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藺沒有理會身后馮浩宇的討?zhàn)埪暎粗煮?,此時林笙還在和姜云朵講題目,從蔣藺的角度,只能看到她白潔如雪的面龐,霎是奪目。
蔣藺想到,明明林笙已經(jīng)知道了事情的全尾,但是卻閉口不談,這究竟是何意。
蔣藺從來沒有把這件事情當(dāng)成邀功的籌碼,自然不會在林笙面前說起,可現(xiàn)如今,看來還是找個時間好好地說一下為好,畢竟就算從他人口中知道的再詳細(xì),也不如他說的明白。
“馮浩宇,浩宇啊?!?p> 蔣藺想到懲罰對策,于是把目光轉(zhuǎn)向馮浩宇。
”蔣哥,你有什么事情直接吩咐,沒必要這個樣子把,我害怕?!瘪T浩宇真是對蔣藺這種溫柔的懲罰搞到渾身寒冷,這比讓他跑十圈還要難受。
“害怕是吧,不至于,不至于,我們宇哥是什么樣的人,你這話說的就不對了,看不起我們宇哥可是?!笔Y藺繼續(xù)陰笑。
“蔣哥,我求求你了,給我一個痛快好吧,我真是受不住了?!瘪T浩宇求饒。
“痛快?也行,那你這三個月以來的零花錢沒有了。”
馮浩宇的零花錢不少,并且馮父一直擔(dān)心馮浩宇的作風(fēng)行為,但是馮父工作繁忙,經(jīng)常滿世界跑,偏偏他又很信重蔣藺,主動提出,以后馮浩宇的零花錢歸蔣藺管,從前蔣藺對此沒有興趣,但是現(xiàn)在不行了。
這何止是頭腦發(fā)揮,這是沒有腦子。
“啊,不至于吧。”
馮浩宇喜歡買游戲設(shè)備,這要是沒收了,他還怎么去炫耀他的新皮膚。
蔣藺聽此,冷眼一掃,好像是在說:再敢啰嗦,那就是四個月。
馮浩宇見狀,連忙閉嘴。
秦波在后面差點(diǎn)笑瘋,這傻白甜又撞到槍口上去了吧。
“你覺得這件事情很好笑?”蔣藺此時的心情很不爽,偏偏秦波又這般的毫無顧忌,那么第二個人就是拿他開刀了。
“沒有,我一點(diǎn)哦
都不開心?!鼻夭蚓o進(jìn)嘴唇,眼睛朝向看,忍者笑意,但是手卻想得了羊癲瘋似的。
蔣藺見此,冷哼了一生,不再言語。
一上午的很快就過去,補(bǔ)習(xí)教室離她家很近,于是林笙準(zhǔn)備回家做吃,再睡一個午覺,不管怎么說,她目前的成績還不是特別的穩(wěn),多少人在虎視眈眈,林笙不敢松懈,喜歡蔣藺已經(jīng)算是她做的比較出格的一件事情,林笙不敢再松懈。
蔣藺是一個多么聰明的人,恐怕大家也有所理解,林笙比不得蔣藺的聰慧,只能自己在其他的地方多下功夫了。
林笙每一次都是最后一個走出教室,倒不是她故意拖延,只是這樣的話,她就多了一點(diǎn)時間看書,也不用排隊(duì),實(shí)話實(shí)說,她無比厭惡擁擠的感覺。
林笙從出來的時候比呢來以為大家都離開了,但是卻突然間看到蔣藺,林笙一愣。
“你怎么還沒有會回去。”林笙疑惑。
“我在等你?!笔Y藺言簡意賅。
“你等我干什么,我們家很近的?!绷煮鲜Α?p> “你是不是想問我一問題啊?!笔Y藺想了想,還是說了出來。最主要的是,蔣藺想知道,沈昔年究竟背著自己到底和林笙說了哪些話。
林笙沒有想到,蔣藺反問,就是這個問題,真實(shí),怎么說呢,有點(diǎn)可愛,但是更多的還是不可思議。
比起第一次見到蔣藺,林笙已經(jīng)快認(rèn)不出眼前這個少年了,還是那個就張揚(yáng)放肆的他嗎,怎么越發(fā)地有些可憐兮兮的。
“你是想說昨天沈昔年找了我這件事情嗎?”林生外頭打量。
“對,就是這件事情,她這人吧,其實(shí)本性并不會的,只是被她父母寵愛了那么多年,難嗎免有些公主病,覺得其他人都應(yīng)該為她獨(dú)尊。她有沒有在你面前說一些不敢說的,比如,我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笔Y藺小心翼翼地問。
“蔣藺,你無需這個樣子,上次你已經(jīng)向我解釋過了,既然解釋過我不可能拋棄你的解釋去相信一個我并不熟悉的陌生人,蔣藺,無論她說了什么,和她相比,我肯定是相信你的?!傲煮鲜?,她沒有想到蔣藺這么傻。
作何有話說:
其實(shí)看到這么一個想來不可一世的人物在你面前俯首稱臣,其實(shí)是有一點(diǎn)驕傲的,但于我來說,我最怕的就是,在一段感情里,無論是磨平哪一方的驕傲,卻毫不珍惜,把它作為一種談資,這都是不可取的。情侶應(yīng)該是互相尊重互相諒解,而不是一方一直遷就另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