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你說的周田我查到了,在河谷貿(mào)易大樓上的班,他們公司都是你葉少門面下的,辦他就一句話,下午六點他估計也該下班了,開你小面包去堵他,還有昨天哪妞誰碰都可以就是我們這幫人不能碰,葉少指著當搖錢樹的,她哪老頭子還欠我一大筆錢她要自殺了,誰也沒好處。”一早顫昆就把金老三叫了過來,攙著他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
“哪老大,這逼崽子真要動了哪妞,葉少豈不是要哪個?”金老三此時做了個抹脖子的手勢繼續(xù)道:“還用我們動什么手,直接告訴葉少不就可以了嗎?”
“這就不是干嘛,你跟我了這么多年還是在我手底下當小弟的原因嗎?”金老三一臉不解?!斑@妞你先別動,把周田小子哪抓來給他安排了,你們再把哪妞抓給過來開開葷,最后把事這么一嫁禍,我們再吃干抹凈,你想想是不是得了便宜還能賣乖?”
“嘿嘿,老大不愧是你,這主意是高,真高?。 币慌募春蟽扇思樾ζ饋怼?p> ………………
“小周同志,要不是我今天撈了個假放,指不定要和你一起被玉面飛龍搞的明明白白的,你小子是真不地道,把我車開走了到現(xiàn)在也不尋思跟我說一聲?!敝芴锝又娫捄屯踔居幸痪錄]一句的聊著電話,毫無疑問又遲到了,少不了的一通罵,這到不是什么難受的事,得今天又要加班,成山成海的文件堆滿了僅放著一臺他自己的IBM筆記本的桌面。
處理文件歸處理文件,到哪都不至于閑著的周田回憶起昨天晚上的事,低聲喃喃,“紀梵希?紀梵希出了薔薇味的香水嘛?聞著又像玫瑰的味道!”這讓周田思不得其解。
周田習慣性的喜歡吧已經(jīng)做好的文件放在右手邊?!袄献泳退闶嵌鞔髮W畢業(yè)的學生,怎么滴也算個合格的金融生,天天干這種一點不沾邊的廣告藝術(shù)?!逼鋵嵵芴锏倪@間公司就是個做廣告的公司手底下養(yǎng)著一大批模特,還是間上市公司就算這樣周田薪水也少的可憐。
“怎么地了,周弟弟是出什么事了嗎?這都下班了還不回家?”說話的是周田辦公桌對面的一自戀狂,和玉面飛龍還有一個只聽其名的高層并稱三叉戟。周田從來不自討無趣,所以懶得搭理這個女人。
還有半堆的文件疊得周田心里都發(fā)毛,頭發(fā)被他抓的是更加凌亂。
………………
“八點半了,老大這逼崽子不會跑了吧?!敝芴锕鹃T口停著一輛面包車,里面的不是別人正是顫昆和金老三哪一幫了。
“媽的,這逼玩意怎么這么久啊,要不我們直接進去抓人得了?!币恍〉苡悬c煩躁的開口。
“打狗還得看主人,你知道這誰的公司嗎?這可是葉少的公司,要是被葉少還有別人知道了,我們老大親自出面帶這么多人還不到堵一個小螻蟻,這一片還用混?要我們大哥怎么在葉少面前怎么抬得起頭?”
“今天算這小子走運,計劃有變,時間也不早了,兄弟們抓緊先撤吧!”
“就這啊,跟著這種老大,也就這名響,其他真不咋地,小弟讓毛都沒長齊的小屁孩給熊了,說給報仇結(jié)束到人公司都不敢進去,長短啊,要不我倆別在這嘎達干了,不然那天死二街口都不知道有沒有人替我倆收尸?!?p> “我瞧也是,明天吧,我倆就跟顫昆說說散伙的事?!北唤凶鲩L短的回答道。
有時候也還真就這般碰巧,顫昆就在兩個小弟的身后,結(jié)果自然少不了大發(fā)雷霆。
“媽的,我顫昆長這么大還真沒受過這樣的氣,叔能忍,嬸嬸忍不了。哪妞也不用放著了,你明天一早就把她給我抓過來,周田不挺牛嗎?讓哪賤貨叫他出來!我要親眼讓他看著我把哪妞先奸后殺,然后再把他們兩個的腰子全挖下來,尸體剁了喂狗?!闭f完把顫昆憤憤的把茶幾上的東西掃下了地,金老三見狀的應了一聲就快識趣的步的走出了顫昆在的賭場二樓辦公室。
“看來這梁子是徹底沒法解了,哪就正好借刀殺人,嘿嘿?!?p> ………………
剛剛才把王志的車送回去的周田就接到了歐雅的電話:“周大哥,今天早上給你添麻煩了,你的衣服我?guī)湍阆春昧耍猜犇愕脑捀瓢傻慕?jīng)理辭職了,工資已經(jīng)給我結(jié)了一分錢沒少,你放心好了霞姐對我很好的,不用擔心我!”嘟嘟,周田一句話也沒有說,電話已經(jīng)被歐雅掛斷了,周田看著通訊錄本就不多的電話號碼數(shù)量又多了一條,并不在意,摸摸上衣的口袋里面還有那張昨天徐燕玥留下的名片,名片仍然還殘留著不知名的香味。
“喂,周芝華,我問你個問題,紀梵希出過薔薇味的香水嗎?”周田瞬間覺得自己有些可笑,竟然會去糾結(jié)一個不認識的女人噴什么香水。
“我說小周弟弟,你覺得呢?你最好就不要問我這種問題,交給你的金融任務(wù)和每天的新聞聯(lián)播作業(yè)你完成了嗎?”周田有意躲避,并沒有回答準備掛電話時。
“能聞出桔子味,玫瑰味作前調(diào)的話想想香邂格蕾吧,意大利長途挺貴的先掛了,傻弟弟。”
被掛掉電話的對面,周田還手里拿著印有徐燕玥名字的名片,鬼使神差的將電話存了進去,留了個自己都覺得白癡兼幼稚的名字。
“徐燕玥,聞香識女?!?p> ………………
“媽,你不用擔心醫(yī)藥費,我們娘倆相依為命我絕不允許失去你,也不用擔心哪個男人欠的那些錢,我已經(jīng)還了一大半了,放心好了。”
歐雅此時雙手握住一只瘦的只剩下皮包骨的手,眼眶有些濕潤的看著自己的母親,躺在病床的就是歐雅的母親,把頭扭到一邊,她不愿看見自己親骨肉那張寫滿了委屈和受苦受累的臉。
從小歐雅就開始獨立,早就是八面玲瓏七巧的她很會聞色變聲,輕輕的松開了緊握著的母親的那只手,慢慢的走出病房。
“姑娘,是我本命該此還把你連累了……”聲音小的只有躺在病床上說話的自己才能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