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張支票,你們敢用嗎?”陳飛淡淡的問道,趙坤和胡清額頭上,陡然就開始冒出冷汗來,這兩張支票上的名字他們怎么可能不知道!
江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千官集團的華總,還有馬家的馬祿!
“不、不可能!你怎么可能認識的了這種大人物,不可能!”胡清渾身哆嗦了一下,突然氣憤的反應(yīng)了過來,抬起頭,對著陳飛憤怒的咆哮道,“你這一定是偽造的,是假的!”
“對!”趙坤也終于渾身一個激靈,反應(yīng)過來,厲聲的道,“你這個是假的,假的!我要去告訴華董事長,告訴馬總!”
趙坤咬牙切齒,惡狠狠的道,用兇狠來掩飾他內(nèi)心的慌張。
整個辦公室里,只有禹安臉色一片煞白,因為這是他們臨時起意,敲詐一下這個陳飛的,而這個陳飛絕對不可能知道他們之前的打算。
也就是說,陳飛不可能提前去偽造這兩張支票,只為了嚇唬他們。
“呵呵呵,好啊?!?p> 就在禹安臉色發(fā)白,趙坤和胡清歇斯底里的時候,突兀,一道冷笑的聲音響了起來,就在禹安和趙坤渾身一抖,臉色大變的時候,常洪背著手,臉色鐵青,緩步走了進來。
常洪的一張臉黑到了極點,要不是陳飛這次和他說,他幾乎不敢相信,就在自己的學(xué)校里,居然出現(xiàn)了這樣狼狽為奸的事!
簡直就是恥辱,恥辱!
常洪臉上一片火辣辣的,心頭更是黑到了極點。
“常校長!”趙坤驚駭,和禹安一起刷的一下站了起來,臉色煞白煞白,“您是什么時候來的?”
不會剛剛的話,這個常校長也聽到了吧?
“校長!”臉色煞白的禹安,突然指著陳飛大聲的道,“這個人,教唆自己子女毆打胡清家長的孩子,還打老師,誣陷我們收他的錢,我們正打算批評教育他,讓他不許再進我們學(xué)校?!?p> “我……”
“啪——”
常洪惡狠狠,一巴掌直接扇在了他的臉上,讓他閉嘴。
“住口!我兄弟能是這種人??”
兄、兄弟??
禹安和趙坤一下傻眼了,常校長什么時候有了這么個兄弟?還是說他們踢到鐵板凳上了,招惹到了常校長的兄弟?
“禹安,趙坤,好,你們好啊,要不是一路上陳兄弟和我說了這些,我真不敢想象,這些日子你們背著我,究竟在這個學(xué)校里胡作非為到了一個什么程度!”
禹安和趙坤臉色一下煞白煞白,知道他們今天完蛋了,再怎么狡辯也沒用了。
“校長,是我一時鬼迷心竅啊?!庇戆捕哙铝艘幌?,突然崩潰的哀嚎道,噗通一聲,就給常洪直接跪下了,“求求你,原諒我一次,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啊!”
“是啊是啊,我們以后再也不敢了!”趙坤也害怕的跟著噗通一聲跪了下來,兩個人還給陳飛求饒。
“陳大哥,我們是一時鬼迷心竅,以后再也不敢了,陳小草可以復(fù)學(xué),馬上就可以復(fù)學(xué)!”
“不用道歉,不用賠償!”
看著這兩個人驚恐的樣子,陳飛心頭不由得搖了搖頭。
這些人是真心悔過嗎?并沒有。
只是懾于常洪的權(quán)利,想保住自己的飯碗,求饒罷了。
如果不是自己可以這樣叫來常洪,那么今天自己只有一個下場。
被他們黑吃黑掉兩張支票,女兒還要被趕出去。
所以,這樣的人不值得同情,陳飛也缺乏這樣的同情心。
看常洪看向自己,陳飛語氣淡淡的道,“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趙坤和禹安兩個人身子齊齊一晃,如遭雷擊。
“常校長,不要啊,我們……”
“趙坤,禹安!”常洪臉色鐵青,當下,冷冷的宣判道,“我們紅星學(xué)校留不下你們這兩個蛀蟲,從今日起,你們被開除了,禹安,你也被解除教導(dǎo)主任的職位了,馬上去財務(wù)部領(lǐng)一下工資,走人!”
禹安臉色煞白,身子一晃,趙坤膽子最小,直接昏倒在了地上。
眼看著大勢已去,胡清急了,大聲的嚷嚷道,“常洪,你敢!這可是楊家的意思,楊天雄本人的命令,你這個校長是不想干了嗎??”
“你要是敢開除趙坤,禹安老師,這一年二十萬的贊助費,我就不交了!”
禹安像看救星一樣看向胡清,胡清一臉的得意,瘋狂。
常洪背著手,冷笑一聲,“好啊,我正想告訴你呢,你女兒在學(xué)校里毆打其他同學(xué),出言不遜,騷擾課堂紀律,無法無天,已經(jīng)被我們學(xué)校開除了!”
胡清身子一晃,臉色慘白,最后和瘋了一樣。
“你敢?”
“你敢開除我女兒??”
“你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