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武場上,空氣仿佛凝固,彌漫著令人窒息的緊張。
第八回合,日向寧次VS日向雛田。
日向寧次與日向雛田相對而立,宛如兩座即將爆發(fā)的火山。寧次身姿挺拔,眼神冷冽如冰刃,仿佛能穿透一切阻礙;雛田則微微顫抖,眼神中既有不安,又隱隱透著一絲倔強。
寧次目光平靜地看著雛田,語氣冰冷得不帶一絲溫度:“想不到我的對手會是你,雛田大小姐。在開戰(zhàn)之前,我有必要給你一個忠告?!?p> 他的聲音清晰而堅定,在寂靜的演武場上回蕩。
“你根本不適合做忍者,放棄吧?!睂幋蔚脑捳Z如同一把利刃,直直刺向雛田的內心,“你太過善良,總是期望和平,甚至不惜放棄自己的主見。而且你對自己毫無自信,自卑感如影隨形。做個下忍對你來說就已經足夠了,這次中忍考試,你不過是因為無法拒絕牙他們,才勉強來參加的?!?p> 雛田的臉色霎時變得蒼白,嘴唇微微翕動,仿佛有千言萬語梗在喉頭,卻一時找不到反駁的言辭。
“不……不是,不是那樣的……”雛田深吸一口氣,反駁道:“我只想通過自己的努力來改變我自己?!?p> 她的聲音雖然細小,卻充滿了力量。
“我知道自己曾經很懦弱,總是害怕面對困難,但我不想再這樣下去了。我想變得強大,想證明自己的價值?!彪r田緊握雙拳,指尖深深掐入掌心,仿佛每一絲痛楚都在為她注入不屈的勇氣。
寧次微微皺眉,眼神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冰冷。
“雛田,你還真是宗家的大小姐。人是無論如何也改變不了的,吊車尾的就是吊車尾的,性格和力量都無法改變?!睂幋螖蒯斀罔F地說道,試圖再次擊碎雛田的信念。然而,這一次,雛田沒有退縮,她的眼神更加堅定,仿佛在告訴寧次,自己不會輕易放棄。
在眾人對寧次和雛田的戰(zhàn)斗充滿好奇時,卡卡西開始解釋起日向一族的血繼限界——“白眼”。
“白眼是日向世代相傳的瞳術,其實宇智波一族追根溯源也是起源于日向一族。”卡卡西頓了頓,繼續(xù)說道,“它和寫輪眼一樣,都是極為強大的瞳術。不過,單就觀察能力而言,白眼可要在寫輪眼之上?!?p> 白眼擁有近乎360度的視角,能洞察對手的查克拉流動,清晰感知到對手的動作和攻擊意圖。憑借這一能力,日向一族在戰(zhàn)斗中往往能提前預判對手的行動,做出精準的防御和反擊。相比之下,寫輪眼雖然也具備強大的洞察力,但在觀察范圍和對查克拉的感知細膩度上,略遜于白眼。
佐助聽到卡卡西的解釋,也加入了討論,詳細講解起寫輪眼與白眼的傳承淵源。“寫輪眼與白眼,雖同源卻異流,最早可追溯到六道仙人時代。”佐助目光深邃,仿佛穿越時空,回到了那個遙遠的年代。
六道仙人有兩個兒子,長子因陀羅繼承了仙人之眼,擁有強大的精神力量,寫輪眼便是因陀羅血脈的體現(xiàn);而次子阿修羅繼承了仙人之體,擁有強大的生命力和查克拉。
日向一族,作為六道仙人胞弟大筒木羽村的后裔,世代傳承著白眼這一無與倫比的血繼限界。隨著時間的推移,大筒木羽村和因陀羅的后裔走上了不同的道路,白眼和寫輪眼也各自發(fā)展,形成了獨特的力量體系。盡管源自同一血脈,白眼與寫輪眼在能力與特性上卻大相徑庭,各自在忍界舞臺上熠熠生輝,綻放獨特光彩。
眾人聽得目瞪口呆,正想詳細詢問佐助,賽場上戰(zhàn)斗已然打響。
寧次瞬間發(fā)動白眼,那雙猙獰的白色眼眸閃爍著冰冷的光芒,仿佛能穿透一切偽裝,直抵靈魂深處。一股強大的壓迫感如洶涌的潮水般向雛田席卷而來,讓她呼吸一滯。
雛田慌忙將目光左移,又迅速移向右下方,雙手不自覺地放在胸前,觸摸嘴唇,試圖緩解內心的慌亂與焦慮。而寧次則冷靜得如同冰雕,他目光緊緊鎖住雛田的每一個細微動作,嘴角微微上揚,帶著一絲嘲諷。
“你的眼神閃躲,雙手的小動作,都暴露了你的緊張和恐懼。你根本沒有做好戰(zhàn)斗的準備,雛田大小姐?!睂幋蔚穆曇衾滟绾L,字字如刀,切割著雛田敏感的神經,令她戰(zhàn)栗不已。
雛田的身體微微顫抖,腳步也有些踉蹌,在寧次的壓迫下,她仿佛陷入了無盡的深淵,難以掙脫。
看臺上的鳴人看到寧次如此囂張地壓迫雛田,頓時怒火中燒。他猛地站起身來,雙手握拳,大聲咆哮道:“該死的混蛋!你有什么權力去評判別人的內心??!雛田,你行的,給我收拾了他!”
鳴人的聲音如同炸雷般在演武場上空回蕩,充滿了憤怒和鼓勵。
雛田聽到鳴人的叫嚷,呆呆地望向他,原本慌亂的眼神中閃過一絲迷茫。但很快,那絲迷茫就被一股堅定所取代,她的頭漸漸抬起,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在鳴人的鼓勵下,雛田的眼神逐漸變得堅定起來。她深吸一口氣,緩緩閉上雙眼,仿佛在積蓄著力量。當她再次睜開眼睛時,眼中閃爍著前所未有的光芒。
“謝謝你,鳴人?!彪r田輕聲說道,聲音雖然不大,但充滿了力量。
她手執(zhí)劍指,立于雙眸之中。
“白眼!”
剎那間,她的雙眼變得潔白無瑕,散發(fā)著柔和的光芒。隨后,她迅速后撤一步,雙腳穩(wěn)穩(wěn)地站在地上,雙手擺出柔拳的應敵姿態(tài)。她的身姿雖然略顯柔弱,但透露出一種不屈的意志。
“寧次哥哥,讓我們來一較高下吧!”雛田放聲說道,聲音清脆而堅定,在演武場上回蕩。此時的她,仿佛已經擺脫了內心的恐懼,做好了迎接挑戰(zhàn)的準備。
戰(zhàn)斗瞬間進入白熱化,寧次身形一閃,如鬼魅般沖向雛田,施展柔拳向雛田攻去。拳風呼嘯,帶起陣陣氣流。雛田反應迅速,側身閃避,同時雙手成掌,以柔對柔,巧妙地化解著寧次如潮水般的攻擊。
兩人的身影在演武場上快速移動,拳影交錯,讓人眼花繚亂。寧次的攻擊飄逸凌厲,每一掌都蘊含著強大的力量;雛田則憑借靈活的身法和細膩的技巧,巧妙地躲避著攻擊,并伺機反擊。
看臺上的觀眾被這場精彩的戰(zhàn)斗吸引,目不轉睛地盯著賽場,臉上露出緊張的神情。
在激烈的戰(zhàn)斗中,雛田逐漸克服了內心的恐懼。她回想起鳴人對自己的鼓勵,心中涌起一股強大的力量。她不再一味地躲避,而是主動出擊,向寧次發(fā)起了猛烈的攻擊。她的動作變得更加流暢,眼神中透露出堅定和自信。
寧次察覺到了雛田的變化,心中不禁訝異。他沒想到雛田在如此短的時間內就能克服恐懼,實現(xiàn)自我突破。
雛田雙手快速揮舞,如翩翩起舞的蝴蝶,卻又帶著致命的殺傷力。她找準時機,一記柔拳狠狠地打在寧次的身上。寧次身體微微一晃,但很快就穩(wěn)住了身形。他看著雛田,眼中閃過一絲驚訝和贊賞。
“打中了嗎?”小櫻急忙確認。
“沒有……力度不夠!”鳴人瞇縫著眼回答道。
小李與阿凱正講解著日向宗家的秘傳體術奧秘。有別于制造外傷的剛猛外功“鋼拳“,融合白眼的“柔拳“能滲透對手體內,破壞查克拉經絡并重創(chuàng)臟腑。即便輕微擦碰亦能奏效。
正當眾人為雛田再次擊中寧次而歡呼雀躍之際,少女突然嘴角溢出一縷鮮血,打破了歡慶的氛圍。寧次以劍指截斷其手腕查克拉流動,左掌懸停在她心脈要害處。雛田感到一陣劇痛,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
“這……這是怎么回事?”鳴人焦急地詢問,“雛田應該已經打中他了呀!”
雛田并沒有放棄,她咬緊牙關,強行壓制住體內的疼痛,再次向寧次揮出一掌。寧次的眼神冷靜如水,就在雛田的掌風即將觸及他的一剎那,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手穩(wěn)穩(wěn)抓住雛田的手腕,另一手則精準地點在她的手臂穴位上,瞬間封住了雛田的查克拉流動。
上忍們無不驚呼寧次強大的實力以及驚人的天賦。
寧次止住雛田的攻勢,并掀起她的衣袖,露出她手臂上密布著如血梅般刺眼的紅點。
“不……不會吧?”雛田的心咯噔一下,失聲問道,“難道說,你一開始就……”
“是的……就連‘點穴’我現(xiàn)在都能看穿了……”寧次淡淡回應。
“哇??!”雛田被寧次反手一震倒飛出去。
“雛田大小姐,這便是改變不了的實力差距,也是區(qū)分精英和吊車尾的差距!”寧次的目光如冰霜般冷靜,他的聲音雖輕,卻字字如錘。
雛田重重摔落,嘴角滲出血絲,但她眼中的不屈之火,依舊熊熊燃燒。她掙扎著站起時,寧次微微皺眉對她說道:“放棄吧……”
“有……有話直說……”雛田掙扎著站起,聲音雖顫,卻堅定無比,“這……這也是我的忍道!”
鳴人看得無比動容。
“想不到雛田她,會這么堅強……”鳴人說道。
“她很像你……”小李點頭。
“說來……她對你一直很留意!”小櫻提點鳴人。
雛田剛穩(wěn)住身形,口中直喘粗氣。
“再來……”寧次的話尚未說完,雛田再次咳出一大攤血液。
再來可是會死的!
寧次的點穴已經徹底阻斷了雛田的查克拉流動,雛田已經無法維持柔拳的傷害了。
看臺上能認清兩人實力差距的上忍們紛紛露出擔憂之色,暗自嘆息。
“該死……”鳴人替雛田助威,“加油——雛田!”
雛田的眼睛里又充滿了力量。她深吸一口氣,凝聚全身僅剩的查克拉,再次沖向寧次。
寧次眉頭微挑,但還是認真地迎了上去。寧次的招式依然行云流水,雛田的進攻卻愈顯力不從心。
直至寧次一掌擊在雛田胸口,她最后的查克拉瞬間潰散,雛田轟然墜落在地面上。
“你怎么就不明白呢……”寧次冰冷的聲音,“那樣的攻擊對我根本就不管用……”
就在月光疾風判斷比賽無法進行時,鳴人告訴他不要終止比賽。
看臺上的眾人也認為比賽已無懸念。
雛田卻掙扎著爬了起來,顫顫巍巍地說道:“繼……繼續(xù)……”
圍觀的觀眾瞠目結舌,大氣也不敢喘,眼中滿是對雛田不屈精神的欽佩與震撼。
寧次眼中閃過一絲復雜的情緒:“你干嘛還要再站起來?這樣下去,你會沒命的……”
只因她心屬之人,正于看臺上注視著自己,她不愿在這雙目光下展現(xiàn)出絲毫的軟弱與挫敗。
就在寧次和雛田談論著個人命運,宗家和分家的宿命時,寧次仿佛被觸怒到逆鱗般,白眼猙獰,憤怒地沖到雛田面前。
此時,看臺上的上忍紛紛介入賽場,制止了寧次瘋狂進攻的舉動,月光疾風也宣布比賽終止,寧次獲勝。
而雛田再也堅持不住,在咳了一大口血后,倒地昏迷過去。
鳴人來到雛田身邊,眼中滿是擔憂,他聽著寧次挑釁的言語,以及對吊車尾的評價,心中怒火中燒。
他緊握的拳頭中,雛田的鮮血隱約可見,他目光如炬,堅定地指向寧次:“我誓要……將你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