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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暴君妖嬈又多嬌

033 暴露失憶

重生后暴君妖嬈又多嬌 夢晚星 2063 2021-05-05 07:01:26

  陸臨鳶輕功極好,就像一只靈活的飛鳶一般,在屋脊之上幾起縱橫,青濘最初被嚇得閉眼,習(xí)慣風(fēng)聲在耳邊呼嘯之后慢慢睜開眼,卻見陸臨鳶近在咫尺的側(cè)顏,心中狂跳不止。

  也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他漸漸覺得陸臨鳶也沒有曾經(jīng)那么讓人反感了。

  “還不松手?”

  感覺到腳下落于實處,青濘這才松開扒拉住陸臨鳶肩膀的手,鼻尖的芳香漸漸遠去,這一刻突然還有些戀戀不舍,幻想著怎么不多飛一會兒。

  青濘四處環(huán)顧,竟是到了望月懷春的頂樓,陸臨鳶之前來過一次,對那夜喝的酒一直念念不忘。

  青濘問:“怎么來這兒了?”

  陸臨鳶:“想這里的酒了?!?p>  青濘粲然一笑,“跟我來?!?p>  青濘領(lǐng)著陸臨鳶往室內(nèi)走去,還是上次奢華別致的房間,上次被陸臨鳶打暈的兩名侍女正在打掃,見到青濘突然出現(xiàn),嚇得手中的瓷盞都險些打碎。

  那紅衣的女子拍拍胸口,嬌嗔道:“世子,您可嚇死紅鸞了,要是將這瓷盞打碎了,瑾姨定要打死奴婢的?!?p>  青濘笑道:“這倒是本世子的不對了,這就向兩位姑娘賠個不是?!?p>  “青鸞,紅鸞可不敢埋怨世子?!?p>  三人打趣了兩句,便見到一襲藍衣的陸臨鳶大搖大擺的走了進來,在茶案處自行坐了下來,儼然一副不將自己是外人的模樣。

  青鸞與紅鸞互看一眼,從她們到這里這些年,除了蘇挽風(fēng),從不曾見世子帶過其他人來,更別提還是個女人。

  兩人也是經(jīng)過專門調(diào)教的,自然明白這女子于世子定是不一樣的存在,兩人向陸臨鳶施了施禮,只是紅鸞的禮,難免看著有幾分敷衍。

  青濘道:“你們先下去吧,此處不用伺候了?!?p>  青鸞、紅鸞:“是?!?p>  臨出門時,紅鸞抬頭打量了陸臨鳶一眼,眼底閃過一絲嫉妒。

  兩人退下后,青濘在一側(cè)的展柜中取出一壇佳釀,破封后,一股濃郁的酒香頓時溢滿了房間,陸臨鳶腹中饞蟲作祟,忍不住伸手去奪,被青濘狠狠打了回去。

  “等一下,著什么急?!?p>  難得見青濘這么疾言厲色,陸臨鳶收回手托著下巴,注視著青濘將壇中的酒分裝進白玉瓷盞中。

  青濘手指骨節(jié)分明而修長,握著瓷盞動作行云流水,纖長的睫毛之下一雙明亮的眸子格外專注,薄唇輕抿,如綿延山脈起伏般的側(cè)顏完美無瑕,如幀如畫。

  一室唯美歲月靜好,美人如斯,讓陸臨鳶看得入迷。

  青濘斟滿一杯酒遞給陸臨鳶,卻見她盯著自己有些失神的目光,心中暗喜,第一次覺得自己這張臉沒白長這么好看,總算派上用場了。

  陸臨鳶仿佛沒看見青濘眼中的小得意,接過酒杯淺酌了兩口,入口綿軟悠長,唇齒留香。

  “真是好酒?!?p>  “你若是喜歡,本世子便送你一壇好了?!?p>  “那感情好啊?!?p>  陸臨鳶將酒杯遞給青濘,示意滿上,青濘又斟了一杯,斟完后才發(fā)現(xiàn),自己怎么不知不覺間成了一個隨侍的奴才伺候起陸臨鳶來了,不過見她唇齒含笑,心情似乎很好的樣子,又不忍拒絕。

  罷了,伺候就伺候吧。

  陸臨鳶問道:“你對這里好像很熟悉?是????”

  “我又不是青烽那小子,怎么可能是青樓的???!”

  青濘疑惑道:“你不知道我為什么在這里?”

  陸臨鳶飲了口酒,漫不經(jīng)心反問:“我應(yīng)該知道嗎?”

  青濘眉頭緊蹙,試探問到:“今日跟蹤你的人你知道是誰嗎?”

  陸臨鳶搖頭,“不知道?!?p>  青濘眉頭擰得更緊了。

  陸臨鳶見青濘神色異常,不由問到:“怎么了?那人有什么不妥嗎?”

  “那是四皇子青烽的手下,叫賈狗?!?p>  陸臨鳶聞言哈哈大笑了兩聲,“賈狗?怎么還有叫這個名字的,那大家豈不是得喚他狗兒?”

  青濘驟然抓住陸臨鳶的手腕,神色凝重,只聽得青濘一字一句道:“你是不是……失憶了?”

  陸臨鳶笑聲戛然而止。

  “你不說話就說明我猜對了,是嗎?”

  陸臨鳶雖說沒有刻意隱瞞,但也自認做的還算到位,至少離亭芷卉他們跟她相處了一個月,就沒有一個人懷疑過。

  只是沒想到,第一個發(fā)現(xiàn)她沒有陸臨鳶記憶的人,居然會是這個看起來除了長相俊美,其他一無是處的青濘。

  “你如何發(fā)現(xiàn)的?”

  “你不會蹴鞠了,你以前球技很好?!?p>  原來芷卉說的是真的,陸臨鳶一直以為芷卉只是為了恭維她才說她球技好的。

  青濘又道:“而且你明顯不認識賈狗,他曾經(jīng)對你出言不遜,你當街抽過他鞭子的,更重要的是,望月懷春是我信陽王府的產(chǎn)業(yè),此事知道的人并不多,但偏偏定王府是知道的。”

  原來自己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露出了這么多的破綻。

  青濘握著陸臨鳶的手,擔(dān)心不已,“你是從什么時候失憶的?可能恢復(fù)?對身體有影響嗎?”

  陸臨鳶看著青濘一臉急迫,實在想象不出曾經(jīng)青濘對陸臨鳶萬分厭惡的模樣,難道傳言有誤?

  “你這么關(guān)心她,難道陸臨鳶跟你曾經(jīng)是一對小情侶?”

  青濘握住陸臨鳶的手瞬間收了回去,臉上尷尬難掩,趕緊否定道:“沒有的事!我只是,只是……”

  只是對失憶后的你有好感罷了!

  可是這句話卻是無論如何也說不出口的,青濘曾經(jīng)有多厭惡陸臨鳶,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曾經(jīng)皇上有意為二人指婚,青濘曾當眾揚言,這輩子去昭徳寺出家做和尚也不會娶陸臨鳶,如今這事可不能讓陸臨鳶想起來。

  青濘的否定讓陸臨鳶心中也松了口氣,若是他倆曾經(jīng)有一腿,這還真不好辦了。

  青濘盯著手中白玉瓷盞,摩挲著盞蓋不敢直視陸臨鳶,怯懦懦的說:“你若是實在想不起來那便不想了,就這樣也挺好的?!?p>  陸臨鳶附和:“我也覺得挺好的?!?p>  若是想起來,這身體還指不定她能不能控制了。

  青濘聞言心中卻歡喜的很,只要現(xiàn)在開始在陸臨鳶面前好好表現(xiàn),憑他的美貌與才華,定能讓她心有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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