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這可真是丟人丟到家了?!?p> 白色的褲衩與黑色的外褲在太陽的照射下格外顯眼。
秦飛死的心都有了。
已經滑下一半的他,只能以這個走光的姿勢繼續(xù)向下滑。
“咚…”
看著離地面還有十幾米的高度,秦飛再也挺不住,松開雙手從樹上跳下來。
低頭看了看黑色的護衛(wèi)服,褲襠處被刮開一條大大的口子。
碎裂的布片調皮的在他眼前翩翩起舞。
沒辦法再穿了。
可真是風吹褲襠……
好在這里的內褲跟前世的大褲衩差不多,秦飛脫下外褲。
穿著雪白的大褲衩,對著還在低頭的秦詩韻說道:“大小姐過來吃吧,這可是我費了一條褲子的代價摘下來的。”
雖然尷尬,但是好在里面穿著褲衩,若是真空出場,那才叫一個雞飛蛋打。
秦詩韻聽到秦飛的招呼,小心翼翼的抬頭看了看。
看見秦飛穿著白色的內衣站在那里,緩緩的朝他走去。
此刻她耳根的紅暈還沒有完全褪去。
秦飛從藥婁里掏出兩個鮮艷的果實,遞到了秦詩韻的手中。
他自己也拿出一個,咬了一口。
口感不錯,水分很大,肉汁鮮美。
兩人很有默契的沒有提褲子被劃壞的事。
吃完了水果,秦飛沒有返回剛才的區(qū)域,就在這附近開始辨識草藥。
一陣微風拂過,甚是涼爽。
好在褲衩不怎么透光,不然被太陽一晃,那可就太美了…
…………
隨著秦府開始清理府內的眼線,一時間秦府人心不穩(wěn),甚至有幾個人趁著夜色天黑溜了出去。
秦天明顯然早已經暗中有所布置,所以很快的將幾人拉入地牢,嚴刑拷打。
短短的三天時間,秦府幾乎將所有的眼線掃除一空。
也有可能有人隱藏的比較深,沒有被發(fā)現。
將府內的護衛(wèi)們召集過來,嚴申了一遍以后秦府的保密制度。
然后從丹堂取來了不少丹藥,分發(fā)下去。
打一巴掌總要給個甜棗的。
隨著丹藥的發(fā)放,眾人一顆原本彷徨的心,也慢慢安定下來。
“大小姐,這幾株藥材我沒有辨別清楚,沒有在書中找到,還請大小姐為我解惑?!?p> 秦飛手中拿著幾顆不知名的藥材,走到大小姐身旁詢問。
“這是八寶葉,另一個是通天草,那個紅色的是……”
秦詩韻指著每一顆藥材,給秦飛解答。
突然她住了嘴。
目不轉睛的看著秦飛的褲衩。
“咳咳,這是我自己琢磨的顏色,不然白色在這里太容易弄臟了。”
秦飛指著被自己染成迷彩服的大褲衩,解釋道。
她應該只是看自己的褲衩吧。
“挺好看的!”
秦詩韻還是第一次看到這種胡亂搭配的顏色,混合在一起別有一番美感。
跟秦飛要了一顆果子,坐在地上,吃了起來。
秦飛也跟著坐了下來,靜靜地看著她吃。
“你看我干什么?!?p> 被秦飛看的有些臉色發(fā)紅。
“因為好看!”
秦飛誠實的回答。
秦詩韻別過頭,留給秦飛一個大大的后腦勺。
“大小姐這幾日可曾在古籍中找到我這種被雷劈的先例?”
秦飛在幾天忙著草藥的辨識,秦詩韻則在查找一些古籍。
“還未曾尋到,有可能秦府的古籍不是很久遠,若是尋不到,只能想辦法在古老的煉丹世家里去查閱了?!?p> 秦詩韻有些遺憾。
古老的煉丹世家,怎么輕易的將古籍拿出來,那可都是孤本,一個世家的傳承所在。
“肯定是查不到的,因為是系統導致的。”
秦飛心里暗道。
……
十日后。
秦飛看著眼前的矮樹有些眼熟。
這好像是那天自己發(fā)現野雞的地方。
可是,周圍茂盛的藥材怎么解釋。
明明前幾日這里還是光禿禿的一片。
經過十幾天,就算是這里靈氣充沛,也不可能長的如此茂盛才對。
可能是自己認錯了地方,那天畢竟太黑了,自己沒看清。
“怎么了?”
秦詩韻看到秦飛站在一顆矮樹下沉思,出身詢問。
“沒事,只是感覺此處有些熟悉,那日好像來過?!?p> 秦飛也認為是自己記錯了。
“經過這幾日的辨識,相信你也對大多數的常規(guī)藥材有了了解,至于比較稀缺的,只能見到了再說?!?p> 二人已經在藥田深處轉了十天,渴了餓了就用果子充饑解渴。
累了就在樹底下盤膝打坐。
時間過的很充實。
秦飛看著自己已經完全染成墨綠色的大褲衩,滿意的點了點頭。
沒辦法,草藥的辨識只能近距離的觀察,避免不了與葉子接觸。
所以葉子上色素經常的蹭到褲衩上。
白紙一樣的他,這些天跟著秦詩韻學到了太多的基礎知識。
這幾日不但學了草藥辨識,偶爾秦詩韻還會給他講解一下草藥的成分等等。
總而言之,收獲滿滿。
“該回去了!”
這么多天沒有洗澡,對于愛干凈的她,感覺到每日都在煎熬。
雖然偶爾可以看到小溪,可以簡單的清洗一番。
“好,再不回去,家主也該擔心了!”
秦飛點了點頭,也覺得該回去了。
看著秦詩韻身后半筐的藥材,秦飛要了過來。
幫她背著。
這次秦詩韻很痛快的答應了,沒有拒絕。
這么痛快?
不像她的性格。
這位大小姐,可是很自立自強的,就算是府內的侍女,她都很少使喚。
基本上都是親力親為。
走了半日,二人回到了藥田的守衛(wèi)點。
秦飛穿著墨綠色的大褲衩,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中,跟管事要了一條褲子。
“大小姐,咱們走吧?”
換好褲子的秦飛,手中拿著脫下來的大褲衩。
秦詩韻看到秦飛拎著的墨綠色褲衩,突然想到他里面豈不是什么也沒有穿,臉色又有些發(fā)紅。
“走吧!”
秦詩韻吩咐了一聲,騎著那頭神異的駿馬,走在最前方。
秦飛翻身上馬,緊跟其后,將褲衩搭在馬屁股上面。
十名護衛(wèi)緊緊跟著。
經過半日的疾行,回到了秦府。
“怎么回事?”
秦飛看到秦府的門口停著幾隊馬車,看為首幾人的態(tài)度,似乎是隱隱有挑釁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