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頂級綠茶在娛樂圈乘風(fēng)破浪

第203章:北北,你還恨我嗎

  小孩子睡眠多,還沒等到王靜雯的水果,景景就已經(jīng)軟趴趴的趴在媽媽懷里睡著了。

  小臉緊緊的貼著安念北,小手握成拳頭狀放在胸前,再配上母女那一大一小的臉,怎么看怎么溫馨,怎么看怎么喜愛。

  薄亦謙心軟的不得了,從得知有女兒到現(xiàn)在,他還會好好的抱過一次。

  眼下看著閨女睡著了,他又提出了大膽的要求:“北北,我把寶寶抱進屋睡吧?!?p>  長久抱著這么個奶團子,安念北手臂也有些酸。

  想著孩子睡熟了,應(yīng)該不會哭鬧,便把景景交給了薄亦謙。

  看著他抱穩(wěn)孩子,安念北才壓低了聲音提醒:“景景的房間是最里面那間。”

  薄亦謙點點頭,抱著熟睡的奶團子他的手很僵硬,像是抱著什么極其貴重的珍寶似的,穩(wěn)穩(wěn)當(dāng)當(dāng)?shù)某罾锩婺情g屋子走去。

  安念北不放心薄亦謙這種粗手粗腳的男人,拿上剛才的外套也跟上去。

  薄亦謙來到房間前,打開門以后,入目的皆是粉粉嫩嫩的一片。

  地上鋪著柔軟的墊子,墊子上面還印著孩子們都喜歡的小豬佩奇。

  屋里芭比娃娃扔的到處都是,用一個字來形容,那就是亂!

  安念北就跟在他的身后,看著打開門以后,他微微停頓的步子,她感覺臉上有些燥,急忙解釋了一下。

  “你沒來之前我?guī)е⒆釉诶锩嫱?,亂一點也很正常!”

  薄亦謙剛打開門的時候只覺得詫異,也沒往深了想。

  但是聽了小姑娘這一解釋,頓時就笑了一句:“嗯,我知道了?!?p>  “孩子遺傳媽,我都知道的!”

  安念北:??

  懵了兩秒之后,不服氣的反駁了一句:“你怎么不說孩子遺傳爹?”

  薄亦謙輕柔的把孩子放在床上,然后又細心的給她蓋上被子:“嗯,寶寶遺傳我的智商!”

  安念北:靠,這是鄙視她,沒有智商唄?

  但是想想人家的學(xué)歷,又想想自己靠藝考才考進帝都大學(xué)的,頓時氣又沒了。

  有時候該服軟就服軟唄。

  “是是是,遺傳你都遺傳你!”

  安念北小聲叭叭著,然后把手里的外套隨意丟到一旁的沙發(fā)上,自己則上床,躺到了女兒的旁邊。

  看著小姑娘這副生氣都和女兒如出一轍的表情,薄亦謙心更加軟了。

  拉著被子給小姑娘蓋了一層,然后自己則去收拾房間里亂丟的芭比娃娃。

  收拾著收拾著,薄亦謙突然在房間里看到了一個極其熟悉的娃娃。

  他從角落里把娃娃撿起來,放在手心里仔細看了看,然后又看了看輕輕拍著女兒的安念北。

  沉默良久之后,他放下了手里的娃娃,然后走到了床邊,看著卷縮在床上的小姑娘。

  薄亦謙彎腰便抱了上去,沉默的把頭埋在了安念北脖頸上,這姿勢和他女兒抱媽媽的時候一模一樣。

  安念北被他這動作搞得有點懵,但還是放開了女兒,輕輕的翻了個身回抱著他。

  哄女兒的動作傳到了薄亦謙這,只見安念北靜靜的任由他抱著,伸著手輕輕拍著他的后背。

  過了許久之后,薄亦謙似乎是收拾好了自己的情緒,慢慢松開了安念北,換了個姿勢把人摟在懷中。

  “北北,我們來聊聊吧?!?p>  安念北任由他抱著,腦袋蹭了蹭他的胸口,半開玩笑:“聊你閨女不喜歡你的事?”

  薄亦謙搖搖頭:“不是?!?p>  安念北問:“那聊什么?”

  “聊一聊我離開你的哪兩年?!?p>  “那兩年?”

  安念北一怔,似乎沒想到時過境遷,破鏡重圓之后他會提起這事。

  看著靜悄悄不說話的小姑娘,薄亦謙低頭問:“北北,什么時候發(fā)現(xiàn)有孩子的?”

  安念北:“5月18號?!?p>   5月19號,那是公布白玉蘭獎的前三天。

  也是他宣布和她分手的前三天。

  薄亦謙又問:“那是什么時候生的孩子?”

  安念北道:“12月29號?!?p>  12月29號,距離新年還有一天。

  薄亦謙無法想象,一個連自己都照顧不周的姑娘,如何在異國他鄉(xiāng)生下孩子,又如何一步步把孩子哺育長大?

  不經(jīng)意間,眼眸紅了又幾番,最后嗓子眼發(fā)啞的問:“北北,為什么不告訴我有孩子?”

  要是他當(dāng)時知道小姑娘有了孩子,那么他說什么也不會讓小姑娘去去國外這么兩年。

  他錯過了女兒的兩年,景景不喜歡他也實屬正常。

  他只是很自責(zé),為什么沒有及時發(fā)現(xiàn)寶寶的存在。

  安念北緩了緩,然后才慢吞吞的開口。

  “當(dāng)時我想拿了獎之后再給你一個驚喜的,誰知道你就和我宣布分手了,后來打你的電話又打不通,就只能服從公司的安排去了國外……”

  當(dāng)時那種絕望的心情,安念北此刻閉上眼睛還能體會到。

  她性子要強,連續(xù)一晚上撥打了他的幾十次電話,對方都毫無響應(yīng),那她便也知道是什么意思了。

  去了國外以后,日子艱難,她會想他,但卻沒找過他。

  小姑娘語氣很低,也很淡。

  淡得宛如一碗沒有波瀾的白開水,但越是這樣平平淡淡,卻越像針尖一樣,刺得薄亦謙的心越疼。

  他想開口說道歉,但是對不起那三個字太蒼白太無力,怎配得起小姑娘的兩年?

  薄亦謙抱著安念北,眼淚早已模糊了雙眼,掙扎之間,他無力的問:“北北,你還恨我嗎?”

  問出這句話以后,薄亦謙僅僅低頭看著安念北,遺憾的是安念北一直低著頭,沒有對上他的視線。

  許久之后,小姑娘空洞的聲音在他耳邊響起。

  “不恨了,早就不恨了?!?p>  在回國的時候,她胸膛里的那那一腔憤怒,猛烈的燃燒著。

  她想要薄亦謙落魄不堪,想要他身無分文,想要他后悔,想要他也嘗一嘗衣不裹腹,為生活奔波的滋味!

  她想過無數(shù)種報復(fù)的方法,極端的更甚有想過,把薄亦謙勾搭到手,在婚禮上,也學(xué)著他當(dāng)初那樣,來一出放狠話走人。

  可是事情如果真的發(fā)展到這一步,那么他們之間除了你恨我,我怨你,那還剩下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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