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李財?shù)乱恢倍际鞘芰笋R一手的蠱惑,才會對我有偏見。
但是現(xiàn)在,他要是還執(zhí)迷不悟的話,那也就怪不得我了。
李財?shù)驴粗椅⑽櫭?,有些猶豫起來,馬一手似乎也看出了他的為難,便故作好人道:“李老板,既然白龍王的外孫想出手,那就讓他試試。我倒是想看看,名震風(fēng)水界的白龍王后人有沒有他十分之一的本事!”
這家伙還真夠陰險的,都這個時候了還拿我外公的名頭來說事。
要是今天我動不了這棺材,丟臉的不只是我了!
在眾人得知我是白龍王的外孫之后,不少人紛紛開始議論起來。
“他就是白龍王的外孫?看上去也不過如此嘛?!?p> “你沒聽李家說,之前都和他退婚了。”
“退婚了還有臉來參加招親?臉皮可真夠厚的。”
“我看他這是來自取其辱,小小年紀(jì)什么不好學(xué),學(xué)吹牛?還除了他沒人動得了?真是好笑?!?p> ……
“有沒有白龍王的本事,由不得你在這說三道四!”毛半尺站出來看著馬一手道:“誰不知道,白龍王走的時候這娃娃還不到兩歲,白龍王就算從娘胎里就教他玄術(shù),也不過才學(xué)了兩年而已。你孫子跟著你學(xué)了這么多年,還被摔了個狗吃屎,你有什么資格在這發(fā)言?”
“君陽!你盡管去試,就算失敗了咱也不丟人?!泵氤邲_我道。
我點了點頭:“半尺叔,謝了。”
說著,我邁出一步,掃視了一圈眾人,冷聲道:“今日我便讓你們知道,即便我外公已經(jīng)仙逝,但我林君陽絕不會丟他老人家的臉!”
就在我說出這句話之后,頓時狂風(fēng)大作,萬里無云的天空不知從哪冒出了一片黑云籠罩在東陽山上空!
說我沒用可以,但是絕不允許他人質(zhì)疑我外公!
本來我是打算低調(diào)行事,畢竟我還沒有渡過第二次天劫。
之前我也想過,外公臨終前讓我不要太過張揚究竟有何意義,現(xiàn)在我大概也明白了。
無非他老人家就是,不想讓自己的仇家來找上我。
事到如今,我又有何懼?
我左手掐訣,右手騰空:“問天下誰與爭鋒,唯我傲視看蒼穹!劍來!”
話音一落,我背上的柳木劍瞬間一躍而起,在空中盤旋數(shù)秒,瞬間飛到了我手中。
我騰空一躍,一個大鵬展翅,盤旋在墳地之上。
腳踏乘風(fēng),手中木劍劃破狂風(fēng),猛地一劍直指棺木。
“起!”
伴隨著我一聲令下,地上的棺材猛地豎了起來!
這時我也從空中落下,抬手一劍刺入墳頭,偌大的實木棺材便飛躍而起,在空中飛快旋轉(zhuǎn),最終落在墓碑前的空地之上!
我欲搬陰宅,重振雄豪氣!
眾人皆唾棄,不屑仁者譏!
身佩柳木劍,一怒震眾人!
站在墳前,我掃視眾人,無不一臉震驚之情。
李財?shù)码p眼放光,一臉不可置信地看著我,隨即跑到了我面前:“君陽,你竟有如此本事?”
我波瀾不驚,只是微微點了點頭:“李叔,木棺已挪,還請你吩咐人下葬吧?!?p> “好,好,好!”李財?shù)逻B說了三個“好”字,一副相見恨晚的模樣看著我。
而這時,馬一手卻厚著臉皮,冷笑了一聲:“哼!你以為你在耍雜技呢?花拳繡腿,我看這棺木之所以挪動,恐怕是我孫兒之前竹棍的功勞,倒是讓你撿了便宜。”
我沒想到這馬一手居然會這么不要臉,還真是有其孫必有其爺,上梁不正下梁歪。
畢竟他在香江風(fēng)水界也是有頭有臉的人,被他這么一說,一些人似乎還真信了。
我心里暗罵,這只老狐貍還真是夠難纏的。
這可怎么辦?
鎖棺陣都已經(jīng)被我破了,難不成真的要為他人做嫁衣了?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從人群中響了起來:“既然這樣,我看不如把棺木挪回原位,再各顯神通?”
聞聲,只見一個青年走了出來,不是別人正是張起玄。
這家伙怎么來了?
“笑話,這棺木已經(jīng)移出,哪有再搬回去的道理。你年紀(jì)輕輕,少在這里一派胡言!”馬一手喝道。
張起玄也不生氣,看了看眾人,單手猛地一指,本來被挖開的墳坑,猛地炸裂開來,頓時一陣血霧騰飛。
原本退去的狂風(fēng)再次大作起來,只見墳坑之中冒出了一陣陣黑氣,朝著四面八方散去。
“竟是九陰聚財穴?!”
有人驚叫了一聲,頓時不少人紛紛躁動起來,甚至一些膽子小的都朝后退了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