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聿悠閑地翹著二郎腿,手撐在頭那里,歪著頭看著許瑤:“學(xué)長是挺閑的,所以,正想找個人兒一起玩兒!”
聲音很輕,最后幾個字像是一個字一個字輕咬出來的,讓人不禁哆嗦了一下。是真的谷欠,但是馬蚤也是真的馬蚤!
許瑤把耳機放在一旁,看了看不遠處并排走著的兩個男孩子,然后又看了看路聿,計上心頭。勾了勾唇,小狐貍的眼睛里滿滿的算計:“學(xué)長!你往你身后看!”
路聿挑了挑眉,明知道許瑤不懷好意,但還是“聽話”地轉(zhuǎn)了個頭。只是,“學(xué)妹想讓學(xué)長看什么?嗯?”
“你看到那兩個男孩子沒?你覺得他們?yōu)槭裁礇]有你這么無聊呢?”
路聿舌尖抵了抵下顎,有種不太好的猜想。結(jié)果,不等他反應(yīng)過來,許瑤就已經(jīng)揭開謎底了。
“學(xué)長!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時候找個伴兒在你身邊陪著你了。我看上次那個叫什么唐淮的學(xué)長就挺好的,為人幽默風(fēng)趣,還擅長調(diào)節(jié)氛圍。你若是多和他一起玩兒啊,保你不無聊!”
說完,許瑤拿起耳機站起來就準備走了。一天天的真是閑的蛋疼,要不是知道路聿不喜歡矮子,她都要以為這個狗東西是不是喜歡自己了。畢竟,哎!人的魅力太大還真的是讓人頗為苦惱呢!
“臥槽!”
路聿直接一把把許瑤拽了回來,許瑤沒站穩(wěn),意料之中的直接倒在了路聿的懷里。女——上,男——下,又是這樣烏漆麻黑的氛圍,真是讓人不得不浮想聯(lián)翩。饒是許瑤這種天天開車的老司機,臉都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
“路!聿!”
許瑤咬牙切齒,恨不得把這個人直接一個過肩摔,摔到對面的足球框上去掛著。
路聿手在許瑤腰那里,也沒太敢放肆,畢竟小狐貍脾氣有點大,要是真發(fā)火了,他可能還有點承受不住。所以,嚇唬嚇唬就好了,“我怎么覺得你把我當(dāng)成了洪水猛獸一樣,學(xué)長難不成長得很難看?嗯?”
許瑤深呼吸了一口氣,對付路聿這種海王級別的人物,還真的是不能和他講客氣。不然某人真的會順著桿子往上爬,越爬越起勁兒!
“嘭!”
趁著路聿放松警惕,許瑤一拳頭直接打在了路聿的鼻子那里。只聽到路聿吃痛地說了聲“艸”,許瑤就馬不停蹄跑了。
許瑤跑的沒影兒了,路聿還在揉自己的鼻子。真是失算,萬萬沒想到小狐貍心眼挺多,做事還挺果!決!路聿氣的咬牙切齒,但是沒過多久,脾氣下去了就變成了無奈。
“嘖!”
路聿站起來,雙手插兜往回走。他本來就不是一個喜歡出門的人,這幾天沒課還頻繁出門不過也是想多制造一些和小狐貍的“精心偶遇”。只可惜,小狐貍太狡猾,他都已經(jīng)出賣色相了,居然還是騙不到人。
“路聿!”
程生把剛剛的事都看在眼里了。
老熟人的聲音??!
路聿轉(zhuǎn)身,程生現(xiàn)在這樣子有點像那個……氣急敗壞?!
“有事嗎?”
程生忍住心里的火氣,“你要做什么沖我來,不要打擾瑤瑤的生活!當(dāng)年突然退出團隊的事情是我的錯,你不要把對我的恨扯到別人身上?!?p> 路聿慵懶的態(tài)度突然轉(zhuǎn)變了,眼里滿滿的冷冽。
“程生!你是覺得自己面兒有多大,值得我犧牲我自己向你報仇?還是說,你和一些女孩子一樣看多了狗血瑪麗蘇小說,總覺得我應(yīng)該和你……相愛相殺?”
路聿可從來沒想過利用許瑤,畢竟程生當(dāng)年那件事情他一點兒也不在乎。別人都說他沒有心,三四年的團隊都可以說解散就解散。所以,你又怎么能指望一個沒有心的人去恨一個毫不相干的人呢?
程生拳頭放松了些,累覺不愛:“那你為何無緣無故接近瑤瑤?我可不相信什么一見鐘情的鬼說辭,畢竟你和瑤瑤的幾次見面都是炸藥級別的強強碰撞。路聿!人是個好女孩兒,你不要亂來!”
路聿輕嘖了聲,勾唇嘲諷:“你不相信關(guān)我什么事?我路聿喜歡一個人,用得著跟你匯報前因后果和具體進展?你是我老子還是我孫子?管這么多!”
程生:“……”今天也是想撕爛路聿這張狗嘴的一天。
“爺沒這么多時間跟你在這里詩詞歌賦人生哲理,如果真想探討煩請排隊。只不過我性取向有限,對你絲毫提不起什么興趣?!?p> 程生恨得咬牙切齒,路聿這狗賊典型的就是退一步蹬鼻子上臉。沒關(guān)系,他治不了他,有的是人能夠治得了這個狗東西。想追瑤瑤啊?行啊!看我不給你使絆子。
?。ㄟ@就是兩個小學(xué)雞~)
“阿嚏!”
許瑤摸了摸鼻子,連打了兩個噴嚏。
“所以,這是有人在背后想我呢嗎?”
鄒靜非常及時地出來潑冷水:“也有可能是有兩個人在合起伙來罵你。”
許瑤:“……我覺得你這張嘴可以閉上了?!?p>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不過,“怎么就你一個人回來了?姝姝人呢,不是跟你一起出去的嗎?怎么沒有看見她回來?”
常宣剛做完一朵紅色的玫瑰花,站起身來放在了文姝的桌子上。然后就那么不小心的看到了文姝桌子上的粉紅色信封,倒也不是說好奇叭!emmmm,確實挺好奇的。
“姝姝最近是被人表白了,還是談戀愛了?她以前可不會用這種粉紅色的東西。”
“粉紅色?”
許瑤探出腦袋,幾乎是一瞬間就來到了文姝桌子前面。沒敢動,畢竟這是私人的東西,所以就只是一個勁兒地死死的盯著,小小的腦袋里充滿了大大的好奇。
“所以說,姝姝應(yīng)該是想把這封信封給那個男孩子的吧?”
“嗯?”
“嗯?”
常宣和鄒靜兩臉懵逼!
于是乎,許瑤就把剛剛在操場經(jīng)歷的事情,掐頭去尾去掉了路聿這顆老鼠屎,大致說了一遍。
“那個男孩子對姝姝應(yīng)該有是有感覺的,要不然的話,我撞姝姝的時候,他不會下意識的就選擇抱住,而且他還那么大聲兇我!”
想到這里就覺得委屈屈,這年頭紅娘可真不好當(dā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