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板湊了過來,我不由就好奇問了一句:“老板,你知道白骨笛嗎?”
老板聞言,微微一愣笑了笑道:“聽說過?!?p> “都說人皮鼓招魂,白骨笛煉魂,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蔽铱此圃谧匝宰哉Z,其實是在試探老板的反應。
聽了我這句話,老板沉吟了片刻問:“兄弟,你是搞古玩的?”
我笑了笑,也不說話。
“怪不得你認識人皮鼓,不瞞你說,前幾年石鎮(zhèn)這出土了很多古玩物件,不少人都跑來這里撿漏。那個人皮鼓,就是當時一個撿漏的客人給遺留下來的,還說什么以后會回來取,這也是我一直放在那的原因?!崩习褰忉屨f著。
我不由點了點頭問:“老板你好像不是本地人?”
“哦……我的確不是本地人,我是外省的。”
我笑笑:“外省跑到這里來做生意的確有些不容易。”
他附和笑了笑,便站起身說還有事就走了。
等他走了之后,我不由思索起來,這個老板似乎有些問題。
不過不管他有沒有問題,這畢竟是人家的地盤,只要他不動我,我自然也懶得管他究竟要做什么。
只不過張起玄那家伙讓我很頭疼,人說沒就沒了,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吃完飯回到房間,我想了想便覺得再去昨天那個地方看看,說不定能找到張起玄。
到了晚上十一點左右的時候,我便離開了旅館,來到了昨天那片荒地。
沒有發(fā)現(xiàn)張起玄的身影,我便隱秘在昨晚的位置,看看那個吹笛子的女人會不會出現(xiàn)。
等了差不多半個多小時,那女人果然如期而至,還是和昨天一樣她走到那個土包上,拿出一根白色的笛子開始吹了起來。
當?shù)炎禹懫鸬臅r候,我忽然感覺有些不太對勁。昨晚聽到笛聲的時候,我還不覺得什么,怎么現(xiàn)在聽到笛聲卻感覺整個人有些不舒服,體內(nèi)僅剩的那一絲玄氣十分躁動。
當?shù)炎哟档礁咭魰r,我整個人就感覺溺水般難受。
最終我實在受不了了,大喊了一聲:“不要吹了!”
聲音一落,土包上的女子微微一怔,看向了我這邊:“誰在那?”
我從灌木叢里走了出去,松了口氣,和女子大眼瞪小眼的互相看著。
許久我咳嗽了兩聲,有些尷尬的道:“不好意思,我就路過……”
說完我也不管她有什么反應,轉(zhuǎn)身就要走,可誰知道女子開口道:“站?。 ?p> 說著她朝著我走了過來,來到我面前的時候我才看清楚她的長相,櫻桃小嘴,柳葉眉,長得倒是不錯,只不過眉間中有一顆痣。
俗話說眉心有痣,孤芳自賞。
這女人的另一半恐怕不是病秧子,就是已經(jīng)半死不活了。
“你是什么人?”她開口問我。
“我真的只是路過,聽到笛聲才過來的。”我開口道。
“笛聲?”她眉頭緊皺:“你聽得到笛聲?”
她這句話倒是把我給問住了,什么叫我聽得到笛聲?我又不是聾子,我當然聽得到了。
我剛想說話,她拿起手里的笛子就吹了起來,一陣刺耳的聲音貫穿我的耳朵,我都感覺快把耳膜給震破了。
我趕忙捂起耳朵:“別吹了,行嗎?”
她放下手里的笛子,眼珠子在我身上掃了掃:“你還真聽得到笛聲,看來你沒說謊?!?p> 這不廢話嗎?
我沒好氣的看著她:“什么叫我真的聽得到笛聲?我又沒聾。”
她微微一笑:“你可知我這笛子是什么笛?”
我瞄了一眼她手里的白色笛子,要是我猜得不錯的話就是白骨笛,我自然沒有把知道地說出口,而是裝傻搖了搖頭。
“這是白骨笛,一般人是不可能聽得到笛聲的,只有孤魂才可能聽到笛聲?!闭f著她看向我:“你是玄門中人?”
我點了點頭:“算是吧。”
“果然如此。”她開口道:“只有體內(nèi)有玄氣者才會受到笛聲的影響,剛才我看你如此難受,想必你體內(nèi)的玄氣也不多吧。”
我一愣,她這話是什么意思?嘲諷?
“你走吧。”
說著女人就轉(zhuǎn)身繼續(xù)朝著土包走去,一副還要繼續(xù)吹笛子的模樣。
我忍不住問:“你大半夜的在這荒郊野外吹笛子,究竟要做什么?”
“不管你的事。”她開口道。
我想了想,直接問出了口:“你不是在煉魂吧?”
聽到我這么一問的時候,她停住了腳步,轉(zhuǎn)頭看向我竟也不避諱,直接開口道:“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