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柱和葉恩蕙一臉興奮,端上酒杯跟著徐杉之出門,而李小軍更是滿臉的野心勃勃。
徐杉之端著酒杯出了門,拉過一個服務(wù)員,一臉傲然的問道,“吳天虎吳先生,在哪個包廂?”
“那邊?!狈?wù)員一指的道,“三號包廂,我給你們帶路?!?p> 走到包廂門前,李大柱和葉恩蕙已經(jīng)是興奮的不能自已了。
“吳先生,千官集團(tuán)徐杉之求見。”
徐杉之在門口,很恭敬的敲了敲門,聽到里面?zhèn)鱽砹艘粋€疑惑的,“進(jìn)”字,才打開門,徐杉之就看到坐在座位上的一個青年,朝著他扭頭看了過來。
徐杉之一臉的震驚,當(dāng)場懵住,“陳飛?”
“你?”陳飛也愣住了,看了看他,再看著他身后那跟過來的葉恩蕙一家三口人,這些人手上都端著酒杯,很明顯是一副過來要敬酒的樣子。
徐杉之不是被華詠詩當(dāng)場給開除了嗎?
怎么又混到這里來了?
看這個樣子,還和葉恩蕙一家攪和到一起去了?
陳飛皺起眉。
徐杉之看著陳飛,手指嘎吱嘎吱,捏緊酒杯,眼中噴火。
他想到了那段令他不堪的屈辱記憶!
在深海夜店,陳飛招來了華詠詩,結(jié)果是他當(dāng)場挨了華詠詩一耳光,然后被開除出了千官集團(tuán)!
他一個公司高管,怎能能忍受自己就這么屈辱的離職?
而且他大權(quán)在握,過慣了他那種紙醉金迷,權(quán)利在握的日子。
讓他被掃地出門,他不能接受。
而這個時候,一個女人,準(zhǔn)確的說是一個老女人,千官集團(tuán)的副總裁找上了他。
這個女人姓寒,已經(jīng)年過四十五歲了,雖然保養(yǎng)得體,但依舊是老了,臉上不少皺紋。
而徐杉之又高又帥,很有男人的氣質(zhì)。
之前在公司里,這個姓寒的副總裁就一直暗示他,撥撩他,但是徐杉之是個年輕力壯的男人,才剛過三十,怎么可能看的上這種老女人?一想到就惡寒,各種拒絕了。
但是這次,這個姓寒的副總裁再來暗示他,徐杉之就沒的拒絕了。
于是徐杉之一咬牙,一跺腳,爬上了這個副總裁的床。
一個晚上,把這個副總裁伺候的是舒舒服服,第二天他就官復(fù)原職,還升了半級。
這個事連被發(fā)現(xiàn)的華詠詩都?xì)獾膲騿埽厝ズ湍莻€副總裁吵了一架,但是沒用。
畢竟華詠詩不是公司任職的高管,華大章也不愿意為了這種小事得罪自己的副手。
這個事,就這么不了了之。
但徐杉之付出的代價,卻是慘痛的。
都說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五十坐地能吸土,這話真不是說說的,一晚上九次,哪怕是磕了藥的徐杉之都累的夠嗆,第二天臉都白,緩了三天,走路還打擺子。
現(xiàn)在一看到這個陳飛,徐杉之自然是新仇舊恨,一下全涌上了心頭。
手上捏著杯子,徐杉之冷笑的道,“陳飛,咱們好久不見啊,天道好輪回,你沒想到我還有今天,還能站在你面前吧?”
陳飛皺了皺眉,沒說話,徐杉之笑了,獰笑的道,“怕了是嗎?你放心,以后我有的是時間,有的是機(jī)會陪你玩!”
“現(xiàn)在的我,是你惹不起的存在!”
“我如果是你,就去享受自由的最后幾天!”
徐杉之冷笑連連。
“青娥,你和陳飛怎么在這?”看到李青娥也坐在一旁,葉恩蕙趕緊上前,呼吸急促,語速飛快的追問道,“黃老板沒為難你們嗎?”
李青娥一臉無奈,認(rèn)真道,“陳飛把這個事給解決了,黃老板賣了我們一個面子,沒為難我們。”
“還給我們降了房租,從一年一百萬,降低到八十萬了?!?p> 雖然對之前葉恩蕙的行為很不舒服,但畢竟是自己的媽,問什么,李青娥也只能說。
“你少聽他胡說八道。”葉恩蕙不屑的撇了撇嘴,“他陳飛能有什么實力和人脈啊,你別被他忽悠了?!?p> “看在我們李家即將崛起的面子上還差不多?!?p> “你們不但把房子租下來了,還便宜了二十萬?”葉恩蕙聽著后半句話,驚了,心頭又酸又澀。
“青娥,你沒事就好?!崩畲笾s緊上前,語氣苦澀,無奈的道,“我們之前也是沒辦法?!?p> “什么沒辦法!”葉恩蕙不爽的嚷嚷了幾句,“你沒看他們現(xiàn)在過的挺好的嗎?要我說,這事你們還得謝謝我們!”
“要沒我們給你們鋪路,制造這個巧合,你們能有這個機(jī)會,這便宜租下這個房子嗎?”
“所以我說一句,你們得謝謝我,這話總沒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