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 出手相救
“真狗血!”
凌逍忍不住吐槽,系統(tǒng)這是要搞事的節(jié)奏。
不過以系統(tǒng)的尿性,每次有提示都會有意想不到的收獲。
凌逍稍加猶豫,還是選擇根據(jù)系統(tǒng)的提示,尋找比比東。
找不到比比東的武魂殿眾人,把矛頭指向凌逍,他一時間成了眾矢之的,如果不是為了救凌逍,也不會發(fā)生這樣的事。
不過凌逍并沒有理會他們,而是一腳踢開掩蓋在底下洞穴的石頭,縱身一躍跳了進(jìn)入。
下降了很長一段時間,凌逍才落地,由此可見洞穴很深。
洞口雖然只有一人粗細(xì),可越往下越寬敞,等凌逍適應(yīng)了以后,才發(fā)現(xiàn)地方儼然是一個底下宮殿。
縱橫交錯的石橋,如蜿蜒的羊腸小道,凌逍在地宮里渺小的宛如一?;覊m,稍微一點響動,都會引起不小的回音。
凌逍不禁眉頭緊皺,沒有想到只是眨眼的功夫,比比東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地宮四通八達(dá),不知道通往何處,【上蒼之眼】在這里只能夜視,再沒有任何作用。
好在凌逍之前吃了大量的魂獸,其中有一些魂獸,嗅覺特別敏銳,雖然沒有進(jìn)化出天賦神通,不過短時間尋找殘留的氣味,應(yīng)該沒有什么問題。
凌逍嗅了嗅鼻子,果然在空氣中發(fā)現(xiàn)一絲淡淡的幽香,循著氣味凌逍較快了腳步。
與此同時,武魂殿的人跟了下來,可惜地宮路太復(fù)雜,只能愣在原地,不知所措,就算兵分多路,也人手不夠。
隨著凌逍速度越來越快,香味越來越濃郁。
凌逍知道這次賭對了,不過擄走比比東的家伙非常狡猾,七拐八拐的,來回兜圈子,最近鉆進(jìn)一條極為隱蔽的小路。
此時,比比東雖然醒來了,不過面泛紅潮,不停地撕扯衣服,似乎有些神志不清,就在她扯掉脖子的項鏈后,絕色容顏顯露無疑,冰山美人主動寬衣解帶,那種誘惑一般人根本無法抵擋。
不過比比東不愧是超級封號斗羅的強(qiáng)者,盡管在龍冢內(nèi)實力被壓制的連百分之一都發(fā)揮不出來,不過還是憑著一些手段,暫時恢復(fù)了神智。
剛想要從是石頭怪人的手里掙脫,卻發(fā)現(xiàn)渾身無力,連一絲魂力都無法調(diào)動,情況不容樂觀。
淫念所化的石頭怪人,看著懷里的美人悠悠轉(zhuǎn)醒,興奮道:“美人兒,不用著急,我們馬上就到了。”
片刻之后,石頭怪人把比比東帶到一個小房間,原本黑暗的房間竟然被淡藍(lán)色的光華填滿,原來這里墻壁上鑲嵌著很多龍晶,顯然是石頭怪人收集來的。
被扔在石床上的比比東,雖然意識很清楚,可身體卻不受控制,并且全身燥熱無力。
看著石頭怪人一臉猥瑣的表情,雖然覺得不可思議,但比比東還是猜到了她的下場,她堂堂武魂殿的教皇,今天居然要被一個石頭怪物玷污。
以她的性格,寧為玉碎不為瓦全,可是現(xiàn)在的她連自殺都做不到。
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丑陋的石頭怪人,一步步走來。
似曾相識的一幕,勾起她最不愿想起的往事。
多年前的一個晚上,一向和藹可親的老師千尋疾,突然性情大變,強(qiáng)行奪走她的身子,毀掉她的感情,也毀掉了她的變心,從此以后被邪惡吞噬了本性,變得偏激,認(rèn)為世界上的一切都是邪惡的,要報復(fù)世界上的每一個人。
直到那個年輕人義無反顧地?fù)踉谒媲?,迷失的本性終于清醒了一些。
卻沒有想到,悲劇即將再次重演。
這一刻,她心中的恨意,足以焚天。
為什么,命運為什么對她如此不公,她恨這個世界,恨所有人。
中了毒藥的比比東,身體不受控制的撕扯衣服,頓時春光外泄,氣氛旖旎。
上古神龍曾化形為人,所以他的淫念保留了很多人類的特征,在它的眼中比比自然是萬中無一的美女。
就在比比清白慘遭玷污的千鈞一發(fā)之際,凌逍匆忙趕到,正好目睹了即將發(fā)生的悲劇。
這個關(guān)頭,根本不給他思考的時間,凌逍也沒有多慮,而是遵循了本心。
抬起手迅速凝聚魂力彈,如此遠(yuǎn)的距離,只能施放獸技【超遠(yuǎn)距離狙擊】
一向堅強(qiáng)的比比東,美眸中淚花攢動,凌逍無意間一瞥,看到比比東痛苦的樣子。
這一刻,他甚至忘記了自己的身份,忘記了之前的過節(jié),反倒有些可憐這個女人。
斗羅里每個角色的命運他都很清楚,自然知道比比東悲催的遭遇,現(xiàn)如今同樣的悲劇在一次上演,對她的傷害可想而知。
就在比比東萬念俱灰之時,一顆熾白色的魂力彈,拖著長長的尾焰,宛如黑暗中的一縷曙光,照亮這個不大的房間,也點燃了比比東的希望之光。
石頭怪人的全部注意力全都放在比比東身上,并沒有發(fā)現(xiàn)凌逍的存在,等到【超遠(yuǎn)距離狙擊】釋放完成以后,一切都晚了。
魂力彈精準(zhǔn)命中石頭怪人的腦袋,接踵而至爆發(fā)的雷電之力,徹底抹掉它的生機(jī)。
淫念也屬于陰穢之物,所以在暴躁的雷電之力前,沒有任何還手的余地。
比比上前查看比比的狀態(tài),發(fā)生她并沒有什么大礙,只不過眼神迷離,春心蕩漾,應(yīng)該中了某種毒。
雖然眼里殘存著最后一絲理智,不過欲望已經(jīng)占據(jù)了理智,衣服越撕越少,大量春光外泄,凌逍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有意無意的一飽眼福。
然而自從上次一別,比比東就對凌逍產(chǎn)生的別樣的感情,雖然只有激起一絲波瀾,不過在迷藥的放大下,一發(fā)不可收拾,最后的一絲理智,也隨著蕩然無存。
失控的比比東一把抱住凌逍,最原始的沖動掌握身體,動作尺度特別大。
雖說凌逍不是什么正人君子,但也不是趁人之危的混蛋,再說了他喜歡的是單純像一張白紙的阿蠻。
所以一把推開比比東,并趁著她再次撲過來的間隙,施放了神技【凈化】,【凈化】的施放對象不僅僅局限于宿主。
一道柔和的白光將比比東籠罩,她漸漸清醒了過來,冷靜地找出一套備用的衣服穿上。
只不過她的眼睛中沒有平時的冰冷,而是交織極為復(fù)雜的情緒。
她剛才雖然徹底失去了控制,可是心里卻非常清楚,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
命運似乎給一人一獸開了一個荒誕的玩笑。
使得一人一獸之間多了莫名的羈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