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地下競技場
花山的攻擊力又多強暫且不提,就防御力而言絕對稱得上是變態(tài)。
比起當初解決的巨怪也是不遑多讓,以至于水門這一擊根本不敢過于放水。
緩緩站起,實則是在蓄力,走到近前,舉起拳頭,流水勁已經(jīng)全部武裝。
極速打出,這看似普通的一拳蘊含著狂暴的破壞力。
這讓一直以防御力自豪的花山也不由瞳孔微縮,這一擊的力量絕對超乎想象。
至于姐妹二人還沒到這個境界,看不什么,只知道社長的這一拳只是看起來快了一些罷了。
花山不敢怠慢,將渾身的肌肉直接緊繃一倍有余,哪怕現(xiàn)在是一顆子彈,也不能穿透他的防御。
吞噬指虎沒有續(xù)力的時間力量不能完全發(fā)揮,但也足夠。
這是矛與盾的對決。
一拳猛然轟擊在他的腹部。
只見面部微猙,雙腳深深踩進了榻榻米之中滑行了將近一米。
地上留下兩道深深的痕跡。
在剛才的猛烈攻擊之下,居然產(chǎn)生了音爆,剛才被擊中的部位也產(chǎn)生了絲絲霧氣。
這就是傳說中的打冒煙了......
花山終究還是抗下了這一擊沒有倒下,徑直走來,站在了面前,強大的壓迫感,讓雙胞胎不約而同的咽了口吐沫。
水門則是一臉輕松,這一次他不打算像上次也一樣,用身法周旋。
而是也要像花山一樣,實打?qū)嵉慕訉Ψ揭蝗?p> 這當然不是他瘋了,而是確切的依仗,不過花山的力量可不是艾斯那個弱雞能比的了的。
一拳洞穿鋼板都是小意思。
花山看到水門居然擺出跟他剛才一樣的架勢,不由的詫異,這還是第一次有敢在他的面前這么做。
但他并不會因為這樣就心思手軟,反而會跟加全力出手。
水門迅速將覆水鎧甲將上半身保護的嚴嚴實實。少了一些覆蓋范圍,堅固程度更勝之前。
再加上用出流水步法卸力,擋下這一擊絕對不是問題。
花山一拳打出,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被戰(zhàn)斗沖昏的頭腦,剛才說的話都忘的差不多了。
砰的一聲,重重擊打在水門的胸口,瞬間被這股巨力打飛出去,還在空中轉了好幾個圈。
花山卻是看著拳頭,沉思著什么,因為剛才的那一拳,并沒有一種結結實實打中的感覺,反而輕飄飄的。
果然,水門在被打飛出去后,直接一個挺身站了起來,剛才的攻擊完全是雷聲大雨點小,除了胸口有點發(fā)悶,基本沒什么事。
水門自信的笑了笑,結合繼續(xù)這場戰(zhàn)斗。
然后這兩個奇葩,就在姐妹無比驚訝的目光中打了十幾個回合。
最終還是花山提前清醒過來,才制止道:“好了,我知道你要出去的決心了,這么打下去實在沒有意義,咱們就下午出去吧?!?p> 見到他妥協(xié)了,聳了聳肩,意思是你的地盤你隨意。
冰和玉也是不可思議般的看著水門。
對她倆而言,這簡直太神奇了,如此瘦弱的身軀,是怎么承受十幾次如卡車撞擊般的攻擊,最主要的是,被打飛出去撞壞的家具都有一堆了,衣服卻毫發(fā)無損,就只有點褶子而已。
此時姐妹二人對于這個年輕的社長有了一個全新的認識。
看來當時說有問題打電話,真的不是虛張聲勢。
下午,花山帶著水門還有一個小弟,三人開車前往了地下決斗場。
至于女人什么的,還是算了,兩個如花似玉的大姑娘,在那種混亂的地方,太吸引眼球了,誰知道會惹出什么事情。
小弟居然把車開到了一個廢棄大樓的前面。
而在周圍居然還停著不少的車輛,好壞都有。
“這就是決斗場?太簡陋了吧?!?p> “不是這里,而是這棟大樓的停車場?!?p> 我擦,合著自己還說高了。
結果還沒進門,就被兩個兇神惡煞的門衛(wèi)攔住了,模樣壯碩且彪悍。
小弟很輕車熟路的遞過去了什么東西。
兇惡門衛(wèi),抬頭看了看,直接放行。
看樣子,還不是隨便誰都可以進來的呢。
進入之后,面前有一個快要報廢的電梯,從這里進入地下停車場。
三人剛一出電梯,一股煙味夾雜著汗液和血液的刺鼻味道,不斷的涌了過來。
雖然分不好聞,卻會讓荷爾蒙本能的飆升。
沒走兩步,就聽見里面熱烈的叫喊聲,污穢的咒罵聲此起彼伏,好不熱鬧。
幾個人的到來,根本吸引不了這群人的眼球。
在一個根本稱不上擂臺的地方,兩個男人瘋狂的擊打著對方的身體,都妄想比對方后倒下。
看他們來來回回打了四五個回合,就有些提不起興趣了。
原因無它,只是因為太菜了,說是菜雞互啄都是夸他們。
周圍的人卻是熱情極度高漲,猛烈地喊著自己支持的人的名字。
“花山君,這里的人不會都是這種程度的吧。”
“高手本就可遇不可求,這里厲害的也就一些人,不可能天天都在的,很正常?!?p> 一番話竟無言以對。
算了,好不容易出來看看,那就多看一會吧,說不定有意外收獲。
臺上兩人很快分出勝負,勝利的一方高聲喊叫,另一方則是垂頭喪氣,極為不甘。
但那種眼神可以看得的出,是裝出來的,剛才他們其實一直都在打假賽罷了。
連續(xù)看了幾場,有真有假,但唯一相同的是,讓人絕望般的低水平。
這種貨色要是能出現(xiàn)在拳愿賽場之上,直接就把游輪吃掉。
所謂乘興而來敗興而歸,可能說的就是他現(xiàn)在的狀態(tài)。
難道是真的高估拳愿比賽的質(zhì)量了么?
就在徹底喪失興,準備離開的時候,場上的氣氛瞬間炸裂。
一聲聲呼喊,又重新將水門的視線拉了回來。
只見一個梳著一頭非洲臟辮的肌肉大叔,穿著個三角褲,在臺上不斷的揮著手。
表情狂妄而囂張。
“他是誰?”
“如果我沒記錯的,他應該是一個很厲害的摔跤選手,名叫關林?!?p> 摔跤手關林!
興致一瞬間就回來了。
搓著手有點興奮,終于來一個能看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