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 你們到底什么關(guān)系?
池乘正在和羅湖聊天,沒有注意這些,只是舒嫣坐下的時候,他望了望舒心棠離開的方向,莫名有些落寞。
舒心棠雙手插在兜里,她不知道羅玉蘭到底要跟她說什么,耐著性子跟她走到了樓梯口,“什么事?”
羅玉蘭笑笑,直到看到舒嫣已經(jīng)坐到了池乘的旁邊,她才開口,“我就是問問時少什么時候來?我好去門口接他?!?p> “哦,忘了跟你說了,他今天有事來不了,他讓我給你帶了禮物,我遞給張嫂讓她拿進去了?!?p> 羅玉蘭悻悻然,唉了一聲,“那我下次再請他吃飯?!?p> 舒心棠應(yīng)了一聲“好”,轉(zhuǎn)身往回走了。
其實她根本沒跟時渺說今天吃飯這件事,今天客人多,時渺來了大家指不定問這問那,攀關(guān)系。
感覺不太好,所以她就沒說。
吃飯的機會多得是,下次她請吃飯就行了。
她走到池乘旁,見舒嫣正好坐在剛才那位置,就沒上去,想隨便找個位置坐下。
舒嫣見她過來了,忙起身,“表妹,過來坐。”
舒心棠擺擺手,找了個椅子坐下,“你坐,我坐這。”
她剛坐下,楚簫就來了。
他今天穿了件黑色襯衣,領(lǐng)口和袖子上繡著白色的碎花,精致之中凸顯矜貴。
舒嫣心花怒放的奔過去,把他拉到自己的位置上讓他坐。
他跟大家一一打過招呼,目光落在舒心棠上。
舒銘住院那幾天,他父親楚南河忙得不可開交。他打聽了,他父親就是忙著處理舒心棠舒銘這個案子。
類似的故意傷人案件不勝枚舉,但只有這件事,他父親親自上陣,特別關(guān)心。
而且他還發(fā)現(xiàn)他父親去過舒銘住的醫(yī)院,本來他以為他父親是哪不舒服才去的。直到他聽舒嫣說起,他去醫(yī)院看了舒銘,他這才把這兩件事聯(lián)系在一起。
每次都是因為舒心棠,他爸忙得不可開交,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
今天有機會,定要問問舒心棠。
因為舒嫣讓坐,楚簫坐在了池乘的旁邊。
他們一起吃過飯,也算認(rèn)識,池乘打了聲招呼,“好久不見?!眳s看見楚簫目光一直盯著舒心棠看,他抿了抿唇,輕咳了一聲。
楚簫這才收回目光,回了句,“好久不見,池少最近可好?”
兩人又寒暄了好一陣。
許諾是個自來熟,和誰都聊得來,坐在羅湖旁邊和他談天說地,道古論今。
正聊得歡,許諾看著羅湖幾近失明的眼睛,這才想起上次在蓋亞拍賣會上,羅玉蘭他們也想要光明之魂,應(yīng)該就是為了羅老爺子。
可之前舒心棠手里就有光明之魂啊,怎么沒問舒心棠要?
也不知怎的,羅湖的眼睛突然開始流淚,還刺痛得很,他從包里掏出一張手帕擦了擦,又使勁揉了揉,可絲毫沒有什么效果,眼睛反而開始有些酸脹了。
他忍著疼,叫了一聲助理,“眼藥水!”
一旁的助理三十多歲,穿著西裝,他趕緊拿出眼藥水給羅湖滴了兩滴,但還是沒有什么效果。
一旁的羅玉蘭羅玉琳看到自己的父親受苦,心疼的不得了,可又無計可施,只能干著急。
“爸,你沒事吧?”羅玉蘭趕緊湊近看他的眼睛。
似乎比之前更嚴(yán)重了。
以前只要滴一滴眼藥水,痛癥就會減輕,可如今,似乎一點效果也沒有。
羅湖忍著疼,安慰他的兩個子女,“沒事,老毛病了!”
“有沒有看醫(yī)生?”坐在旁邊的池乘禮貌性的問道。
“全國各大名醫(yī)都去看過了,都沒有辦法,還去國外找過知名眼科專家,也都沒有辦法?!?p> 羅玉蘭搖搖頭,繼續(xù),“上次聽說時光醫(yī)藥的光明之魂可以治好,可是光明之魂就幾瓶,競爭那么大……唉!”
一旁的羅玉琳也跟著嘆氣。
池乘點點頭,也不知怎么安慰她們,光明之魂的確難得。
不過舒心棠之前有一瓶,不知為什么沒有給羅湖?他轉(zhuǎn)頭看了一眼舒心棠。
坐在一旁的舒心棠其實很多年沒有見過羅老爺子了,之前只聽舅舅說他眼睛不好使,卻不知道他的情況這么嚴(yán)重,已經(jīng)接近失明。
不過羅老爺子一向不喜歡她,當(dāng)然,他們羅家沒有一個人喜歡她,所以她也懶得多管閑事。
許諾瞥了一眼舒心棠,心中對她的感激之情猶勝,那么珍貴的一瓶光明之魂她沒給羅老爺子,卻想也沒想就給了自己。
這份情,他永遠記得!
“你們拍到的光明之魂效果怎么樣?有沒有治好眼睛?”羅玉蘭挪了個位置,站在羅湖身后,輕輕的給他揉眼睛,一邊揉一邊問。
“我妹妹用了藥之后,眼睛已經(jīng)好得差不多了,現(xiàn)在還不能見刺眼的光,不過再過半個月就能全好了!”說到這,許諾無比興奮,這可是他多年來的心愿。
“這么好的藥,時光醫(yī)藥怎么沒有量產(chǎn)?”舒銘對這些沒有研究,就是有點惋惜,若是量產(chǎn),那廣大的患者就有福了。
許諾解釋道,“聽說光明之魂有有一味藥極其難求,都不是錢的問題,有錢都買不到那味藥,所以沒法量產(chǎn)?!?p> 大家這才明白為什么光明之魂一瓶難求。
正說著,張嫂過來,貼著羅玉蘭道,“都準(zhǔn)備好了?!?p> 羅玉蘭點點頭,邀請大家去后花園用餐。
羅湖邀著池乘、許諾、楚簫一起過去。池乘點頭同意,卻回頭想等著舒心棠。
舒心棠正打算去一趟衛(wèi)生間,示意池乘讓他先去,她隨后就到。
池乘只好跟著羅湖先過去。
舒心棠在衛(wèi)生間洗了個手,扯了一張紙將手上的水擦干,轉(zhuǎn)身往花園而去。
走廊盡頭,透過廊蓬垂下來的紫藤蘿,她看到坐在花園里的池乘,正要朝著他的方向去,就看到楚簫朝著自己走了過來。
她禮貌的打了個招呼,錯身而過的時候,楚簫停駐了腳步,“舒心棠,你和我爸什么關(guān)系?”
楚簫不喜歡繞彎子,況且他已經(jīng)查了很久,什么也查不到。
直接問雖然不一定問得出,但至少可以看出些蛛絲馬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