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師弟,可不要辜負琴乃和世津子啊。”芬格爾微醉癱靠在彌美和和莎中間,同時還不忘安慰一下身邊的女孩“啊呀呀,怎么會呢,彌美和和莎可是我的最愛啊?!?p> “犬山家主,不知這次找我們有什么事嗎?”蘇醉先發(fā)制人的問道。
“哎呀哎呀,蘇君說的哪里話,作為學長代替自己老師照顧一下學弟還不行嗎?”犬山賀笑瞇瞇的說“蘇君這點還真是不像老師那樣,老師那樣的人肯定會先激怒我,讓我下不來臺。哈哈哈。”
“師弟啊,我就說你有些多疑,犬山老哥這么招待我們,怎么可能有什么圖謀嗎?”芬格爾不著痕跡的化解了波譎云詭的場面。
一邊的源稚生像是一個場外人般,不言不語安靜的吃著晚餐。
一場會面,很快在一陣帶著醉意的呦呵中結束,臨走的時候蘇醉一手搭著世津子略帶著醉意的對著犬山賀說“放心吧,犬山家主,你的話我會帶給校長的。”
活脫脫的一個醉漢,身邊的芬格爾更是醉的不知東南西北了,死死的拉著彌美和和莎,嘴里說著各種不著調(diào)的情話,讓兩個女孩子燒紅了臉。
“那真是多謝蘇君了。那真是期待老師來日本啊?!比劫R也是滿臉通紅醉意十足的說。
“感謝犬山老哥的招待啊?!狈腋駹栆话盐兆∪劫R的手,口齒不清的說著。
“哪里哪里,芬君可真是豪爽啊,真是期待和芬君的下次見面啊?!?p> 芬格爾搭著犬山賀不知在說些什么,很快二人大笑了起來,嘴里說著一定一定,犬山賀和源稚生將蘇醉和芬格爾送上了一輛黑色的勞斯萊斯上。
上車的時候芬格爾依舊戀戀不舍的拉著彌美。
看著遠走的勞斯萊斯,眼神迷離的犬山賀輕喝一聲,迷離的眼睛恢復了清醒,整個人在沒絲毫的醉意。
“少主,對于這兩個人你怎么看?”犬山賀問道。
“蘇醉實力很強,無論實力還是心性,至于芬格爾,這個人很難說,讓人捉摸不透。”源稚生眼神復雜的看著勞斯萊斯消失的方向。
“很完美的回答,蘇醉有著致命的弱點,也算是一個優(yōu)點吧,心中還有這正義和善良?!比劫R輕笑一聲“有著這兩點的賞金獵人活到現(xiàn)在是個奇跡啊,不過側(cè)面也體現(xiàn)了他實力的強大?!?p> 半島酒店,蘇醉和芬格爾被烏鴉和夜叉扶到了日本分部準備的總統(tǒng)套房里。
聽到關門聲后,蘇醉碰了碰身邊打鼾的芬格爾。
“師兄,別裝了,人走了。”
“嘿嘿嘿,果然還是瞞不住師弟?!狈腋駹栕銎饋頁现^發(fā)嘿嘿的說。
蘇醉無語的看著芬格爾,拿二鍋頭當啤酒對瓶吹的人,喝了三瓶清酒就醉了,這話說出去誰信???
“師弟,我問你一件事?!?p> 看著認真起來的芬格爾,蘇醉一時間有些不適應,那雙灰藍的眼睛如夜空中的晨星般閃亮。
“你問?!?p> “師弟,你是不是喜歡上今天下去我們碰到的那個紅發(fā)女孩了?就是源稚生妹妹?!?p> “..........師兄,就算是見色起意都沒這么快的?!痹疽詾槭鞘裁粗匾虑榈奶K醉,聽到芬格爾的話徹底的無語了,自己就不該期待芬格爾能問什么正經(jīng)事情。
“那你下午的時候為什么說要在政宗老賊面前幫她說好話?”芬格爾好奇的問。
“政宗老賊?”蘇醉疑惑的問道,橘政宗什么時候惹到了芬格爾了?
“你們?nèi)A夏不是有句話叫老而不死是為賊,一般來說最大的BOOS都是這種看著和氣的正派人物?!狈腋駹栍弥崂斫o蘇醉解釋。
“好吧,我?guī)屠L梨衣,是因為我們剛碰到的時候,源學長的反應太激烈了,雖然外表看起來沒什么,但是我從他眼中看到了一絲凝重和后怕。”蘇醉說。
“你的意思是想借著這句話試探一下繪梨衣對于日本分部,不對是蛇岐八家的重要性?”芬格爾瞪大了眼睛說,自己這個師弟怎么看著這么年輕,實際上跟個校長那種老狐貍一樣,走一步算計十幾步。
“沒錯。”
“師弟,真是好計謀啊?!狈腋駹栠粕嗟溃@么一問,蛇岐八家進也不是退也不是,不同意的話,說明繪梨衣身上有大問題,無論是什么問題,只要引起了學校的注意,那么蛇岐八家面對的是學校不斷的試探,同意了,憑借師弟的觀察力,在路上在放置點障礙之類的,肯定也能看出點什么。
“沒什么,畢竟校長來的時候交給了我一個任務?!?p> “別說,什么也別說了,師弟,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的道理我還是知道的,我只是一個廢柴,這種007的活,還是你這種殺胚更合適?!狈腋駹柖伦《浯蠛埃绿K醉把任務告訴他。
蘇醉看著一溜煙跑回臥室的芬格爾,無奈的搖了搖頭走回來臥室。
回到臥室的蘇醉發(fā)現(xiàn)自己的淵渟擺在桌子上,包括自己丟失的刀鞘,也完好無損的放在桌子上。
看來日本分部想的還挺周到,蘇醉一笑。
源氏重工,源稚生從電梯中走出,身后的電梯上并未顯示任何層數(shù),而是一個簡答的希臘字母“ξ”,意為無限,面對眼前金屬感十足的墻壁,源稚生深吸一口氣調(diào)整著了自己的心情,輸入了開啟大門的密碼。
墻壁緩緩大開啟,手柄被按得夸夸響的聲音傳出,里面的繪梨衣聽到源稚生的腳步聲后,沒有扭頭而是專心的操縱者人物。
源稚生看著專心游戲的繪梨衣也沒打擾,而是安靜的看著,整個金屬打造的空間里充滿了少女的粉色,各種大大小小的玩偶布滿了房間,超大的顯示屏下的玻璃柜中擺滿了各種經(jīng)典手辦,有路飛、魯路修、死神小學生等等,這些手辦和玩偶上都貼著一張便利貼,上面寫著‘繪梨衣の’。
屏幕中的不知火舞一套華麗的技能帶走了對面的雅典娜后,放下了手柄,在小本子快速的寫道
“哥哥,喝酒了?!?p> 源稚生露出了罕見的尷尬神色,他來之前特地的在路邊散了散酒氣才進來的,沒想到還是被發(fā)現(xiàn)了。
“是啊,哥哥去招待朋友了。我?guī)砹艘粋€好消息,繪梨衣要猜一猜嗎?”源稚生席地而坐,笑瞇瞇的說。
或許是蘇醉的話起了作用,源稚生想著和繪梨衣玩笑一番,順便為明天的事情做鋪墊。
繪梨衣看著不一樣的源稚生,在本子上寫道
“哥哥壞了嗎?需要去看豺狼醫(yī)生?!?p> 源稚生堆起來的笑容僵直了,不過很快就調(diào)整好了心態(tài),這是自己妹妹,無論發(fā)生什么都要寵著。
“哥哥沒事,繪梨衣不是一直想出去玩嗎?秋葉原怎么樣?”
繪梨衣聽到這里驚訝的站了起來,快速的在本子寫道“是真的嗎?”
“當然?!?p> 繪梨衣在得到源稚生的保證后,那雙空洞的眼睛中冒出了精光,如同一個大師制作的陶瓷娃娃活過來般,開心的在本子寫下了一句話。
“哥哥,不許騙人,騙人是小狗。”
寫完將小本子交給源稚生后,拿起身邊的小黃鴨沖進了浴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