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道:“在下蕭玉白,很高興能認識各位,如各位不棄,在下與好友蘇恒在湖心亭約定相見,各位可與我一同參加,何如?”
“蕭玉白”,柳詩月驚訝的說到,李清竹也很驚訝,這是何許人也,這么有名。要說這蕭玉白可是本朝最有才華之人,據(jù)說想得他一副真跡,難上加難,有時皇上請他,都未必請的動,他寫的詩,當(dāng)世無人能超越,書畫更是厲害,一般的名家都無法與之相比,他開創(chuàng)的字體,大家爭相模仿,李清竹曾得到他一副墨寶,高興了好幾天,他被譽為天下第一才子,而那個蘇恒,也是本朝的大書法家,一般人能見他其中一人便可高興數(shù)月而今天他竟然邀請他們,這兩個傳奇人物一同出席的場合,想想都令人興奮了。
李清竹連忙應(yīng)下,她才不會錯過這樣的好幾會呢!一想到能見到自己的偶像,心里高興的不得了,李清竹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胳膊,確定這不是自己的夢。
湖心亭很快就到了,這個亭子不知何時修建的,亭子之間有長長的過道,是用白石條一塊塊的搭接在一起,過道兩側(cè)有圍欄,前后有好幾個小亭子,中間的亭子最大,其它的亭子都小些,它們之間都相連,亭子外的湖水里全都是荷花,這的景色真不錯。
大亭子的中間正坐著一個人,沒有猜錯的話,應(yīng)該就是大明鼎鼎的蘇恒吧!皇宮大殿上的牌匾就是他親自書寫的,他的字,一字千金,值錢的很。他正坐在那里悠閑的品茶。
蕭玉白帶著李清竹一行人緩緩向蘇恒坐的亭子走去,當(dāng)蘇恒看到蕭玉白帶著這么多人走來,詫異的很,連忙起身行禮,只見這蘇恒穿著一身藍色的衣服,樸素的很,沒想到這么有名的人穿的這么簡單,他比蕭玉白年長十幾歲,胡子很長,臉上也是布滿了皺紋,反觀蕭玉白,則是書生的標準裝扮,一身白衣,雖然容貌并不出眾,但眼神迥亮,舉手投足之間散發(fā)出來迷人的魅力。
蕭玉白向蘇恒介紹到:“蘇兄,我來介紹一下,這三位剛才有恩于我,我便帶他們來了,叨擾你了!”
蘇恒道:“玉白兄多慮了,既然能來此相見,皆是有緣之人,大家隨意,我這個人沒有那么多禮節(jié),好相處的很。
蕭玉白道:“多謝蘇兄了,你們也快上座吧!”
大家紛紛坐下,李清竹便開口道:“早就仰慕二位了,今日能得相見,我等何其幸運,幸會幸會?!?p> 蕭玉白道:“嚴重了,我還的謝謝,要不是你,我可能就掉進湖里了,在下不善游水,是你救了我。”
李清竹道:“能幫先生的小忙也是在下三生有幸,我也收藏過先生的佳作,每每讀到都回味無窮,那時我就感嘆,這詩怎么寫的這么好,沒曾想,今日有緣相見。”
柳詩月也是會作詩的,自然曉得他二人的才氣,也興奮的不得了,不過被他們的名聲給鎮(zhèn)住了,也不敢輕易言語,生怕哪句話說錯了,惹的這兩個大才子不高興。一旁的林子羨畢竟是武將出身,對這些文鄒鄒的東西不是太感興趣,無聊的東看看,西看看。
李清竹正和他二人談?wù)摰纳鯕g,像是幾天幾夜都說不完,以前一些晦澀難懂的詩詞,都找到了它們的正確解釋,自然令人興奮。
也不知是不是因為李清竹長的太好看了,蕭玉白才帶他們來,剛才她救了他一下,并不是什么困難之事,舉手之勞吧,也用不著請他們來這里,看來美女果然有好處。
蕭玉白知道她是女子,也沒有點破。一旁的柳詩月也聽的津津有味,只有林子羨坐在一旁,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不過這茶的味道還真是好。這些文人們果然講究這些東西,他想江司俊在也許也會著迷這些吧,畢竟他這小子也喜歡這些,在他看來很無趣的東西,他們確實喜歡的很。
一下午的時間很快就過去了,林子羨覺的很漫長,而那二位恨不得時間過的在慢些,畢竟不是想見就能見到的人,下一次,可能是猴年馬月了。
天色已不早了,大家都該散了,臨走之前,蕭玉白對李清竹說道:“下個月,西林詩會,我缺一個幫手,公子可賞光幫這個忙。”
李清竹趕緊點點頭答應(yīng)到:“在下榮幸之至,愿為先生效勞,下個月不見不散!”
蕭玉白從腰間掏出一個玉佩,說道:“你帶此物,便自會有人帶你來見我?!崩钋逯裥⌒囊硪淼亟舆^來,生怕打碎了。連忙說道:“好的,西林詩會我一定到?!笔捰癜子脤櫮绲难凵窨粗瑧賾俨簧岬碾x開了。
李清竹目送他們到很遠的地方,一直到消失的無影無蹤,才收回自已的目光。
林子羨看到這一暮,酸的很,在一旁開口道,“這是什么天下第一才子,我看他就是個好色之徒,空有其名?!?p> 柳詩月斜著腦袋看著他,說到:“你胡說什么呀,你是不知道他的才華有多高,他可是文人心里最高的精神寄托,以他的名望,什么樣的女子找不到,在說了,他怎么知道表姐是女人。”
林子羨突然閉嘴了,不好意思開口,因為他剛才看到李清竹的衣服濕了,透出她迷人的身形,他才脫下自已的外套,給她披上。柳詩月并沒看到。
李清竹才沒閑工夫理會他們,還在回想這一下午的經(jīng)歷,一幅心滿意足的樣子,嘴角上揚,笑意在臉上久久不能散去。
林子羨偷偷的想,這個江司俊,自已未來的娘子就要跟人跑了,他還在那里傻乎乎的裝高冷,一想到這里就生氣,可不就是因為他,要不怎么可能退婚,現(xiàn)在給了別人機會,自已卻白白犧牲。
李清竹并不是林子羨想的那樣,她對蕭玉白只是單純的崇拜他,并沒有非分之想,一個高高在上,站在文化的巔峰上的王者,自已崇拜已久的人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