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疼,好疼,全身都在疼。
從頭皮到腳尖,張長川感覺渾身上下都在發(fā)燙,都是撕裂的疼痛感。
閉著眼,他死死咬住牙,不讓自己發(fā)出哀嚎聲,身體不住地顫抖,全身的青筋清晰可見,手指緊緊地攥著床,甚至把床單扣出了洞。
張長川痛死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