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漂亮的刀花,淵渟入鞘,原本站在巷子口的jaeger此時已經(jīng)消失不見,蘇醉關(guān)閉了黃金瞳,冷漠的神情再次變成了那個帶著一點笑容的樣子。
“嘖嘖嘖,美女需要幫助嗎?”看著狼狽的酒德麻衣蘇醉輕聲嘖笑道。
酒德麻衣想要起身,但是她的右腿已經(jīng)被死侍割傷,無法支撐她站立。
看到了倔強起身的酒德麻衣蘇醉也收起了輕浮的外表,將淵渟扔給了酒德麻衣。
接住淵渟的酒德麻衣在一臉懵的情況下被蘇醉一把抱起,酒德麻衣下意識的想要掙扎一下,但是被蘇醉的雙臂緊緊抱住,她的掙扎倒是有了幾分嬌羞的味道。
“拿好淵渟,別動了?!碧K醉此時沒有多想別的,此時唯一能做的就是找個診所給酒德麻衣包扎一下。
蘇醉抱著酒德麻衣偷偷的潛入了一家關(guān)著門的診所,找到酒精、針線、紗布和止血藥的蘇醉開始給酒德麻衣上藥。
蘇醉將黑色的戰(zhàn)斗服撕開一個口子,看著酒德麻衣被貫穿的小腿,潔白筆直的細腿如同用玉石經(jīng)大家之手細致的雕刻出一般。
“忍著點,診所里沒有麻藥?!?p> “放心吧,這點疼還是能忍住的?!本频侣橐伦仙难弁粗鴮⑨樉€消毒后的蘇醉開始為自己縫合傷口,繡眉微微緊縮,但是還是沒有忍不住的叫出來,只是身體微微的顫動了一下。
“別動。”蘇醉說道,蘇醉一把抓住了酒德麻衣的小腿,溫潤如玉的感覺傳到他的手上,很可惜他現(xiàn)在沒心思管這些,一心只想縫合傷口,而微微的顫動可能導(dǎo)致縫合的線松散。
“嗯,你還會縫合?”酒德麻衣看著細致緊湊又恰到好處的縫合線說道,
“當獵人的,隨時都在生死之間,必要的醫(yī)術(shù)是要會的?!碧K醉一邊說一邊縫合著傷口,縫合好后將止血藥敷上,綁好了繃帶,開始了下一處。
還好酒德麻衣的傷口沒有那么狗血的在一些隱秘的部位,避免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煩,一個小時后,滿頭大汗的蘇醉將酒德麻衣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縫合包扎,只剩下了后背。
“你自己脫,還是我?guī)湍??!碧K醉擦著頭上的汗說道,此時的酒德麻衣癱坐在病床上顯得有些嬌弱,完全沒了當初的英姿颯爽中帶著一絲嬌媚的樣子。
“你都幫我脫了這么多了,不差這一點了?!本频侣橐驴粗约罕槐凰旱闹Я闫扑榈囊路?,
支零破碎的衣服和酒德麻衣現(xiàn)在的表情像極被紈绔子弟逼到角落的良家婦女,高大威猛擦著汗水的蘇醉活脫脫的一副事了無情的紈绔子弟。
“只是幫你縫合傷口,你有必要搞得跟我怎么樣你了嗎?”蘇醉有些無語,大家都是坦誠人,沒必要搞得這么多戲。
蘇醉將酒德麻衣的戰(zhàn)斗背心撕開扔到地上,解開了黑色的bra,宛如白玉的玉背暴露在了空氣里。
“喂,別亂看?!本频侣橐赂惺艿胶蟊持惫垂吹囊暰€,一抹紅暈爬上臉頰,捂著自己的胸前說道。
“傷口里有碎石?!碧K醉也是懶得辯解什么了,用醫(yī)用鑷子將一小塊碎石拔出伸到酒德麻衣的面前。
“我知道了,你快點。”
“沒想到你還會害羞啊?!碧K醉拿著棉簽給傷口消毒,酒精的刺激讓酒德麻衣不由自主的顫抖了幾下。
“我給你割個口子,給你倒上酒精,我看你抖不抖。”酒德麻衣氣急敗壞的說。
“好了好了,后背的傷口都不是特別嚴重,大多是擦傷。”
蘇醉將藥敷上,為其包扎好后把外套脫了下來,丟給了酒德麻衣,說道“襲擊你的是什么人?”
“不清楚,對方帶了一張面具,他說了一句話:不要將手伸過了。”酒德麻衣摸著下巴回想到。
“那看來是你們干了什么事情,觸碰到了對方的底線了?!碧K醉說“把外套里的錢包拿來?!?p> “你該不會是要給錢吧?”酒德麻衣半月眼的將錢包給了蘇醉。
“不能白用人的東西?!闭f著蘇醉從錢包里拿出了兩百塊錢放在了桌子上,手指一撮,一撮火苗從他的指尖升起,隨手一甩火苗精準的落到了地上的被撕開的衣服,將其燃燒殆盡。
酒德麻衣驚訝的看著這一幕,心中不由得驚嘆道怪物,蘇醉剛覺醒言靈不過半年就將言靈的運用到了細微的地步,這種天賦稱之為怪物也不為過。
蘇醉并不知道酒德麻衣的想法,他對業(yè)炎的運用并沒有達到酒德麻衣想像中的靈活,他能做到這樣是因為淵渟。
淵渟者,潭水積聚不流貌,深靜,正如其名,淵渟的自帶著平息狂暴的能力,讓他釋放業(yè)炎時,不會想第一次那樣無差別范圍攻擊。
“別大驚小怪了?!碧K醉走到酒德麻衣的面前蹲下去“抱著你很累的?!?p> 酒德麻衣臉色一黑,所有的女性在體重問題上都是一個樣子的,考慮到自己不能走路,強壓住了心中的火氣,拿著淵渟和葵紋越前康繼,趴在了蘇醉的背上。
其實酒德麻衣173的身高,搭配著110左右的體重可謂正好,要什么有什么,而蘇醉之所以這么說是為了緩解尷尬,老處男的他外表雖然能跟普通人一樣,但是內(nèi)心確實另一個樣子。
感受到背后的松軟,蘇醉猛吸了一口涼氣,內(nèi)心不斷告誡自己要冷靜。
走出診所的蘇醉,看著冷清的大街,因為這里拆遷施工,為了方便施工隊,政府將這片的道路上的公交車改線了,一時也找不到出租車,只能背著酒德麻衣不斷的朝著市中心走去。
“這次真的是謝謝你了?!本频侣橐驴粗枪忾W閃的夜空說道。
“不用謝,你們老板讓我去的。”
“我們老板?”
“對,我答應(yīng)你們老板了?!?p> 二人開始有一聊沒一聊的聊了起來,雖不說聊得有多投機,但是二人聊得也嬉笑連連,二人都選擇的沒有問對方的事情,聊得都是些興趣愛好之類的。
老城區(qū),未完工大廈旁的巷子里,一男一女看著墻上的刀痕和地上的灰燼,一邊記錄一邊驚嘆,身上的衣服胸口處繡著一顆半枯萎的世界樹,這是卡塞爾學院的標志。
“確認是是死侍無疑。”男專員撿起被燒了一般的灰色鱗片說道。
“真的難以想象啊,這大約要四十多個死侍吧?!迸畬T看著地上的積累起來的灰燼驚嘆道。
“是啊,更可怕的是到底是什么人能在這么狹小的范圍內(nèi)將這么多的死侍燃燒殆盡?!蹦袑T眉頭緊皺,這座城市出現(xiàn)這么多死侍已經(jīng)夠危險的了,現(xiàn)在又有一個這么強大不知情況的混血種在這座城市,一旦其失控對于整個城市來說是一場災(zāi)難。
“如果是君炎的話,這附近并沒有爆炸的痕跡,熾的話,墻上也沒有燃燒或者熏黑的痕跡?!迸畬T摸著墻壁說道,怎么也不能是放完火還將墻上的熏黑給擦了吧。
“先匯報吧,我們的任務(wù)完成了,剩下的看總部怎么說吧?!蹦袑T說道,
Jaeger站在遠處看著探查現(xiàn)場的卡塞爾學院的專員,對著耳麥說道“Cynthia,任務(wù)完成了,卡塞爾的人來打掃現(xiàn)場了?!?p> “撤退吧,主上要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