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月研究所在哪兒?”墨青抽出一支靈煙點上,在等待著一個消息。
“你等我看一看,唔,在洛基山脈的一個小支上,具體在...”抬出青蔥玉指輕輕點在墨青的腦門上,“在這兒?!?p> 感受著一股信息進入腦海,墨青吸了一口,點了點頭道,“行,我知道了,你要和我一起去嗎?”
宇撇了撇嘴,帶著略微嫌棄的語氣,“我才不要,去了就只是能看你在哪兒裝逼,一點意思都沒有?!?p> “行吧行吧,那你就在這兒待著吧,小勝?!?p> “來了來...”
“你站這么遠干什么?見鬼了?”
“不是,前輩,你們倆個待著,我過來不好吧?!闭f著指了指墨青又指了指宇,猶猶豫豫的。
墨青不由一惱,走上前就是一巴掌呼上去,“整天啰啰嗦嗦的,找你干事還猶猶豫豫,再說了,我和宇姑娘是清白的,你這樣看著是幾個意思?”
王勝捂著腦袋均勻揉搓著,小聲嘀咕道,“明明就看見你和她進主屋來著,還說什么清白,這不明擺著此地?zé)o銀三百兩嘛?!?p> “嗯?”
“沒什么沒什么,前輩,我們趕緊走吧,早去早回,我還要鍛器呢?!?p> 喚出清風(fēng)提著王勝走了上去,看著飛遠的二人,宇托著腮,“小勝子就是不懂呢,你前輩呀,他可矜持了?!?p> “前輩,你倆不會那個了吧?”
“再巴巴我把你給扔下去?!?p> “......”
過了一段路,見出了內(nèi)陸進入了太平洋,王勝忍不住道,“前輩,我們這是去哪兒?。吭趺催€出海了?”
“當(dāng)然是去雙月研究所?!?p> “雙月研究所?!”聲音不由高了幾個度。
“叫那么多聲干什么?不是去雙月研究所,我能去哪兒?要不是想著要是沒帶你去,回去了你要死要活的,我早自己一個人過去了?!?p> “嗚嗚嗚,前輩~”
“啪!”很響亮的一巴掌再次蓋在了王勝的后腦勺。
“?。。?!”
耳邊傳過王勝的慘叫聲,墨青不禁看向了自己的手,又看了看抱頭痛哭的王勝,不禁暗想,嘶,手感貌似,很不錯的樣子。
感受到一股惡意的眼光,王勝不禁抬頭看向了墨青,默默退后了一步。
“......”~(′ー`~).無語子。
一路而去,時辰也到了日上三竿的狀態(tài),墨青倆人這才到了大洋彼岸,又隨著宇給的路線,一路而去,日高懸之時才到了雙月研究所的上方。
“藏得夠深的啊,都快接近地幔了?!鄙褡R(神魂的展開)所掃,下方的研究所高速的運轉(zhuǎn)著,其中一間研究所所傳來的波動已經(jīng)隱隱達到第三階的頂峰了。
“前輩,有路可以下去嗎?咱別在這干等著啊?!闭f著不由四處眺望,急切的找著路。
“急什么,這雙月研究所就在這下面,又不可能憑空消失掉,你等著好好瞅一瞅?!彼褜ち税胩煲矝]找到一條合適的路能進去,一大堆關(guān)卡設(shè)立著,冒然進去,肯定會驚動里面的人,一個不小心,里面的人急了直接造出來就不好了。
“有點不好辦了,不弄出點動靜是進不去了?!闭f著不由磨砂起了下巴。
王勝不禁一拍大腿,“那就直接打進去!在這兒扭扭捏捏,??!”
給了一巴掌,心情愉悅,思路也清醒了起來,“毛毛躁躁像什么樣子,腦子白長這么大了?打打殺殺從來不是目的,說了那么多次你還不明白嗎?”說完不理會抱著頭揉搓的王勝,翻找了一下背包,“誒!還真有?!闭f著就拿出了一張符箓。
“前輩,這是啥?”
“傳送符,說了你也不懂?!闭f著墨青開始用神魂進行定位,畢竟這不是隨機傳送符,撕了就能用的。
“......”心中不由暗自嘀咕,有沒有搞錯,你不說我怎么懂,真的是,一點都不像前輩該有的樣子。
定位完成,抓著王勝的肩,一拋符箓,一陣光芒驟然炸開,墨青二人連帶著清風(fēng)齊齊出現(xiàn)在了那間實驗室當(dāng)中。
警報聲剛響起,墨青伸手一揮,一個陣法落下,直接切斷了實驗體與控制臺的連接,這時,墨青勾起一抹笑容,“這么歡迎我???”話音剛落,狂暴的機槍瘋狂地向這里面掃射著,一道道凌厲的攻擊也開始襲來,哪怕這里面還有著實驗員。
一蓬蓬血花在身旁炸開,一顆顆子彈在身周三尺停留,如空間禁錮了一般,手輕輕一揮,在一眾人員驚愕的目光當(dāng)中,子彈倒飛著,去勢更加的猛烈,子彈擊毀墻面,帶過一蓬蓬血霧連帶著飛舞著的血沫,墻面一寸寸崩碎著,飛舞的塵?;旌现c,一時間到處血色。
飄蕩的血色中,墨青伸出手對著實驗體輕輕一握,嘭!宛如一個西瓜炸散開一般,血霧下,晦暗的墻壁染上了鮮紅,漫步走著,手指輕點,一個,一個,又一個實驗體、研究員倒在血泊當(dāng)中。
一間間實驗室當(dāng)中,不乏有同枝蔓一樣的實驗體,都是孩童或者少年少女模樣,哪怕造成了如此大的聲響,依舊雙目無神的看著四周。
墨青也只得微微一嘆,將這些實驗體紛紛留了下來,準(zhǔn)備交給教派來管理。
青云港太復(fù)雜了,說不準(zhǔn)就會有如同雙月研究所當(dāng)中的人一般,教派就純粹得太多,只要耶魯斯在一天,這教派就不會出現(xiàn)這種人。
也不乏已經(jīng)成為了一具具殺人機器一般泯滅了人性的實驗體,能做的只能是給他一個痛快的死法,不再這么痛苦的活下去。
一路前進,也來到最后一間房間。
“你來了,凈山之主?!边@是雙月研究所的所長,身穿著白跑大褂,內(nèi)襯著白色襯衫,雪白的頭發(fā),高聳的鼻梁上架著一副厚重的黑色邊框眼鏡。
墨青不禁楞了一下,“咦,你居然認(rèn)識我?有點不可思議?!泵嗣掳?,細細地打量著,他倒要看一看,這是一個怎么樣的人,能對自己這一張臉有印象。如果不是見過自己,僅憑名字代號是不可能知道自己的。
所長搖了搖頭,“我自是不認(rèn)識你的,不過那個實驗體跑到你的區(qū)域,我?guī)追扇饲叭ザ紵o果之后,我就料想到會有這么一天,而你這超凡的實力,自然是能聯(lián)系起來的?!?p> “這樣子,還有什么遺言嗎?沒有,我就要動手了?!蹦喾畔铝耸?,一臉平靜的道。
所長不禁笑了起來,“遺言嗎?我從來都沒有想到這一天,在那個實驗體出逃之時,我便逐步停止了在那塊大陸上的實驗,幾經(jīng)騰挪到這,沒想到你還是找到了這里,雖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方法,但那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不過也好,這說明天上的雙月已經(jīng)沒什么威脅了,這是一件好事。
那個柜子里面都是研究所得的資料了,對你們抵抗這雙月應(yīng)該是有用的。
真希望沒有這紅月,我也只是一個普通的研究所所長,我的遺言就這些,動手吧?!痹捳Z中沒有一絲的怨天尤人,也沒有一絲的憤怒,更有一絲的所謂的不公,有的只是平靜,仿佛本該如此這般。
墨青靜靜的聽著這位老人的話語,看著一步一步地在屋中走動著,最后走向了那張椅子,坐了上去,面容輕松的看著墨青,輕輕勾起的嘴角仿佛是看到了解脫了一般,墨青抬起手,輕輕一揮,抹除了所長的生命,沒有絲毫的痛苦。
“也算是個人物?!?p> 走到柜子旁,將U盤和一些紙質(zhì)文件拿出收好,“走吧?!?p> “這就結(jié)束了?”
“不然還能是怎么樣?”
“下次別喊我來了,我真的不想看你裝逼,我感覺我就像一臺人肉攝像機一般,專門負(fù)責(zé)記錄這些時刻的?!?p> “哎呀,瞧你說的,這不是給你一點談資嘛,你到時候就說你和我一同把雙月實驗室湮滅了,多有面子,是吧?”說著拍了拍王勝的肩。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