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陶圣手一臉謙虛的樣子,陳飛嘆了口氣,畢竟是陶大千,性格還是沒變,陳飛是一直知道這個老頭子的,執(zhí)拗,但醫(yī)德很好,是前世陳飛少數看的上的人。
“師傅,你問他干什么?搞得這種人能懂一樣!”一個陶門徒弟憤憤不平的道。
陶大千擺了擺手,打斷了他說話,而是認真的來看陳飛。
陳飛淡淡的道,“這個年輕人背脊里進了毒蟲,所以昏迷不醒,對不對?”
陶大千微微點頭,陳飛道,“我如果猜的不錯,你是打算用素問針第一針,仙人問路來治他,對不對?”
“呵呵小子,還算你有點見識!”一個陶門的人冷笑了一聲道,“素問針可是我們陶門的絕學,整個江城,除了我?guī)煾?,沒有第二個人會!”
這個陶門弟子冷笑連連的道。
沈慕欣也走了出來,皺著眉頭,“陳飛,你該不會是想偷學我?guī)煾档慕^學吧,告訴你,我?guī)煾稻退惝斨愕拿嬗茫阋矊W不會!”
陳飛搖了搖頭,“我是想說,素問針第一針,仙人指路,救不好這個年輕人!”
整個病房里微微一靜,陳飛淡淡的道,“如果是一開始,仙人指路當然可以救,但是他病入膏肓,那只毒蟲已經吸附在他的骨髓里太久,和他的骨髓融為一體了,就算是素問針也逼不出來?!?p> “所以……,必須要用素問針第二針,探陽仙手?!?p> 這些人再次安靜了一下,病房里微微躁動了半天,這些人才冷笑著出聲,“素問針第二針,探陽仙手?你在說什么笑話,你可真敢說!”
“你難道不知道,素問針只有三套絕學,除了第一針仙人指路外,后面的兩針都已經失傳了嗎!”
“失傳了的東西,你在說什么?普天之下誰不知道,即便是這個素問針第一針,也只有我?guī)煾禃┱?!?p> 陶大千渾身一震,他可和這些年輕人的想法不一樣,當下,他一雙炙熱的眼神直接盯在了陳飛身上,整個人呼吸火熱,“年輕人,難道你的意思是?……”
“不錯,還算你孺子可教。”陳飛緩緩點頭,“這個素問針第二針,探陽仙手,我會?!?p> 陶圣手呼吸灼熱,甚至都顧不上陳飛說他“孺子可教”了,連忙上前一步,口干舌燥的道,“你真的會?”
“我真的會?!标愶w用力點頭。
“啪”沈慕欣一巴掌甩在陳飛臉上,一臉的憎惡,“好了,你別在這裝嗶了,你說這個話的樣子,簡直讓我惡心,還說什么你會素問針第二針,探陽仙手,真是笑死我了?!?p> “你要是會第二針探陽仙手,那我就會第三針,鬼邪辟易了?!?p> “好了,我承認你今天到這里來,為了吸引我的注意力,算是做了不少的功夫,不但知道素問針這個東西,甚至還知道我?guī)煾祵W了什么,素問針后面有什么。”
“但是告訴你,到此為止吧,我們在這里是要治病救人的,不是來聽你說胡話的,你這樣讓我很覺得惡心!”
“你說說看你,大學學的商貿,你有學過一天的醫(yī)術嗎,你的這些常識,該不會是看電視上那些醫(yī)學講壇看來的吧?”
“哈,告訴你,就算是那些醫(yī)學講壇上的‘大師’,比起我?guī)煾祦矶疾钸h了。”
“趕緊走走走,你這個三腳貓的功夫不要在這里施展了,也不嫌丟人。”
“萬一看死了人,你負的起責嗎?”
沈慕欣推著陳飛,催促著陳飛趕緊走,“我說楊小姐你也真是的,我看你是不打算救你弟弟了,什么阿貓阿狗也往這里帶。”
“你還不趕緊出去!”沈慕欣瞪著眼睛道。
“對,就是!”這些陶門的人也總算是回過神來了,“握草,差點被這個傻逼給唬住了,他講話還一套一套的,吹牛也不打打草稿,還什么素問針,你會拿針嗎?”
“藥湯歌你背全了嗎?”
這些人冷冽的嘲諷道,一個陶門人站了出來,一臉倨傲,“楊小姐,這樣的人站在這里,都是對我們的不尊重,我們只有一句話,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到底是他走,還是我們走?如果他不走,繼續(xù)在這里胡鬧,我們可就不開工了!”
“二選一,你自己說吧!”這些人冷冷的道。
被陶門人這么一說,楊征月一下也急了,不知道該怎么說才好。
留下陳飛吧,這膽子也太大了,畢竟對面可是陶圣手,陶門的人啊。
哪有不信任他們的?
要是讓陳飛走吧,剛剛陳飛說的話又很有道理,這萬一是真的呢?
楊征月一下就很為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