的堆放的雜物里,找到了一把銹跡斑斑的榔頭,看上去像是之前房客留下的。不過一直被扔在陽臺不起眼的角落里,上面全是灰塵和蜘蛛網。但是,好歹他也有一個能用于自保的東西了。
于是三個人開始向二樓進發(fā),一路上幾人都沒說話。氣氛顯得有點緊張,畢竟他們誰也不知道,在二樓到底又會遇到什么……
很快幾人就到了二樓的房間門口,門緊緊的關著,王麻子照例打頭陣。他伸手去推了推門,門毫無意外的紋絲不動。
“鎖了!弄不開啊?!蓖趼樽訉χ鴱埵f。
“那去外面看看?”張十三提議。
“不是!你瘋了?你打算從一樓爬上去?”陳二毛一臉驚異的問道。
“我可沒說,我只是說,我們去看看,看看。懂嗎?”張十三說的時候,故意強調了“看看”這兩個字。
事不宜遲,三人來到一樓,開始從外立面去觀察二樓的窗戶。但是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王麻子打開了自己的手機電筒,試圖往里照一照,看看能不能有所發(fā)現。
當光透過二樓布滿灰塵的的窗戶,向里面照去的時候,張十三第一次看清了2樓的陽臺。而就是這一眼,差點沒讓他直接喊出來。
因為就在二樓的窗戶上,似乎有一個繩套,很像那種上吊用的。只不過現在就只剩下一個空扣,所以非常不顯眼。一般根本不會有人注意到這種東西,眼尖的陳二毛也看到了,他指著那個繩套說:“那是什么?”
“繩子啊?!蓖趼樽佑靡环N看白癡的語氣回答道。
陳二毛有點著急,趕緊解釋:“我是說那個形狀!像不像上吊的繩子!”
畢竟剛才張十三自己也看得很清楚,的確就如陳二毛所說,那個繩套就那么掛在窗口,透出一種詭異的感覺。他甚至自己都能腦補出一個人,掛在那個繩套里的樣子。
“有個繩子就是用來上吊的?陳二毛,你是不是被嚇傻了?”王麻子還在吐槽陳二毛。
“別自己嚇自己!”張十三也說。
“可……你們看那個形狀!”陳二毛還想試圖辯解什么。
王麻子直接一巴掌拍在他后腦勺上,陳二毛吃痛,一臉委屈的看著他,這時候王麻子開口說:“要真是吊死過人的繩子,林東他們早就拿走了。還能由著它繼續(xù)掛著?”
陳二毛一邊揉著自己的腦袋,一邊若有所思。顯然剛才王麻子的話,讓他覺得很有道理。
這時候,張十三說:“我覺得2樓的陽臺有點不對勁?!?p> “怎么說?”王麻子問。
“再把光舉高點!”張十三一邊說,一邊踮起腳來,伸長脖子努力地往二樓陽臺里看去。
“我C!二樓的陽臺里面,貌似被磚砌死了!感覺!”張十三有點激動的喊道,整句話都顯得有點無語輪次。
“得。我剛才說什么?老張,這2樓絕對不是什么好地方?!蓖趼樽訉χf道。
就在這個時候,他們猛然發(fā)現。眼前他們住的這棟樓,似乎有一些住戶,因為一些樓層亮著光。這代表是有人居住的!有了這個發(fā)現,張十三突然有種驚喜的感覺,他連忙對王麻子他們說:“你們看!有人住這里啊!”
“對!那邊五樓,這邊三樓!都亮著燈呢!”陳二毛應和道。
“那我?guī)闳ジ麄兇蛘泻??介紹你們認識?”王麻子又想起了之前他們的玩笑。
“等等!”王麻子突然說:“不對啊!如果有人住的話,昨天我們搬東西那么大動靜,為什么沒有人出來看?而且,我怎么記得你們之有次說的是1樓人住???”
“這還不正常?1樓住的人昨晚不在家唄……可能是人家聽到我們在搬東西,所以懶得開門了啊,而且都已經看到了,不幫忙是不是有點說不過去?”陳二毛又點天真的說。
王麻子一臉無可救藥的看了他一眼,嘆了一口氣,搖了搖頭說道:“誰規(guī)定的,看到有人搬東西就必須幫忙?人家不能開門罵我們動靜太大了嗎?”
“這……”陳二毛似乎也想不到什么別的話,說了一個字之后,就卡住了。
“回去吧?!睆埵@時候已經不想繼續(xù)站在樓下這么閑聊了,于是提議回去。
就當他們往樓上一層一層上樓的時候,剛到4樓,突然看到一陣明亮的火光,在4樓靠右的那間屋子的門上。
火光莫名其妙無聲無息,憑空而起??次恢孟袷情T上的貼著符咒的地方,那道火光來的相當迅速,幾人猝不及防。直接看了個滿眼,只見那道符咒瞬間無火自燃,燃燒的光線在這種夜晚,顯得甚至有些耀眼。
但是很快,火光就隨著符紙燃盡而消失,整個過程持續(xù)不到5秒。還沒等他們反應過來,就已經結束了。
幾人直接面面相覷的愣在了原地,這時候王麻子才從剛才那種猝不及防中緩過來,對張十三他們說:“什么情況?”
“去看看!”張十三說完,就朝著4樓的門口走去。
他們到達4樓門口的時候,陳二毛一個人站在張十三和王麻子身后。他指著門上的剛才燃燒的痕跡說:“你們看!這像不像一個字!”
張十三趕忙順著他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的確,就在剛才留下燃燒痕跡的地方,墻上似乎留下了一個不太清晰的印記。王麻子這時候,馬上拿出手機點亮電筒,然后湊了過來。
墻上的痕跡看上去像一個“鬼”字,但之所以說像,是因為這個印子更像是一個寫錯了的字。
瞬間一種不好的感覺讓張十三覺得不寒而栗,他生怕那扇門突然之間無聲無息的洞開。或者又出現什么別的狀況,于是他有點不安的說:“行了,我們先上去吧?!?p> 可能那個字,確實沒什么繼續(xù)研究的必要。于是他們便回到了7樓的房子里。王麻子也把剛才拿的武器放回了廚房。隨后對張十三說:“你這也不靠譜啊,說叫你去二樓,門都打不開,怎么去?穿墻嗎?”
張十三想了說:“我覺得,不是進不去,而是時間的問題,因為之前那個U盤也是,只有在特定時間看,才能看到一些內容。而在平時看,甚至文件都不存在?!?p> “算了,我覺得。咱就等著,保不齊什么時候,你就能拿到鑰匙了,小爺我真的是累了。”王麻子被這么一折騰,真是覺得相當疲倦。
就在他說這個話的時候,突然一陣類似于跑步的聲音傳進了他們的耳朵里。但是有點奇怪的是,這個聲音的來源似乎并不是門外,或者其他地方。而像是來自于,他們的樓上?
幾人聽到這個聲音,立馬安靜了下來。
果然,聲音再次出現,的確是跑步的腳步聲。不過這個腳步聲,并不沉重,反而有點輕快的感覺。
這時候陳二毛用一種類似于耳語的聲音說:“我們這樓上怎么會有人呢?”
張十三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對他說道:“肯定不對勁!”
說著,幾人都望向那個黑色的風鈴。但,奇怪的是。風鈴竟然紋絲不動。它還是就那么掛在窗戶上,沒有一點要響的意思。這時候,窗外也沒有風。所有的一切看上都相當正常。
但是這種腳步聲卻在提醒他們,此時在他們的樓頂,正在發(fā)生著什么不同尋常的事情。
不過他們這種老樓的樓頂,沒有梯子是絕對上不去的。
也就是這個原因,才讓他們這個時候都變得很安靜。每個人都豎著耳朵聆聽著這不同尋常的聲音……只是那串風鈴此時卻像被凍結到了另外一個時空里一樣,安靜得讓他們難以置信。
這么明顯又詭異的動靜,它為什么一點反應都沒有?
氣氛一時間變得很微妙,但是那個動靜并沒有持續(xù)多長的時間,便又消失了。只是還沒等他們適應這種安靜的時候,突然之間那個經常在夜里響起來的敲門聲又響了起來。
“篤篤篤篤”
每一聲都像直接敲在他們的耳鼓膜上,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對于此時的他們來說真是振聾發(fā)聵。
陳二毛不由得說:“今天、這、這是怎么了?”
張十三也皺著眉頭一言不發(fā),王麻子看這樣子便想緩解一下這種氛圍說:“別管這是什么,反正它要敲門,就說明它進不來不是嗎?”
聽完他的話,張十三瞬間想起來之前繆師傅提到的那個所謂的平衡,這不正是說明門外的那個東西,至少跟這個屋里的一切沒有關系,要不然它想進來的話,根本不需要敲門?。?p> 說完張十三特意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22:37分。于是他似乎更加確信現在敲門的跟之前那些不一樣,他趕忙指著手機的時間說:“之前的都是23:35什么的時間,現在提前了接近一個小時!之前從來沒有過這么早的??!”
他趕緊把這個想法告訴了王麻子和陳二毛,王麻子聽完后,兩眼放光的看向張十三說:“十三你簡直就是個天才!有道理啊!我有個大膽的想法!”
聽到王麻子說“大膽的想法”。張十三還是有點緊張的,因為王麻子對于大膽的認知跟他和陳二毛還是有區(qū)別的……他猶豫了一下,還是忍不住好奇,問道:“你有什么大膽的想法?說來聽聽?”
“按照你的理論,這家里的東西是分撥的,他們有自己的陣營。那么現在門口那個進不來,就表示它不屬于這里。那它屬于什么地方呢?”王麻子一邊說,一邊用眼神示意張十三。
“屬于哪里……難不成你想說……四樓?”張十三不是很確定自己的答案。
“那肯定不是??!如果是四樓的話,因為你自己說領你去四樓的分明就是假陳二毛啊,如果是假陳二毛的話,我們至于這么久都沒看到過那個東西嗎?”王麻子還在賣關子。
張十三這時候有點沒有耐心了,于是問道:“你到底想說哪里?”
“二樓??!十三!”王麻子說。
張十三聽完,低頭沉默著,一方面,他覺得王麻子的說法有道理。但是同時又覺得又點難以置信。
“如果這東西是來自于2樓,那么為什么之前我們從來沒有覺得2樓有什么問題?”陳二毛這時候說出了張十三內心的疑問。
“很簡單,你摸著自己的良心問問自己,你什么時候關注過這個樓的其他地方?要不是那天張十三倒在4樓,我們能知道4樓是個那個德行?”王麻子一口氣說出了自己的想法,然后把雙手抱在胸前,看著他們。
張十三被他這么一看,然后咬了咬牙說:“如果它真的來自2樓,那你說,我們怎么去?”
王麻子似乎就在等他這么說一樣,聽到這句話,他立馬來了精神說道:“我有個想法……雖然有點大膽,你們要不要試試呀?”
張十三看他賣關子,白了他一眼說:“趕緊說!”
“我想的是,等它再來敲門的時候,我們跟上去!”王麻子說完,還不忘看看他們倆的反應。
陳二毛一臉疑惑的問:“之前我們不是跟著那個聲音下去過嗎?什么都沒有啊?”
王麻子一聽,對著陳二毛翻了一個白眼說:“我們那時候下去,是直接下到底樓,然后出去了!朋友,我說的是,這次我們去2樓!懂了嗎?”
陳二毛這時候才恍然大悟,然后點點頭,表示自己明白了他的意思。
張十三這時候又提出了一個疑問:“那今晚要是敲門的聲音不再響了呢?”
“萬一,它就又響了呢?”王麻子一臉神秘的看著他。
張十三輕輕嘆了一口氣,算是默認了他的說法。于是幾人突然就安靜了下來,似乎在等待下一次敲們的響起,過程里,王麻子一連打了好幾個哈欠??礃幼右灿悬c不耐煩的樣子。一股無形的倦意,悄無聲息的在他們三人之間流轉。
就在這種困意就要將他們幾個人帶進夢鄉(xiāng)的時候……
“篤篤篤篤”
那熟悉的敲門聲,就這么響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