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恪微微一愣,武學典籍都隨便他看了?這是什么情況?他盯著了空。
了空無悲無喜,神情透著一股佛韻,閉上眼睛敲起了木魚,帶起陣陣梵音。
“謝了!”鐘恪道了聲謝,一頭鉆進了殿內(nèi)。自從悟到了偽·如來神掌,自己的攻擊手段終于有了些變化,現(xiàn)在有機會看看佛門武學典籍,憑著自己萬中無一武學奇才的天賦和悟性,應(yīng)當亦有極大收獲。
了空睜開眼,看著鐘恪遠去的背影,暗宣佛號,如來神掌么?就看你能不能在這萬千武學中,博采眾長,悟透佛祖真意,補全如來神掌,到時想必也能超脫苦海了。這也算是自己作為一個佛門弟子而非作為禪宗住持的心愿了。
一個月后。
鐘恪跟了空和尚告了個辭,下山去了。
也不知道劇情到了哪一步了,在這耽誤的太久了,先去躍馬橋看看,了解了解情況,楊公寶庫別被雙龍給拿了。鐘恪想了想,往長安而去。
一路趕路,時停時歇。
鐘恪穿著月白色僧袍,身上未染一絲灰塵,一頭短發(fā),活生生像個剛還俗的和尚,沒入人流,只是他那俊俏的模樣引得過往的大家閨秀、小姑娘紛紛駐足停留。
“咦,那和尚好是俊俏!”
某一處高樓,一個女子立于閣樓,向窗外望去,人群之中一個亮眼的和尚奪人心目,發(fā)出贊嘆。
“嗯?”鐘恪靈覺有感,隱約感覺有人在窺視,憑著靈覺感應(yīng),他抬眼望去,只見一高樓立著一名女子,女子清麗脫俗,一雙鳳目清亮有神,偏偏還帶著一絲英氣,好俊的姑娘。
女子愣了愣,似是沒想到和尚竟然還能尋著目光看了過來,有點意思。
她向來不拘小節(jié),只見她笑了笑,趴在閣樓欄上,朝鐘恪揮揮手,“和尚,上來,請你喝酒!”
鐘恪怔了怔,朝她點點頭,穿過人流走了過來。
女子美目上下打量著眼前的年輕和尚,暗贊一聲,近看可比遠觀震撼多了,什么高門貴子、江湖俠客,統(tǒng)統(tǒng)都沒眼前的和尚長得好看。這和尚也真有意思,請他喝酒也敢上來?
“你怎么還真上來了?”
“不是你請我喝酒的嗎?”
“你不是和尚嗎?”
“誰說我是和尚?!辩娿√籼裘?,笑道。
她雙目帶著驚奇,掃了一眼鐘恪的僧袍,訝異道:“那你穿的這是什么?”
鐘恪一臉正經(jīng):“這是我化緣得來的。其實我是一個道士?!?p> “那你這頭發(fā)?”女子瞟了眼那短發(fā),身體發(fā)膚,受之父母,如果不是做過和尚,誰會去剃那頭發(fā)。
“哦,原來你是因為這個。”鐘恪微微一笑,而后搖一搖頭,滿頭短發(fā)齊根俱斷,散落一地,露出個亮锃锃的大光頭。
女子瞪大著眼,你還說你不是和尚?
“你你你...”
“你再看!”鐘恪心頭一動,大光頭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往外伸長頭發(fā),幾息之間,鐘恪已經(jīng)長了一頭烏黑長發(fā)。
女子眼神一凝,眼中透出絲毫不加掩飾的驚奇,直接小手伸了過來,摸了摸那發(fā)絲,贊嘆一聲:“還是真的頭發(fā)!”
“叮。你的頭發(fā)來回橫跳,震驚了獨孤鳳,達成成就。獎勵:魅力+1?!辩娿】粗姘迳系淖?,臉上掛滿了笑容,得,我又變帥了。
金身初成,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隨意操控自己身上的每一個毛孔,頭發(fā)這玩意已經(jīng)奈何不了他了,我不止不會變禿,我還變強了!
這是一個真正的高手。獨孤鳳只感覺眼前的男子又俊了一分,她上下打量著鐘恪,試圖通過氣機探索鐘恪的境界,但氣機均如泥牛入海。深不可測。
天下什么時候出了這么一個人物,自己居然沒收到任何風聲。
“你不是說請我喝酒么?”鐘恪看著獨孤鳳臉色變來變?nèi)?,毫不在意,笑道?p> “好!請坐!”獨孤鳳甜甜一笑,想不通就不想了。
“道士,你叫什么名字?”
“鐘恪?!?p> “我是獨孤鳳?!豹毠馒P眼光偷瞄,四大門閥的勢力力壓天下,理應(yīng)讓他生出不自在感,但只瞧鐘恪神色自然,時不時就著美酒吃了一口肉,她有些氣短,就好像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不過這家伙應(yīng)該不是個和尚,哪有和尚喝酒吃肉的。
“原來是獨孤家的大小姐當面,失敬失敬!”鐘恪微微一笑,朝她敬了杯酒。
酒足飯飽,鐘恪喂飽了五臟廟,在凈念禪宗一個月,天天粗茶淡飯,嘴巴都淡出個鳥來。
“吃飽了吧?”獨孤鳳撐著小腦袋問道,美色當前,都不帶多看一眼的,卻只顧眼前的燒雞、美酒,自己還不如一個燒雞不成,有點氣。
“吃飽了?!辩娿∨牧伺亩亲?,笑道。
眼見鐘恪還坐在席上,屁.股不見絲毫挪動,獨孤鳳心頭納悶,“你怎么還不走?”
“實不相瞞,在下云游四海,身上的道袍都典當了,實在沒衣服穿才化緣得來一件僧袍,但我一個道士穿著一個僧袍實在是丟了祖師爺?shù)哪樏??!辩娿∫荒槆烂C,“所以想跟獨孤家的小姐借上點銀兩,換件衣服,我日后定有厚報。”
?????
你確定這僧袍不是你偷的?獨孤鳳滿臉不信。
這道士怎滴如此厚臉皮,還順桿子往上爬賴上我了?
正想著嚴詞拒絕,獨孤鳳眼眸一轉(zhuǎn),帶著靈動,巧笑嫣然:“我現(xiàn)在身上也沒帶什么銀兩,不如你隨我回府一趟,我去取給你?!?p> 你騙鬼呢!獨孤閥的大小姐會掏不出一件衣服的錢?就算身上沒帶錢,隨口一吩咐,估計這酒樓的掌柜就屁顛屁顛地去買衣服了。
鐘恪面色怪異,這小妮子也不知道打的什么算盤。
自己現(xiàn)在藝高人膽大,區(qū)區(qū)一個獨孤門閥還真拿不出像樣的高手。也罷,就陪你玩玩。
“好!”
“爽快,備馬車?!豹毠馒P輕輕一拍手,朝身后的小廝吩咐道。
上了獨孤家的豪華馬車。
鐘恪神色自然地坐到了獨孤鳳的身旁。
獨孤鳳微微一愣,眉頭緊蹙,不滿地說道:“你干嘛!”
鐘恪一臉正經(jīng):“我看這馬車也就這里有座位了,不坐這里坐哪里?”
“你!”獨孤鳳氣急,等會就要你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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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夢的二筆
感謝十二月玖、一語尋、故事隨風、黑白之間的推薦票。假放完了,以后兩更都改成晚上,爭取每晚11點之前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