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攝魂鑼”,接著在房間里點了三根“驅(qū)魂香”。
全部弄好之后,在張志華的注視之下,我便輕輕搖晃起了攝魂鑼,嘴里也念叨起“泐睢文”,這是一種與陰魂交流的語言。
泐睢文乃是由陸鐸公所創(chuàng),陸鐸公是何許人?
他可是五千年前水族的老祖,不僅通曉漢文,還將天干地支,二十八宿,五行相生相克,八卦六爻按水語編成了水書。
至于我為什么會泐睢文,這還要感謝外公留下來的泐睢文孤本,那本書來歷已經(jīng)不詳,要不是外公留下了學習泐睢文的筆記,我根本就不可能學會。
伴隨著我嘴巴里發(fā)出來的奇怪聲音,屋子里的空氣也慢慢地陰冷起來,窗戶邊的窗簾此時也無風飄蕩起來。
張志華大氣都不敢出,站在一旁緊張地看著我。
待我念了好幾句泐睢文,屋子里都沒有反應之后,我便有些疑惑起來。
按照道理來說不應該啊,想著我也索性繼續(xù)搖動起了攝魂鑼。
“叮!”
鑼聲一響,只感覺空蕩蕩的屋子里傳來了很多回音,而地上的女尸竟猛地坐了起來。
張志華被嚇得忍不住驚呼一聲,我皺眉看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說話。
接著我再次搖響了攝魂鑼,地上的尸體猛地直接站了起來。
看來這攝魂鑼還挺管用,而就在我準備搖第三下的時候,只見那女尸猛地張開那發(fā)紫的嘴唇吐出來一個什么東西。
等不及多看,我猛地躲開,只見一顆眼珠撞擊在門上,接著掉落下去。
“還敢作祟?”
我冷聲道,拔出柳木劍,一劍就直接刺了過去,誰知道卻刺不穿女尸。
這柳木劍雖為木劍,但是其鋒利程度不言而喻。這可是我干爹的精氣所化,還夾帶著一些靈氣。沒想到竟刺不穿一具女尸?!
這讓我有些意外,隨即我也不多廢話,眼看天色已經(jīng)不早了,要是不把這女尸解決,到了晚上恐怕會大事不妙。
掏出鎮(zhèn)魂符,我念了幾句咒語,猛地直接朝著女尸丟了過去。
“燃!”
瞬間一團火焰在女尸身上擴散開來,一陣刺耳的尖叫這個時候也響了起來。
這叫聲猶如貓叫一般,不過音量卻比貓叫強了好幾百分貝!
我還算好,張志華直接就被這聲音給震得坐在了地上。
“快起來去把窗簾拉上!”我沖驚魂未定的張志華道。
聞言,他趕緊手忙腳亂地爬起來,按照我的吩咐把窗簾給拉上了。
女尸身上的火越燒越旺,而此時她頭頂上冒出來了一團黑氣。
掏出鎖魂符,我猛地丟了過去,單手掐訣瞬間將黑氣收進了符咒之中。
做完這一切之后,尸體上的火也漸漸熄滅了下來,最終“砰”一聲,尸體便倒在了地上。
我呼了口氣,總算是將這女尸的生魂給收了。
來到客廳之后,我把鎖魂符遞給了張志華:“這里面有你女朋友的生魂,你找個時間送到廟里去超度一下。”
他看著我手里的三角形符咒,有些猶豫,最終他從茶幾上抽了幾張紙巾包了起來。
我有些無語,也懶得理他。
“好了,馬上就要天黑了,一會我在屋內(nèi)做法,你和你的人在外面守著就行,你記住沒有我的允許誰也不能進來,明白嗎?”
張志華點了點頭,忍不住問:“林先生,你有把握對付那些東西嗎?”
“有沒有把握也要試過之后才知道?!蔽议_口說。
他點了點頭,似乎還是有些不放心:“林先生,一會我出去了,這屋子里的東西希望你不要亂碰……”
我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我對你的東西沒有興趣,對你是做什么的更不感興趣?!?p> “我不是這個意思……”
“好了,你別廢話了,趕緊讓你的人進來把尸體搬走,我要開始布陣了?!蔽矣行┎荒蜔┑牡?。
很快張志華便吩咐他的人把尸體抬了出去,緊接著他也走了出去,只剩下我一個人在這空蕩蕩的別墅之中。
這棟別墅總的有三層,每一層最少也有兩百個平方,非常大,而且其中房間也多得數(shù)不過來。
我把茶幾上的東西挪走,掏出一張黃布猛地一抖,將黃布鋪在上面,接著又拿出黃紙、符咒、露水等一系列的驅(qū)煞之物。
東西放好之后,我從香爐之中抓了一把香灰將茶幾圈了起來,等所有事情都弄好之后,天也徹底黑了下來。
此時整棟別墅燈火輝煌,但卻給人一種極度的不適感,總感覺空氣之中有些濕漉漉的。
我點燃三根香插到了香爐之上,手持柳木劍站在茶幾前仔細地掃視著周圍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