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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在冬木:開局簽到流水碎巖拳

第四十章 你父親可能沒死

  葦名一郎前沖墊步,以肉眼難以目視的速度釋放出無數(shù)道劍氣連斬。

  瞬間,水門整個人都被籠罩在這恐怖的劍氣世界當(dāng)中,所有人都相信,哪怕是一塊合金在里面都不可能沒事。

  在那恐怖的攻擊馬上就要擊中他的時候,終于出手了,真正超越神速的拔刀術(shù)。

  天翔龍閃

  那仿佛撕裂時間的一刀,沒有人能看見,劍氣裹挾著風(fēng)壓居然將面前的空氣驅(qū)散,一股巨大的牽引力傳來。

  葦名一郎居然有些站不住了,腳步不自覺的向前挪動,那恐怖的攻擊自然也被檔了下來。

  借助這無比強大的壓力,水門猛然出刀,夾雜著劍氣風(fēng)壓與無比威勢的一刀迎面砍來。

  面對著失傳的絕技,葦名一郎一時間居然不知道該怎么辦了,因為在他的所學(xué)當(dāng)中沒有任何一種劍術(shù)能夠防得住這震撼的一刀。

  從來都對自己,對葦名流劍術(shù)無比信心的他這一刻產(chǎn)生了動搖。

  這...這就是飛天御劍流嗎!!

  嘭的一聲脆響,整個人倒飛了出去,他的雙刀竟然全部斷裂,在身上留下了一道長長的血痕。

  我輸了么,想到這,他二目無神,掙扎起身,癱坐在地上,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感受過這種滋味了。

  水門的消耗也非常的大,沒辦法,這種大招非常消耗體力,但還是舞了個劍花,蹭的插在的臺上,刀身也慢慢出現(xiàn)了龜裂。

  這一刻全世界都安靜了,裁判也愣住了,緋村爺孫兩個也愣住了。

  手指有些發(fā)抖的指著:“這...這難道是天翔龍閃!”

  緋村愛也張嘴小嘴,滿臉的不可置信,怎么可能,連我們都不會,他又是怎么學(xué)會的。

  緋村天意搖了搖頭道:“天翔龍閃雖然失傳了,但據(jù)說這一招是可以自行領(lǐng)悟出來,沒想到居然是真的。

  哈哈哈,沒想到我練劍一生,老了居然還能看見家族秘技重現(xiàn),也算是沒什么遺憾了,唯一可惜的就是你父親看不到這一幕了?!?p>  片刻的沉寂,隨后是雷鳴般的熱烈掌聲,沒想到基本上所有人都認(rèn)定的冠軍居然會換人,這種出乎意料的巨大冷門讓所有人都格外的激動。

  水門這時候還不忘打個廣告,居然答應(yīng)了幫助人家,怎么也得盡心盡力。

  只見他高舉單臂喝到:“飛天御劍流還沒有沒落,不服者皆可一戰(zhàn)。”

  一時間很多人的眼睛重新亮了起來,在場的觀眾,不乏當(dāng)時在緋村道館學(xué)習(xí)劍術(shù)的人,看見飛天御劍流還能重放光芒這當(dāng)然是那些付出了血汗之人想看見的。

  小圓臉在臺下都哭的不成樣子,說話都有點語無倫次:“你,你雖然是個壞蛋,但你是個好人,嗚嗚嗚?!?p>  見她這幅樣子也是無奈的搖搖頭。

  在頒獎儀式上,他手里抓著那張大大的1500萬円的支票,這種成就感甚至超越了上次拿三千萬的時候。

  ................

  比賽結(jié)束,眾人很快都散去了,現(xiàn)場只剩下幾人。

  葦名一郎坐在看臺之上,還是有點不相信今天的結(jié)果,自己為什么會輸呢。

  水門本想過去安慰幾句,后又一想,如果他連這點事都走不出來也就不配成為什么后補劍圣了。

  就在要轉(zhuǎn)身離去的時候,葦名一郎終于出聲了。

  “有些事情,你們或許應(yīng)該知道一下,上一代的緋村館主或許沒死?!?p>  什么

  簡單的一句話卻在爺孫二人的心中掀起巨浪。

  水門聽聞皺了皺眉頭:“你要是瞎說的話,我不介意在打一次?!?p>  誰知他趕緊說到:“我說的是真的,我曾經(jīng)看見過他一回,他跟另陌生的男人在說話,應(yīng)該不是這里的人。

  說他有一種東西可以治愈一切疾病,還能獲得巨大的力量,叫什么怪人細胞,當(dāng)然我感覺這個東西太過夸張,不過如果真的能找到,沒準(zhǔn)真的還活著?!?p>  其他人都摸不著頭腦,因為從來沒聽過這個東西。

  好家伙,這下輪到水門不淡定了,尼瑪,怪人細胞?

  這種東西的傳播都已經(jīng)如此廣泛了么?

  當(dāng)初跟小愛他爹說話的這位又是何方神圣,能知道這種東西,難道是怪人?

  三人各懷疑問回到家中。

  在這里逗留這么長時間,也該回冬木了,結(jié)果一問才知道,小圓臉決定不走了,打算留下繼續(xù)跟爺爺好好修習(xí)劍道,重振道館。

  他仔細想了一下,也對,本來就是怕她有麻煩才送到冬木的,現(xiàn)在麻煩解決一些了,沒準(zhǔn)還能來個反轉(zhuǎn),自然可以回來了,這樣也好,對她的約定也算是完成了。

  到第二天,車站送別的時候,小圓臉哭的眼淚汪汪,本來還想捏捏可愛的小臉兒,可看到緋村天意也來了只好作罷。

  花山知道消息也趕了過來,交換了聯(lián)系方式,這才算是把所有事情都安排完。

  臨上車之前給他們比了個打電話的手勢,瀟灑上車離去,摸了摸兜里的支票,果然這才是安心的原動力。

  回來的日子正好是周六,一下車就直奔櫻的家里,不過到了門口他卻有點呆住了。

  因為他驚恐的發(fā)覺到,不聲不響走了這么多天,既沒有跟她解釋,這么多天連一個電話都沒有打,瞬間他感覺自己要死了。

  在門口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了二十幾分鐘,路過的人都以一種非常奇怪的眼神看著他。

  他知道這么下去不是辦法,還是下定決心按下了門鈴,里面?zhèn)鱽砹藱褱厝岬穆曇簟?p>  水門有點尷尬的說道:“櫻,是我啊,水門。”

  整整十秒對面都沒有聲音:“櫻,你說話啊,我能見見你嗎,櫻......”

  下句話沒說完里面就傳出了嘟嘟嘟的聲音。

  等了一會沒見櫻出來,知道自己完蛋了,此刻的她絕對不是一般的生氣。

  剛想走的時候,就聽到開門的聲音,看見櫻帶著點冷漠和不情愿的走了出來。

  見到是水門直接說道:“水門前輩找我有什么事情嗎?”

  本來一肚子話瞬間啞火,支吾半天,說出了一句經(jīng)典的廢話。

  “你是不是生氣了?!?p>  結(jié)果不出意外,櫻皮笑肉不笑說道。

  “我怎么會生氣呢,前輩真會開玩笑。”

  完蛋了,她不是生氣,是超級生氣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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