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寫在紙上也就差了個1嗎,差不多差不多?!?p> 向世博撓著頭打了個哈哈。
“而且為什么次次數(shù)學(xué)你都考150???”
他笑了兩聲掩飾尷尬的氣氛后,迅速轉(zhuǎn)移話題。
“為什么次次都考150?”
萬晨扭過頭抿著嘴唇,仰頭看了一眼向世博。
“嗯,對對,為什么???”
“因為這張卷紙只有150分啊,像之前有幾次120分滿分的試卷我就只能考120分?!?p> “那我只能說人和人的差別,比人和豬的差別都要大了,同樣的卷紙,不同世界?!?p> 向世博盯著自己的卷紙上醒目的50分,嘆了口氣,接受了這個事實,然后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拍了下萬晨的肩膀說道。
“對了,萬晨,今早我去你常帶我去的那個書屋還書的時候,那個老板奇奇怪怪的?!?p> 聽到向世博提到書屋,萬晨背后一涼,難到是向世博知道他背了個不該他背的鍋?
不過看他的反應(yīng)來看,自己沒被暴露,不然......他或許已經(jīng)在纏著自己想要看看那本好看的了,那本書就在自己書包里還沒拿出去呢。
萬晨稍微思考過后,不慌不忙,手不知覺的摸了摸鼻尖。
“怎么個奇怪法?說說看?”
“哦,是這樣的,我進(jìn)去還書的時候,那個大叔盯了我好久,然后猛地拍了下后腦勺,像是打開了什么奇怪的開關(guān),笑容瞬間變得有些......”
向世博搓著掌心,表情糾結(jié),費力地攪動著腦子,想找出來一個適用的形容詞。
“欣賞而又猥瑣?”
萬晨小聲嘟囔了一句。
“對!就是這種感覺,然后他問我這次是要歐美還是亞洲,我沒明白他是什么意思,啊了一下,然后他又來了句沒頭沒腦的制服還是捆綁。”
“我實在是沒明白過來,看了一眼時間后發(fā)現(xiàn)自己快要遲到了,我就急忙跑出來了,最后還聽他喊了一句,要不要最新出的女搜查官系列?!?p> 向世博沒給萬晨插嘴的機(jī)會,一口氣吐完了他想說的話。
“對了,你怎么知道他的表情的?”
他后知后覺,隨口問道。
“作為一個數(shù)學(xué)能考150分的男人,頭腦這么機(jī)智,猜對點兒問題不必大驚小怪?!?p> 萬晨一臉正色,掩飾下內(nèi)心想要狂笑的躁動,神特么搜查官系列,咋不整點兒后母系列呢。
向世博這種什么都不懂的情況在這個年代還比較常見,網(wǎng)絡(luò)雖然已經(jīng)比較發(fā)達(dá)了,但是架不住沒錢......
買不起電腦,也就少了很多接觸世界奧秘的途徑,對于生命來路的考察與思考也沒那么容易進(jìn)行。
向世博也沒有多懷疑,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但其實他并不是很明白,但也沒有追問,這樣才符合他數(shù)學(xué)考50分的智商。
大概,把腦殼掀開之后看到的幾乎全是肌肉,或者全是妹子和干飯。
“對了,萬晨還有一件事......”
叮鈴鈴鈴!
一陣急促的上課鈴聲打斷了向世博的講話。
他其實想問一問,那個白顯增為什么還在活蹦亂跳。
之前也有過幾個沒事兒過來找萬晨麻煩的,但是基本上第二天就蹦不起來了,原因是屁股都叫人錘腫了,實在是不敢蹦跶。
而且后來這些人也沒有過來找萬晨麻煩,他絞盡腦汁也不知道是為啥,但是根據(jù)以往的經(jīng)驗,在不知道原因的情況下,歸結(jié)于萬晨的鬼點子總沒錯。
向世博也就沒再多想了,有這時間多干一些飯,欣賞欣賞各種各樣的?;账幌銌?,比如昨天見到的隔壁班的那對姐妹花胸口前的?;眨悄敲吹膱A潤與飽滿......
上課鈴的鈴聲仿佛一道魔音,引得向世博開始浮想聯(lián)翩。
坐在向世博左前方的萬晨則是時不時的抬頭看鐘,像是在等待著什么。
這幾天他也不是光閑著,而是把三個高三辦公室中,自己準(zhǔn)備攻略那一間全部老師的課時情況弄清楚了。
第一節(jié)課辦公室是空無一人的,而且作業(yè)通常在早自習(xí)結(jié)束后就收上去了。
所以第一節(jié)課期間,他直接在窗外召喚了分身,命令分身沿著墻壁爬上去給白顯增的作業(yè)加點兒料。
在白天召喚分身產(chǎn)生的光基本被陽光遮掩,不會產(chǎn)生異樣。
并且這幾天萬晨基本把分身的性能測試的差不多了。
力量比本體差上一些,但是速度更快,也更靈活。
但是有一些命令還是做不到,比如要求分身給自己演示一套降龍十八掌,分身接到命令后直接在原地開始扇自己巴掌。
這種無中生有的事分身確實做不到,但是一些簡單的命令就可以,比如剛剛要求他做的那個,拿著萬晨撕下來的人體藝術(shù)大賞塞到白顯增的作業(yè)里就很簡單。
至于事情暴露之后被報復(fù),萬晨倒是不擔(dān)心,一方面自己的手腳還比較干凈,查不到自己身上。
另一方面,這種沒事兒像泰迪一樣懟天懟地的人,樹敵太多,被拍悶棍都得是一打一打的拍,仇恨值極高。
況且今天這件事落幕后,他也應(yīng)該有一段時間蹦跶不起來了,自作自受罷了。
Duang!
樓上的辦公室傳來劇烈的顫抖,緊接著是一陣鬼哭狼嚎的聲音。
“真不是我!真不是我?。∴秽秽秽秽??!?p> “還嘴硬?還嘴硬?美隊的盾牌就是你的嘴做的吧!”
“嗷嗷嗷嗷嗷嗷......”
白顯增同學(xué)切實的感受了一番什么叫父愛如扇Pro,冰冷的巴掌胡亂地在屁股上拍。
萬晨在樓下夜聽不清樓上具體的對話,但是能聽到這個鬼哭狼嚎的聲音他就已經(jīng)很滿意了。
而班里其他不知情的同學(xué),臉上帶著大大的問號,仰頭看著天花板,時不時還落下幾塊天花板的碎塊,砸進(jìn)嘴里引得幾人一陣呸呸呸。
好事的,喜歡看熱鬧的,則是幾步就跑了出去,上了樓梯想一探究竟。
人與人的悲歡并不相通。
萬晨覺得這句話說的并不是很對,他發(fā)現(xiàn),自己的歡樂已經(jīng)建立在了白顯增的悲傷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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