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鬟放好開水后退出去,她得回去找找她的耳環(huán),剛才掉了,一時找不到,又怕秦羽落急喝水就沒找了。
秦羽落看著茶壺,剛想先倒一杯水喝著,然后再去廚房,就看到顧輕塵站在門外。
“今日這么忙,你怎么還在這?”
今天來的客人都要走了,顧輕塵應(yīng)該要陪著莊主去送客才對。
“剛剛送走空城派的人,其他人暫時還不離開?!?p> 他掐著點回來,就是為了能看著她。
“那你怎么不抓緊時間休息一下,晚一點就沒辦法休息了?!?p> 現(xiàn)在才早上六點多,他都不累的嗎?
“我不累,就是餓了,想吃你做的包子?!?p> “嗯!好!你和我一起去廚房,陳媽應(yīng)該把面發(fā)好,你就給我打打下手好了!”她不懷好意的笑著。
想吃東西,當(dāng)然要付出勞動力不是。
看著她的小心思,顧輕塵也不戳穿。
“好了好了,快走吧!”秦羽落推著顧輕塵出門,桌上的熱水從茶壺嘴里冒出裊裊白霧。
兩人一起來到廚房,果不其然,陳媽已經(jīng)把面團給發(fā)好了。
“少莊主和羽落來了!”陳媽笑得特別開心。
她高興??!
之前一直以為秦羽落是男的,她還想著要折散她和少莊主。還好沒拆成,不然這么好的媳婦上哪找去哦!
“陳媽!”秦羽落也笑著打招呼。
“陳媽!”顧輕塵沒什么表情。
“哎!”陳媽應(yīng)了聲。
陳媽看著倆人,越看越滿意。
真真是郎才女貌,天作之合啊!
“面團在那邊,你們包吧!”
小兩口想要包包子,她就不去湊熱鬧了。
“謝謝陳媽!”秦羽落對陳媽簡直喜歡得不得了。
只要她頭天晚上說想要什么東西,第二天早上她過來的時候,陳媽肯定已經(jīng)幫她把材料準(zhǔn)備好了。
她有時候都在懷疑,陳媽是不是都不睡覺的,不管她來多早,陳媽肯定已經(jīng)在這里了。當(dāng)然,她最早也就大概六點左右過來。
還有她身邊這位也是!
每次她起來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在院子里練劍了,而且還是練了很久的樣子。對此,她已經(jīng)沒有想法了,起床這件事是真的不能拼的。
兩人分工合作,顧輕塵負(fù)責(zé)二次揉面以及切面,秦羽落則負(fù)責(zé)包包子。
“等會兒吃完早膳,你跟我一起去送各位叔伯們。”
只要天鷹堡的人還沒有走,他就得要時刻看著她。
“不用了吧!我去不合適!”她一個外人,怎么好跟著他去送人。
“很合適,就這么定了!”顧輕塵直接拍板。
要是在平日,她想做什么,他也就隨她去了,可今日,她必須要跟著他。
“哦!好!”秦羽落不再辯解。
最近她發(fā)現(xiàn),顧輕塵特別的霸道,特別是在她這。倒不是顧輕塵限制她做什么,只是關(guān)于他倆的事,顧輕塵那是寸步不讓。
她也想開了,如果真要在這里找一個人,顧輕塵就是最好的選擇。至少這個人對她很好,而且還是高富帥。
廚房里和樂融融,陳媽悄悄地退出廚房,把廚房留給他們小兩口。
秦羽落他們走后兩刻鐘,張湛山悄悄地摸進離塵院,然后四處看看,發(fā)現(xiàn)沒人后,便進了秦羽落的房間。
只聽得房里一陣陣呻吟聲從床上傳出,外面的桌子上是一杯喝過的水。一點唇印在杯子口顯得異常誘惑,聽著嬌媚的呻吟,看著杯口的唇印,張湛山頓時口干舌躁起來。
他拿起桌上的茶杯,含著唇印,一口喝盡杯中的水。只喝一口似乎還夠,他又倒了一杯,再次一口飲盡。
頓時,本已火熱的身體變得更加焦躁,床上的一聲聲嬌吟,吸引著他立即脫了衣服。
“小美人,不要急,馬上就舒服了?!?p> 張湛山來到床前,脫掉最后一塊遮羞布,掀開床簾,只見床上的人背對他,穿著昨晚的百花曳地裙,裙子已然被扯得凌亂不堪。
他直接撲了上去。
“顧兄,不是張某要在飛雪山莊惹事。而是張某問過小廝,湛山確實是來了這離塵院,這都半個時辰了還沒出來。天鷹堡馬上就要離開飛雪山莊,讓湛山留下也不合適??!”
張霸天一副尋兒心切的樣子,就差沒說是飛雪山莊把張湛山給藏起來了。
“父親……”張柔兒想要說點什么,可惜張霸天沒給她機會。
“你給我閉嘴!”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混賬,喜歡的是男是女都不知道。
“張堡主可不要血口噴人??!”林青在一旁怒目而視。
他們一行人剛準(zhǔn)備走,這張霸天就在那嚷嚷兒子不見了,還直指輕塵的離塵院,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里面定是有什么陷阱。
“張某可沒說什么,難不成飛雪山莊真做了什么不成?”張霸天衣袖一甩,勢不罷休的樣子。
“張兄多慮了,飛雪山行得正,坐得端,怎會無故扣留兩位賢侄?!?p> 顧兆豐笑臉相對。
這張霸天只說找張湛山,絕口不提張萍兒,怕是這人跟著輕塵去了。雖知有炸,但是卻不能硬攔著人家找兒子。
“呵!眾位的行為可不是這么說的!”
湛山的事肯定已經(jīng)成了,他再不進去,要是完事之后人跑了不認(rèn),這一番可就白運作了。至于萍兒那,他可不認(rèn)為真的能算計到顧輕塵。
“既是如此,那張兄隨意看。”顧兆豐讓開身子,讓張霸天進去。
來之前他已著人去找輕塵,現(xiàn)在應(yīng)該已經(jīng)找到了。
只望輕塵和羽落在一處才好。
林青和胡翠蓮還想說什么,顧兆豐立刻伸手?jǐn)r住他們,輕輕搖頭。
他現(xiàn)在只慶幸輕煙不在莊內(nèi),否則以輕煙的性子,定會被算計了去。
一行人來到顧輕塵房外,只聞得隔壁房間不斷傳出女人的嬌吟和男人的粗吼。
顧兆豐心里一咯噔。
這里面的行應(yīng)該不是羽落吧!
“父親,眾位叔伯,你們都在這做什么?”顧輕塵站在后面出聲。
眾人立刻轉(zhuǎn)頭,只看見顧輕塵一個人站在后面,并不見秦羽落的身影。
顧兆豐頓時眼冒金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