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古墓派沒人,那李一飛只好先去完成襄陽城的任務,為了避免路上出現(xiàn)意外,他特意拉來丘處機做保鏢。
兩人從全真教出發(fā),一路上走走停停朝著襄陽城而去,不到幾天的路程,他們倆便來到離襄陽城二三十里的一處破廟。
風和日麗的天氣忽然下起了大雨,如同兩人郁悶的心情,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兩人只能在破廟將就一下。
兩人邊在破廟休息,邊吃身上帶著的口糧,沒辦法摳門的李一飛死活不愿意買系統(tǒng)商城的食物,只能默默吃著貧窮的苦。
李一飛和丘處機隔著四五米默默的吃著干糧,丘處機自以為劍神高冷不屑于與他說話,而沒有話題的李一飛純屬怕言多必失。
李一飛的武學知識和道家知識相當匱乏,畢竟他是個懶蟲不愛學習,自然和丘處機聊不到一塊去。
破廟里寂靜無聲,只有默默吃著干糧的兩人和廟中已經(jīng)看不出面孔的古樸石像,微風拂過,空氣中的煙塵氣息更濃烈了。
就在兩人享受這片刻安寧的時候,破廟外傳來了聲響。
兩人抬頭眼光向門口看去,一個身穿黃色道袍的清秀女子正在手持劍站在破廟門口,那女子約莫三十多歲,看見廟里的老道士和穿的不倫不類的青年,不禁皺了皺好看的眉頭。
老道士她倒是認識,全真教七子之一不好得罪,女子轉(zhuǎn)身一招呼,八名同樣裝束的灰衣妙齡女子抬著一頂華麗的錦色大轎走進來。
八人將大轎緩緩落在東南角,兩名道姑上前掀起轎門,正有一名中年道姑盤坐在轎中閉目養(yǎng)神。
那中年道姑一身紫衣,亮麗長發(fā)由一支木釵高高束起,雙手置于小腹前,左手拿著一支金絲楠木拂塵。
道姑看起來骨齡頗大,身材卻保持的極好,那臉蛋卻如同妙齡少女一樣細膩,明眸皓齒顧盼生輝,仿佛歲月不曾在她臉上留下痕跡。
轎上道姑忽而睜眼,從轎中緩緩走下來,她眼中神光明亮,亦然是位內(nèi)力登峰造極的大高手。
“原來是古墓派掌門大駕光臨,老道士有禮了?!鼻鹛帣C見道姑下轎,輕撫手中拂塵作揖。
一旁李一飛挑了挑眉,心中暗道,小龍女改穿衣搭配了,怎么臉也變形了,莫不是整容了?不對,她的過兒呢?莫不是因為我改變劇情,楊過沒了大雕,姑姑也不要他了,此時李一飛心中充滿了疑惑。
聽到丘處機的話,紫衣道姑微微一笑,道:“原來是全真教的臭道士,倒是挺有禮數(shù)的,見面就與我問好?!?p> 丘處機聞言也不惱怒,似乎對此事習以為常,淡淡道:“若是以重陽祖師與貴派朝英祖師的輩分論,老道士是你長輩,愿你莫要在人前失了禮數(shù)?!?p> “哼,老道士不知羞,莫要與我古墓派攀親帶故?!秉S衣道姑長劍出竅怒聲道。
丘處機聞言沒理她,自顧自閉目養(yǎng)神,她瞅了瞅四周見無人理會她,心中不由更惱火。
紫衣道姑掃了一眼破廟,瞥見一旁眼帶墨鏡的李一飛,瞬間瞳孔微縮,嚴肅道:“敢問朋友高姓大名?”
還未等李一飛開口,黃衣女持劍上前怒聲道:“那短毛小子,我?guī)煾竼柲阍捘兀繂“土???p> 黃衣女正暗暗得意,訓不了丘處機還管不了你。沒等她得意完,一道身影飛起一腳踹在她的小腹,當場把她踹出破廟。
丘處機站在黃衣女位置一臉憤怒,呵斥道:“無知小輩竟敢對劍神無禮?!?p> 紫衣道姑聞言臉色凝重,她聽聞過二十年前十里坡劍神的傳說,看著那墨鏡男一時間不知所措。
此時李一飛心中也暗暗盤算,這女的明顯不是小龍女,那現(xiàn)如今古墓派掌門應該是大弟子李莫愁。
正在場中寂靜的時候,一身泥污的黃衣女捂著肚子,一瘸一拐走了進來。
“師父,他打我?!秉S衣女指著丘處機可憐巴巴道。
“哼,你以為我眼瞎?!崩钅顑戳怂痪洌骸熬c波,你剛才對劍神不敬,活該被打,還不退下,丟人現(xiàn)眼?!?p> “小徒有眼不識泰山,還望劍神大人不計小人過,此事就這樣如何?”李莫愁向李一飛笑道。
李一飛聞言擺了擺手:“既是她是無心之過,我李某人自然不會記仇,此事就算了?!?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