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哥們抬舉了!”
“您客氣?!?p> 周田下車在離陳家一段不遠的距離打算徒步走回去,把剩下一根的1916放回只抽了一根的黃山盒子里。
按周田自己的想法來說還是太早了,他的底牌不多甚至太淺了不過遲早都要走這一步棋,他也就沒在意。
沒一會就走到了燈火通明的陳家府邸,手握鋼槍站崗的兵已經(jīng)換了一批。見到周田慢悠悠的走過來行了個軍禮,后者則是點點頭示意。
“聽說你今天去見了個大人物,可以啊沒想到你還吃的這么開京城都有大能!”
是陳景東在門口蹲著抽煙,周田無視前者上了樓梯走回自己那間放行李的臥室,剛打開門嚇周田一跳,一個女人正在自己ibm筆記本上擺弄。
見周田進來便扭頭深情款款的看著他,電腦桌面還有一包萬寶路未拆封。
“姑奶奶,嚇我一跳知道嗎。我以為我房間進賊了?!?p> “什么賊,再說了有什么區(qū)別?已我的臉蛋不可得是偷心盜賊?”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李藝箐。
周田走到床頭拿出煙灰缸點燃最后一根1916仍是一言不發(fā),氣得李藝箐作勢要打,周田躲開一邊不緊不慢的說道:“別整別整,幾年沒見我有火不能發(fā)還不能不說話冷戰(zhàn)冷戰(zhàn)給降降溫?跑來我房間你這要鬧哪樣!”
“死鬼,電腦密碼不知道換換,我來查崗還不行嘛?”周田心想你丫的,電腦密碼你說我不知道換換,又說要查崗我有什么話說?女人心海底針真鬧不清楚。
“你生日好記我懶的換,再說除了你我誰還知道我密碼?”周田叼著煙去一旁扒拉開窗戶通風,李藝箐瞪了一眼周田繼續(xù)說道:“找死呢!我在你還敢抽煙?”
“喲!你又不是我媽,干嘛不敢抽煙?”
接著無視李藝箐彈了彈煙灰??粗娔X上的蜘蛛紙牌游戲,內(nèi)心一陣無語。
“等了很久?這么大一姑娘不知道幼稚,還玩紙牌?!?p> “沒,剛來。你又不是我爸,你管得著我玩啥嘛?”李藝箐坐到周田旁邊,拿過周田才燃燒到一半的煙掐了。
“你似乎在我電腦上看到了什么東西對吧?”看著李藝箐氣鼓鼓的臉蛋,周田意識到可能發(fā)生了什么大事于是問道。
后者點點頭,似乎想要一個解釋。
“箐,你可一定要聽我慢慢講來。”后者一副我看你編的架勢,周田來了興趣依然從容淡定,雙方對視起來。
李藝箐臉紅了:“我似乎從來沒有跟你說過分手吧,也就是說你還是我的爺們,我還是你的姑娘!”
周田差點沒嗆死,試探著把李藝箐一把攬了過來。
“讓我看看我的娘們有沒有變漂亮?”李藝箐一副任君采摘的樣子真的有一種讓周田的沖動。
他意識到這個姑娘有點不對勁以后馬上松開手,“姑娘你不像好人吶,我看還是不碰你為妙,自古仗義多是屠狗輩,文人多是負心漢,你是不是有事?”
李藝箐主動投入周田懷抱輕聲說道:“明天咱把證領了吧?”
語不驚死人不休。周田可不這么認為這樣就破鏡重圓,何況他已經(jīng)是要對另外一個女人負責的人。
“你是不是有事,我再問一遍?!?p> 李藝箐醞釀許久的淚水奔涌而出,一直往周田懷里拱,哽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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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我都不是感情的囚徒,或許你有你的苦衷不允許我去了解。我不知道背后有什么力量迫使你做出如此壯士斷腕這樣的決定,可任刀山火海我也可以闖。我以前聽別人說過,初戀永遠是叫人意難平,四季如春也寒若冰霜?!敝芴锉е钏圀溥€在沉思,直到兩人都沉沉睡去。
醒來時李藝箐已經(jīng)不見了蹤跡。
“很可悲,我覺得自己很可悲,明明就是傀儡還給自己添這么多不是主角的戲,別了周。我可能這一去真的就再也不知所蹤,奧本家族的事我不希望你摻入這么多,我知道你叫周宮羽,永遠也不會叫周田。莫念李藝箐留。”
周田苦笑,這個又一次離自己而去。想當初自己要隱姓埋名也只是因為想遠離那背后的勢力,可該來的還是會來說的一點沒錯。
“奧本,你要慶幸暫時還沒有真正惹到我,不然的話就算拆骨剝皮我也要連根把你挖起來?!敝芴锬樕幊?。
諾基亞經(jīng)典鈴聲響起,“喂?”
“宮羽,有空嘛?聽說你進京了我?guī)闳ジ鐐冞@的斗狗場看看?!?p> “成,京城十八號接我!”周田恢復以往神色,對方電話掛斷后大概十五分鐘一輛賓利慕尚停在陳家外。
“宮羽,最近我那幫弟弟們往咱的斗狗場投了點牛逼的犬種,你有興趣就玩一玩賺幾百萬不敢說,弄點錢還是沒毛病的?!?p> “是嗎?那我看看張狗販子幾斤幾兩了?!?p> 一個小型八角籠頂子很高,場內(nèi)人聲鼎沸全都像看脫衣舞一般死死盯住籠內(nèi)撕咬的狗,場上的德國黑背似乎帶著滿腔的憤怒動作又快又狠全往死里招呼,與其對殺的頭險些都被咬下來。
一眾手里緊緊握著票手掐的青紅,見場上那只狗如此慘狀不甘心大叫,恨不得自己上去纏斗一番。
“這狗哪來的,發(fā)情種來的吧,太狠了。”周田問道。
“不知道,我那幫小弟說是撿的,每次下場都得打麻醉不然根本壓不住,這狗賠率已經(jīng)連續(xù)一周最高了,你買輸我?guī)湍惆阉聛?,你要有興趣我把這玩意弄來給你?!?p> 周田見籠內(nèi)如此慘相,“都說仗義多是屠狗輩,你怎么一點都沒這上面說的對呢?”
“那要看我跟誰仗義了,我家祖?zhèn)魍拦坟湽樊a(chǎn)業(yè),還沒被人說過沒良心的,我知道這玩意有時候確實傷天害理,可我就是吃這行飯的,開的飯館也正經(jīng)肉狗。斗狗這玩意純屬是提供場地抽水罷了,要真大富大貴誰愿意干這個?!?p> “得,那條瘋狗我買一百萬輸,從你這挑一只上去把它換下來?!?p> 接著全場沸騰,人人都傻眼了,那條瘋了一樣的狗居然輸了。
換上去站擂臺的狗一眾人買輸,可偏偏就是贏了,賠的眾人捶胸頓足,而周田他們已經(jīng)帶著那條瘋狗走了。
“狗我弄下來了,已經(jīng)打了麻藥24小時內(nèi)都不會醒過來,我再給你2只麻醉劑要是它鬧騰就喂一劑。”
“得?!睆亩饭穲龀鰜淼臅r候已經(jīng)是下午3點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