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訓結(jié)束之后,紀媽媽便打來電話詢問近況,紀月聽到耳邊傳來的聲音,鼻子酸酸地。
雖說從小紀月就在外讀書,可是從來沒去過這么遠的地方
又加上很久不能見面,覺得心里有點難受
紀月其實性格比較內(nèi)向,從來不怎么主動給媽媽打電話,
不善表達,最后在紀媽媽的寒暄聲中結(jié)束了這場對話。
紀月的大學生活并沒有紀媽媽心里想的的那么辛苦,
大學的環(huán)境比較寬松,有大量的時間可以自由安排,
讓你有了思考自己、思考社會的時間。
大學實行學分制度,除了必修課,還有選修課,每門課程都有相應(yīng)的學分。
如果哪天有人路過教室,發(fā)現(xiàn)教室滿座,不用懷疑,肯定是此學科修的學分比較高
當然還有可能是必修課不得不來→_→,
大學課余還有豐富的社團活動,學生們自治組織招新,
紀月上鋪的趙婧就加入了社團,趙婧為人爽朗,外向又有干勁,每次活動都積極參加
記得有一次在宿舍時蔣悅感嘆,“趙婧好積極,做什么都好有動力,
不像我,除非是去見帥哥*@_@*”
紀月笑著說:人家趙婧每天都和外面的人接觸,認識的人應(yīng)該挺多的,沒準里面真的有帥哥
蔣悅一聽忙從床上坐起,真的哦,沒準真的有帥哥,你說我明天去加入還晚不晚
晚是不晚,但前提是你真的起得來嗎?
每天基本都要去負責協(xié)助一些事物,可不會像現(xiàn)在一樣讓你舒舒服服的躺在床上
正說著就聽到蔣悅的電話聲響起,只聽到蔣悅與對方說,
不去,太遠了,懶得動........我在修身養(yǎng)性,你懂什么..........
紀月笑著搖頭心想,加入社團怕只是某人的心血來潮
不知不覺,寒假在一場又一場的期末考試后畫上了尾聲
有人平時逃課,為了學分重新補考,而有人卻滿不在乎,獨立獨行
在回家的前一個月,紀月和蔣悅從網(wǎng)上訂了票,兩人準備一起坐夜車回去
走的那天晚上,紀月和蔣悅剛下樓,便看到樓下站著兩個男生
都是一米八左右的個頭,好像在等人
等兩人剛出宿舍樓便聽到其中一個男生叫著蔣悅的名字
蔣悅順著聲音看過去,你怎么在這里?蔣悅問道
阿姨不放心你,讓我陪你一起回去
我媽真是瞎操心,我又不是小孩子,能有什么事,蔣悅說,
那可不一定,不知道以前是誰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男子笑著說道
蔣悅:你..................
怎么?不給我介紹一下你身邊這位小姐妹,原來是有人陪了,才不稀罕我了
說話的人正是C大的賀風,這還是紀月除了聽蔣悅偶爾提起過,第一次見到真人
他身形修長,上身穿著一件藍色羽絨服,五官分明,長著一雙桃花眼,看起來勾人心魂
蔣悅生氣的說道:就不給你介紹,認識你真是倒八輩子霉了
賀風笑著說,別人倒不倒霉我不知道,反正你肯定是倒霉的那個
紀月聽著也噗呲一笑,上前說:你好,我叫紀月,是蔣悅的室友兼好朋友
你好,我叫賀風,是小悅的...........發(fā)小
差點忘了這也是我舍友,他叫江嶼,賀風推著身邊的男子說道
紀月順著賀風的聲音望過去,沒想到竟然是他
紀月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記得他,明明時間已經(jīng)過去那么久了
只見身邊的蔣悅摟過紀月的胳膊激動地說,真的是那個帥哥,我沒眼花吧
江嶼,就是那個江嶼,你記得嗎?就之前咱們看到軍訓臺上的那個
賀風把手搭在江嶼的肩膀上說道,沒想到我們的江同學魅力這么大,普及范圍廣??!
還不是某人拿不上臺面,蔣悅接著道,
賀風一聽就急著反駁,說誰上不了臺面,
紀月終于能明白,為什么他們兩打電話老是生氣掛斷,這兩人是誰也不肯讓誰占了上風
賀風突然把矛頭轉(zhuǎn)向紀月問道:那個........什么...........月來著
你說我兩誰好看,紀月突然被問,尷尬⊙﹏⊙‖∣,
蔣悅:這還用問,你怕不是腦子也不好使,
人家叫紀月,這都記不住,臉好看有什么用,還不是智商有問題
說著只聽賀風身邊的江嶼用拳頭堵著嘴也輕聲憋笑,紀月順著笑聲看過去
離得比上次近了許多,才發(fā)現(xiàn)江嶼是長的真的好看
此刻他因為憋笑,眉眼微微瞇起,抿起的嘴角藏著隱隱笑意
臉上兩個小酒窩若隱若現(xiàn),透露著一副可愛的孩子氣
賀風:是是是,就您老的腦子開過竅,只不過還是比別人少了一竅
趕緊走了,再磨蹭下去要趕不上夜車了,說著便拿過兩人的行李箱推著往前走去
紀月正想說,我自己拿就可以了
蔣悅仿佛知道她要說什么,拉著紀月的胳膊說:免費的苦力,不用白不用,趕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