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青璃在這邊胡思亂想著,臉色不斷變來變?nèi)?,落到慕祁衍眼里就變成了,夏青璃依舊心悅自己,只是不確定自己來和她父親到底是不是商議自己和她的事情,故此坐立不安。
慕祁衍暗暗的想著,看夏青璃這幅魂不守舍的模樣,那接下來的事情,自己只要打動了她,那她必定會想辦法說服安定侯,這件事情十有八九就成了。
就這樣,兩人默默喝著茶相對無言,心里各懷鬼胎,盤算怎么樣對自己最有利。
很快,夏銘翰和慕瑾年就一同來到了大廳。本來臉色已經(jīng)好轉(zhuǎn)的夏銘翰見到慕祁衍的一瞬間就又陰沉了下來。
慕祁衍自動忽略了這一現(xiàn)象,笑盈盈的迎了上去:“小王給皇叔下了幾次帖子,奈何皇叔瑣事纏身,都錯過了。今日居然這么巧,在安定侯府遇到了皇叔,那一會小侄可要好好跟皇叔聚聚。話說,不知皇叔來找安定候是所謂何事???”
慕瑾年先是玩味的看了一眼,從自己到來就坐立不安的夏青璃然后才看向慕祁衍:“本王來此不是找安定候的,而是來找你的?!?p> “那可是什么要緊的急事,竟然讓皇叔大費周折的來安定候府找小侄,可真是讓小侄好生不安啊?!蹦狡钛芤宦犇借昃尤皇莵碚易约旱?,不由得愣了一下,以為是有什么要緊事要說。
沒想到慕瑾年卻笑吟吟的看著他說:“倒也不是什么要緊事。就是聽說,你今日要來安定候府和安定候商議一些個人事情。本王想著,本王作為你的長輩也未曾為你做過一些事情,所以說今日前來給你做個見證,也算是我的一點心意?!?p> 慕祁衍聽說慕瑾年居然是來給自己做見證的,不由得大喜過望。自己到是沒想到這茬,若沒有見證人的話,就算安定候答應(yīng)了此事也可以說是玩笑之詞,完全可以隨時反悔。
誰都知道自己的父皇寵信自己的這位叔叔,他知道此事就相當(dāng)于父皇知道了此事。若是有了慕瑾年這個見證人在,那這件事情只要安定侯府答應(yīng)或者有往這方面考慮的意向,那就是板上釘釘?shù)氖虑榱?,任誰也反悔不得。
被這個消息沖昏了頭腦的慕祁衍完全沒有考慮到自己并沒有把自己今日來的意圖公之于眾,那慕瑾年是怎么知道此事的。
“那小侄就先多謝皇叔了,若此事能成,到時候定然要多敬皇叔幾杯酒水?!蹦狡钛苓B忙對慕瑾年行禮道謝。
夏銘翰聞言本就陰沉的臉色,現(xiàn)在更是陰沉的可怕,馬上就能滴出水來一樣。
夏銘翰看著兩人硬邦邦的吐出幾句話:“本候嫁女不看家世不看財力,只看他個人的才華和人品。而且,我安定候府向來有家規(guī),不論男女婚嫁,婚嫁之人定然是終身不能納妾的,只怕三皇子殿下這一點就做不到吧。”
夏青璃見時機(jī)到了,眼睛一亮,面帶期望的看向夏銘翰說:“那父親的意思,只要殿下不納商家小姐為側(cè)妃,是不是就不再阻撓我和殿下?!?p> 說罷又轉(zhuǎn)頭一臉“期望”的看著慕祁衍:“殿下曾對璃兒許諾過定然會娶璃兒的,所以說殿下對父親的條件一定會答應(yīng)下來的,對不對?”
“安定侯府居然有此家規(guī),這倒是難辦了,怕是只能讓你在商小姐和安樂郡主之間二選一了,祁衍你心里如何想的?!蹦借暄b作面露難色的說著,然后看向慕祁衍,等待他的反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