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清洛剛想說什么,被我一把拽住。
我打量了一下那個張董,隨即微微一笑道:“張董能否借一步說話?”
他眼神從上到下將我掃了一遍,一臉不屑:“有什么話,你就在這說好了。不管你說什么,這塊表我都要定了。別說這塊表,就是整個商場都是我的!”
“既然這樣,那好吧?!蔽覛舛ㄉ耖e開口道:“張董,最近是不是在談一宗大買賣?我看這筆買賣成不了。”
他先是面露驚訝,緊接著眉頭緊鎖:“哼!我的事用不著你操心!”
“行吧,那既然如此,那我就告辭了。不過有句話我還是得勸告一下張董,你前些日子喬遷的時候是不是發(fā)生了一些事情?恐怕不止這宗買賣成不了,以后也……”
還不等我話說完,他臉色大變,隨即一把拽住我將我拉到了一邊,驚訝的低聲道:“你到底是誰?”
我笑而不語,片刻道:“我只不過是個幫人看風(fēng)水的?!?p> “你是風(fēng)水相師?”
我點了點頭,他似乎有些不信,盯著我看了好半天才道:“前些日子我搬家的時候的確遇到了一些事情,自那之后什么都變得不順起來,我找了個大師幫我看過,大師說我新家的風(fēng)水有問題,根本沒有辦法補救……”
說到這,他一咬牙看向我,一副死馬當(dāng)活馬醫(yī)的樣子:“這位小兄弟,恕在下眼拙,你要是能幫我補救,我定當(dāng)重謝!”
我想了想,沖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湊過來,緊接著在他耳邊說了些話。
等他聽完之后,一愣隨即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
“話已至此,你要是信我的話,不妨一試,要是不信那就算了?!蔽业牡馈?p> 他沉默了片刻,一咬牙:“好!我就信小兄弟一次?!?p> 說完他轉(zhuǎn)身便沖鐘表店經(jīng)理招了招手:“那塊表的費用掛在我賬上?!?p> 經(jīng)理一愣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緊接著他走到我面前遞給了我一張名片:“小兄弟,這塊表就當(dāng)我贈予你的見面禮,事成之后必有重謝?!?p> 說完他就直接朝著外面急匆匆地走了,濃妝女愣了一下趕忙追了出去:“親愛的,你干嘛?你等等我……”
很快經(jīng)理就把表包裝好,拿到了我面前。李清洛一時間還有些沒反應(yīng)過來,一臉震驚地看著我:“你剛才和他說什么了?”
我笑了笑沒有回答,而是道:“沒什么,既然表的錢已經(jīng)付了,那我就收下了。”
從店里出來,我看了看手里的名片,只見上面印著一個名字:張志華。
“君陽哥哥,你知不知道這表要多少錢?。俊崩钋迓鍐?。
我搖了搖頭。
“那個家伙就這么把這塊表送你了?你到底和他說了什么?。俊?p> 我笑了笑問:“你想知道?”
她一個勁地點頭。
“我晚些再告訴你。”
“不能現(xiàn)在說嗎?”
我搖頭,壞笑道:“天機不可泄露?!?p> “哼!不理你了……”
李清洛說著嘟起小嘴,一副生氣的模樣煞是可愛。
“好吧,那我就告訴你吧,其實我和他說……”
我剛要開口,只見一個倩影從不遠(yuǎn)處走了過來:“洛洛?!?p> 白景妍?
她戴著一副墨鏡,穿著一件黑色的職業(yè)裝,腳上套著黑絲,拿著一個手包,來到我們身邊。
“景妍姐?你怎么在這?”李清洛有些意外地問。
白景妍摘下墨鏡,沖我微微一笑:“君陽弟弟,又見面了。”
“你們認(rèn)識?”李清洛問。
我剛想開口解釋,白景妍就搶先道:“之前不是在你家見過嗎?”
李清洛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恍然大悟:“哦,好像是?!?p> “怎么,你們兩這是約會嗎?”白景妍笑著問。
李清洛臉一紅:“哪有?我就是帶君陽哥哥出來買點東西……”
“這樣啊,正好我要去個地方,你們要是沒事的話一起跟我一起去?”
顯然白景妍這句話是說給我聽的,我不知道她葫蘆里賣的什么藥,還沒等我說話,李清洛就替我決定了:“好?。≌梦覀円矝]事。”
白景妍帶著我們來到一棟寫字樓里,在前臺的接待之下,我們坐電梯來到了總裁辦公室。
進(jìn)去之后,里面有個五十多歲的男子坐在老板椅上抽著雪茄,見我們來了也沒有站起身迎接,而是淡淡地說了句:“坐吧?!?p> “陳叔?”李清洛見到男子有些吃驚,開口叫了一句。
男子微微皺眉,一臉疑惑。
“陳叔,我爸爸是李財?shù)?,之前我們在酒會上見過?!崩钋迓褰忉尩?。
男子忽然回過神來,微微一笑:“原來是小李的女兒?!?p> 這個男人,我從進(jìn)門的時候,就注意到他的面相,屬于那種非富即貴的面相,不過眼袋有些重。
“他是香江首富,陳豪。”這時白景妍在我耳邊低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