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恩蕙和李大柱懵了,徹底懵了,一個勁的喃喃道,“不可能,這不可能!”
難不成說,陳飛那個廢物是什么鋼琴王子嗎???
她不能接受!
李大柱臉都綠了。
邵云被洪經理兩耳光下去,直接滾了。
宋文把陳飛重新請了回來,神色激動,拉著陳飛的手道,“這位,就是你們口中的鋼琴王子,那天,他參加同學聚會,在酒店大廳里演奏了一首伊斯拉美,恰好我也在場?!?p> “而拍攝那個視頻的人,就是我的一個朋友,剛才那個人,魚目混珠,冒充這位陳先生?!?p> “我很佩服,陳先生從頭到尾沒有惱羞成怒,這份靜氣藏胸口的涵養(yǎng),不愧是大師!”
宋文先給陳飛正名,再拉著陳飛的手,感慨萬千,“陳先生,這是我的名片,上次沒來得及和你說?!?p> “我們音樂協(xié)會有一場音樂交流會,以后希望能邀請你去!”
四周一片嘩然。
宋文留下名片,告辭離開。
一片難受的氣氛,隨著宋文走后,在這些人身邊流動,陳飛看向了沈慕欣,淡淡道,“我記得你說過,你要叫我什么來著的?”
沈慕欣一張臉一下漲的通紅通紅!
沈慕欣難受的想死!
一想到這個陳飛就是那個真正的鋼琴王子,他居然不是一個徹頭徹尾,百無一用的廢物,沈慕欣整個人就膈應到了極點。
“陳飛,你。。!”
葉恩蕙一張臉憋的難看到了極點!
為什么這個風光的人不是邵云,而是她女婿這個廢物!
葉恩蕙憋的是渾身難受。
原本她心安理得的辱罵陳飛是個廢物,但是今天,她覺得罵這個陳飛一下就沒了底氣了。
“陳飛,你真幼稚!”
葉恩蕙咬著牙,“你以為我這就會對你刮目相看嗎?告訴你,不可能的!我真是不知道你會彈個琴有什么用,人家邵云那是陶冶情操,你這是什么,不學無術!”
李青娥皺了皺眉,有些聽不下去了,“媽,你怎么能這么說呢,之前不是你說陳飛無能的嗎?”
“我有說錯嗎?”
葉恩蕙嚷嚷的道,“一個男人最重要的是什么,是成家,是立業(yè)!而不是在這里鉆營這種小道!”
“你一個鋼琴彈的再花里古哨,有什么用?能賺錢嗎?”
“你還不是在靠著我們家養(yǎng)著你,一個廢物!”
葉恩蕙嚷嚷著,這個話,讓一旁的李大柱皺起眉,他當然聽的清楚,這個葉恩蕙就是在借機抱怨而已。
而且今天被陳飛這么打臉,她不想低頭。
但是李大柱也覺得葉恩蕙說的有點道理。
彈琴,這有什么用?
人家邵云那是事業(yè)有成后的點綴,你陳飛是什么呢?
掙不到錢,全是白搭。
“而且,你這個人也太小肚雞腸了,一點大局觀也沒有!”葉恩蕙極度不屑的撇了撇嘴,“我問你,你今天為什么要給這個邵云難堪,讓他下不來臺?你作為一個大男人的,這點容人的肚量都沒有的嗎?”
“人家邵云那么優(yōu)秀的一個男孩子,你非要抓著這么一點小把柄,打擊他,你說你幼稚不幼稚啊!”
“你這么一搞,除了弄的大家都下不來臺,還得到了什么!”
“你說,你說呀!”
“那什么叫有出息?!标愶w也不生氣,平靜的問。
“呵呵,你問我什么叫有出息?!比~恩蕙極度不屑的撇嘴,“好啊,有種你什么都不要依賴李青娥,你自己創(chuàng)業(yè),起家,成為江城的一個三流世家!”
“我就把女兒放心大膽的嫁給你!”
“行?!标愶w點點頭。
“行個屁!”葉恩蕙冷嘲一聲,”你有那個能力嗎?你不行!光會說大會,賺錢和創(chuàng)業(yè)不是彈琴,要么就是我兒子這種天縱之資,要么就是要有手腕,有能力的。“
“你有什么?還成為三流世家,你做白日夢呢!”
“你以為這就完了?我還要住云頂?shù)弁蹙樱 ?p> 葉恩蕙冷笑的道,“這不為難你吧?”
“媽!”李青娥完全聽不下去了,憤怒的站出來,“你這是刁難陳飛!”
云頂?shù)弁蹙邮鞘裁矗?p> 江城一流豪門的象征,一棟云頂?shù)弁蹙樱兄凳畮讉€億,誰住的起?
她李青娥做夢也不會去想這個,她這輩子是沒這個可能了。
葉恩蕙說這個,完全就是在刁難陳飛,不切實際了。
這不知道是從哪聽到的一個名詞,就到這來胡說。
“云頂?shù)弁蹙用矗俊标愶w很平靜的想了一會,點了點頭,“也可以,我也不是沒住過。”
“你住過?!”葉恩蕙聲音陡然拔高了八度,越發(fā)嘲笑起來,“你打大學里我們就認識你了,你什么時候住過?”
“你不是天天住在我們家白吃白喝!”
“陳飛,你這吹牛的毛病什么時候能改改??”
連李青娥看陳飛的眼神,一下都充滿了失望。
她剛對陳飛有些改觀,陳飛又開始胡說八道了起來。
“三流世家,云頂?shù)弁蹙邮前伞!标愶w豎起三根手指,認真的道,“三年之內?!?p> “嗤!”葉恩蕙大聲嗤笑一聲,“華大章,楊天雄,馬祿,林家自己都辦不到,你以為你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