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是她？”惑心疑惑。
顧如雪饒有興致的拿起茶杯把玩，拇指摩挲杯壁，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捕獲的獵物，“之前皇后確定我不是顧如雪，我還有些奇怪?！?p> “原本我是不相信她掌握了什么實(shí)質(zhì)證據(jù)的，可從她的做法來看，定是有九成把握，而這九成把握從哪里來？”
“就算在崖底搜出什么，也證明不了我不是顧如雪，除非……有人證。”
惑心想了想，“那人證就是顧如月？”
“...
“什么是她？”惑心疑惑。
顧如雪饒有興致的拿起茶杯把玩，拇指摩挲杯壁，像是在欣賞一件即將捕獲的獵物，“之前皇后確定我不是顧如雪，我還有些奇怪?！?p> “原本我是不相信她掌握了什么實(shí)質(zhì)證據(jù)的，可從她的做法來看，定是有九成把握，而這九成把握從哪里來？”
“就算在崖底搜出什么，也證明不了我不是顧如雪，除非……有人證。”
惑心想了想，“那人證就是顧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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