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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局閉關(guān)八十年,出世即無敵

14、月帝的弱點

  “你竟然踏入金剛不壞了?”

  手里的圣旨被拿走,老太監(jiān)張慎德都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

  他感覺,自己的世界觀,受到了難以承受的挑戰(zhàn)。

  一個棄武從文,從不練功,在朝堂上打架只知道用王八拳的腐儒,竟然藏得這么深!

  從手無縛雞之力,只是幾日不見,就一躍變成有資格主宰天下格局的超級大佬。

  這個世界太瘋狂了!

  “不可能,這絕不可能,都是幻覺!”

  張慎德拼命搖頭道。

  而李駒岳已經(jīng)把圣旨遞給秦曜。

  【驚聞先生所寫的兩篇神作,文采飛揚,字字珠玉,令天下讀書人拍案叫絕,朕觀之也甚為欽佩,請先生入京一敘,共論治國之策!】

  耶律圖湊上來看了一眼,頓時頭皮發(fā)麻。

  “月帝的城府,真是令人毛骨悚然?!?p>  “先生你把他罵得狗血淋頭,比成古來第一昏君,還噴他老婆,辱他兒女,只差來一句我要造反,顛覆他的統(tǒng)治……這樣都能忍,到頭來還夸你文采好,這心機深沉的是不是有些變態(tài)?”

  納蘭悅呢喃著,忍不住打了個冷顫說:

  “俗話講,忍得越深,恨得越沉,私下里,月帝肯定恨不得將先生你千刀萬剮,我們在外面還好,海闊憑魚躍,一旦踏入京城,到了人家的腹地,滿朝文武皆是敵,月帝想拿捏你真的像玩一樣,那時我們想離開都來不及了。”

  “這么有挑戰(zhàn)性的事情,我豈能退縮,大不了一死而已?!?p>  秦曜暗樂道:

  “與人斗其樂無窮,錯綜復(fù)雜的朝堂最是練心,被氣死、煩死也是一種死法,實在不行,我便舍得一身剮,敢把皇帝拉下馬,直接在眾臣面前,當(dāng)面彈劾月帝,要求他退位讓賢?!?p>  秦某人激動道:“我已經(jīng)迫不及待想見識一下月帝的能耐,試一試他的刀,夠不夠快!”

  “……”夫妻倆。

  “……”李駒岳。

  先生,請您穩(wěn)重一些。

  不要辜負(fù)了我們的期望。

  人可以狂,但千萬不能過分作死!

  “先生,我感應(yīng)到您的情緒之中,隱約有一種亢奮,每次提到死字的時候,您的心跳都會加速,我清楚先生你的人生境界已經(jīng)踏入不可思議之境,神與魔同在,不瘋不成圣,喜歡游走在刀刃上尋找刺激感,但進(jìn)入京城之后,萬望您多忍耐一些,少做危險的事情。”

  李駒岳語重心長地勸道。

  “……”

  秦曜把頭扭到一邊,不做回應(yīng)。

  你這家伙又來了。

  其心可誅。

  心腸蔫壞。

  竟然勸我不要發(fā)瘋?

  不瘋不尋死,我怎么回歸肉身?

  嫌煩,你現(xiàn)在便可以干掉我,我會無比真誠的謝謝你,還有你家八輩祖宗!

  “秦先生,陛下還在京城等你,我們能否盡快上路?”

  終于認(rèn)清現(xiàn)實的老太監(jiān),面色復(fù)雜的上來行禮詢問,再也不敢顯擺剛才的威風(fēng)。

  現(xiàn)在的情況,已經(jīng)超出他的能力范圍。

  大月王朝誕生了新的金剛不壞之強者,事關(guān)重大,關(guān)乎帝國興亡。

  剛才李駒岳雖然膨脹了,不把圣旨放在眼里,而且一心向著這個差點把陛下罵吐血的家伙,但他終究是大月王朝的臣子。

  只要沒有背叛朝廷,自立門戶,皇帝便只能百般拉攏他,滿朝文武也必須讓他八分。

  免得將這位漢人大臣,逼到對立面,造成難以承受的后果。

  這便是金剛不壞之境界的影響力。

  其地位之尊貴,超出眾生,可以比肩帝皇。

  而自己不過陛下的一條狗腿子,一旦李駒岳想收拾自己,都不用親自出手。

  只需要在月帝面前,對自己露出一絲厭惡的神色,第二天自己就得消失!

  不要看皇帝的權(quán)利至高無上,但那都是一堆人捧出來的,實際上如履薄冰。

  身為月帝身邊的人,張慎德深深的清楚,陛下每天除了打坐修仙,便是沉思,用帝王之術(shù),想辦法團結(jié)身邊的這群大臣。

  尤其是金剛不壞的強者,實在太重要了。

  若能得其鼎力相助,國祚至少能增加十年!

  相比之下,自己算個屁!

  “先生?”

  見秦曜還不動彈,張慎德只得小心翼翼的又喊了一聲。

  “月帝最近幾年,有殺過人嗎?”

  秦某人突然問了一個讓老太監(jiān)很驚愕的問題。

  “陛下的仁慈與寬容,天下皆知,登基二十年以來,五次大赦天下,即便是刺王殺駕的十惡不赦之徒,也會饒恕他們,據(jù)我所知,這些年,陛下只殺過兩個人?!?p>  “哪兩個,為什么殺他們?”秦曜饒有興趣地問。

  “這……”張慎德一臉為難。

  皇家的事情,都屬于宮廷秘聞。

  外人瞎傳也就罷了,自己這太監(jiān)若是管不住嘴,四處漏風(fēng),那完全就是在找死。

  當(dāng)今皇帝之可怕,只有他們這些近身的太監(jiān)才清楚。

  洞徹人心,拿捏眾臣,真是像玩一樣,有撥弄鬼神之手段。

  自己今天若是亂講,心里必定會惴惴不安,只要回到陛下身邊,立時便會被察覺。

  “先生,被殺這兩人我知道?!?p>  李駒岳接茬說:

  “一位是新科狀元,才華橫溢,有經(jīng)天緯地之才,曾想拜入我門下,但因為他左腳先進(jìn)門,所以我拒絕了,果然,不出一年,他便惹出禍?zhǔn)?,與陛下的女兒荷韻公主,一見鐘情,私定終身,以至其未婚先孕,還在橋洞下私會,被呼圖大公抓奸在床?!?p>  “這事與這位呼圖大公有什么關(guān)系?”秦曜疑惑。

  “皇室的公主哪有婚姻自由,一出生便和呼圖大公的兒子訂下婚約,未過門的兒媳被搞成這樣,豈能不怒?”

  “那后來呢?”

  “如果僅僅只是這樣也便罷了,可惜……這位狀元還愛上了自己不該愛的人。”李駒岳唏噓道。

  “不該愛的人?”

  旁邊的納蘭悅聽得津津有味。

  “他不只看上荷韻公主,還趁著荷韻公主的母親儷貴妃,回家省親的時候,勾搭上了其母,并在審訊之時大言不慚,說荷韻公主和他母親幾乎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只不過一個清純可愛,一個尤物風(fēng)韻,同時愛上她們母女也很正常,這只是每個男人都會犯的錯誤,何罪之有?”

  “……”秦曜睜大眼睛。

  “……”耶律圖夫婦倒吸涼氣,心頭的震驚,簡直比李駒岳踏入金剛不壞還要厲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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