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呼、呼...真的...哭不出來...呼...了?!?p> 獵馬人說一個字,頓一下,哽咽地抽泣著。
萬晨手里把玩著彈簧刀,默默地看著面前臉上哭到渾花的獵馬人。
這瓶子才哭出個底兒,十分之一都未必有。
“我...呼、呼...錯了?!?p> 獵馬人抽泣著,身形止不住的抽動,聲音沙啞。
萬晨沒有說話,收起彈簧刀,拿起了脈動瓶子,集中精神于自己的腦海。
沉浸于腦海深處的一剎那,萬晨便看見其中一張技能牌正閃爍著金光,一道信息傳如自己腦海中。
【一次性消耗技能卡】:【我裂開了】可以使用,是否釋放?】
看來還是自己多慮了,需要的量沒有自己需要的那么多。
見萬晨沉默,他有些慌張,這個人實在是太畜生了。
在自己沖上去的一瞬間,根本就沒有看清這個神秘人的動作,只感覺眼前一黑,下一秒自己就被他坐在屁股下面了。
當時還以為自己會遭到暴打,但是沒想到他提出了一個奇怪的要求,就是讓自己哭。
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他讓自己這么做,但是總比挨打強。
過了五分鐘,自己實在是哭不出來。
啪、咚,咣、鐺、嘶~
前幾聲是自己被毆打的聲音,最后則是自己嘶氣的聲音,大腿里子被掐起來確實痛,而自己也終于哭了出來,最后還是難免這一頓打。
總之就是很后悔,不該裝逼把地址報出去的,但誰能想到真有人會找來,而且自己還打不過。
哎,裝逼雖好,但是不應該貪裝,無論是哪種意義上的裝逼。
他抽泣著看了一眼萬晨,又看了一眼泄了氣的女友,卻再也流不出一滴眼淚,徹底被榨干了。
“你覺得自己得到教訓了嗎?”
“得到了,得到了?!?p> 他強壓著抽泣的欲望,快速回答,沒敢停頓。
“確認得到了是吧?”
萬晨放下脈動瓶子,蹲下來盯著他,手里把玩著彈簧刀。
“是,是?!?p> “那付款吧,100塊?!?p> “啊?”
獵馬人疑惑地喊了出來,但看到萬晨擼起袖子蠢蠢欲動,他就不疑惑了,只敢在心里暗罵。
??!@#¥%……&*
“在心里罵爽了沒,快點兒拿錢!”
萬晨瞇著眼睛,掐了掐他的臉蛋。
“不敢,不敢,我哪敢罵您???”
“少廢話,拿錢?!?p> 獵馬人戰(zhàn)戰(zhàn)巍巍掏了掏褲兜,拿出了團成一團的紙幣,皺皺巴巴的,都快看不出錢樣了。
“我只要100,剩下的你拿回去?!?p> 萬晨從里面抽出兩張50面額的紙幣,把剩下的丟了回去。
來回的打車費加上買手套、墨鏡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加起來剛好100塊整。
“記得以后別太放肆,沒什么用。”
萬晨拿著彈簧刀站起來,一把插進桌子里面,把兩厘米厚的桌子幾乎扎了個對穿,嚇得獵馬人一嘚瑟,差點兒尿了出來。
“對了,你叫什么名字?”
“我,我叫韓輪?!?p> 韓輪嚇得小臉煞白,咽了下口水后說道。
萬晨沒再說話,但是看向他的眼神中帶著無聲的警告。
“似乎在說,我記住你了,以后小心點兒?!?p> 他拿起脈動瓶子轉身走向了廚房,頓了下后,突然折回,又把韓輪嚇了一跳,膀胱險些沒剎住車放飛自我。
為什么自己要走后門呢,跳窗戶既麻煩又危險,正門不比后門順暢、安全嗎?
萬晨拍了下腦門,從正門走了出去。
下樓的時候正好看著一個五大三粗的,身上滿是紋身的壯漢怒氣槽已經(jīng)滿了,一幅神擋殺神、佛擋殺佛的表情。
萬晨與他擦身而過,走到四樓時才明白這人是干什么的。
原是跟自己目的差不多,賣東西來的。
“哐哐哐!”
“開門,你個小兔崽子,就你特么叫誰先互動誰沒馬啊,出來我看看你有沒有馬?!?p> 這一次韓輪是真的嚇尿了。
萬晨也懶得多管,只能求他自求多福了。
還真是應驗了那句老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萬晨找到自己的鞋子后,又找個拐角把手套口罩什么的一股腦兒丟了出去,反正不是用自己錢買的,他是一點兒也不心疼。
攔了輛出租車,上車之后才發(fā)現(xiàn),居然還是剛才那個司機。
“師傅去新民區(qū)的教師樓小區(qū),這次能便宜點兒不?”
“行,不過你可得聽我嘮叨嘮叨?!?p> 大叔嘴角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微笑。
“好嘞?!?p> 大約半個小時過后,萬晨臉色慘白,下車時候還踉蹌了一下,好懸摔倒。
自己還是太嫩了,這個大叔太能叨叨了,簡直是魔音穿腦,好懸萬晨都以為這是他的異能了,但確實沒有任何的精神波動,只能說他的嘴是練過的......這么說情商有點兒低。
高情商:有考慮去中美合拍的西游記里面扮演唐僧嗎?我覺得你念緊箍咒一級棒。
呼吸了好幾口新鮮空氣后,萬晨才緩過勁兒來,有一種從地獄里走過一遭的感覺。
快步走到家門口把鑰匙插進去擰了一下,萬晨發(fā)現(xiàn)有些不對勁。
只擰了一圈兒門鎖就已經(jīng)打開了,看來是老姐回來了,可是今天是周四啊,一般不都是周五回來嗎?
萬晨感覺有點兒頭皮發(fā)麻,怎么正巧自己翹一次課就碰到老姐回來。
但是現(xiàn)在也沒辦法了,鑰匙已經(jīng)插進去,開門的聲音還不小。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fā)。
萬晨悄悄地把門打開一個縫,探頭看向屋內,一眼掃到了老姐。
此時她躺在沙發(fā)上,一雙玉足搭在茶幾上,頭發(fā)濕漉漉的還沒干,身上沒穿衣服。
......
老姐,你倒是別光穿浴袍啊,萬一又邪風給你吹到了怎么辦。
萬晨走進屋子關上了門,無視了江詩燕瞪得溜圓的美眸,說著假意的責怪。
“你干什么去了?”
江詩燕把浴袍又裹了裹,無意中凸顯了姣好的身材。
可謂是國之大器,難識廬山真面目。
如果換了向世博在這兒的話,估計就得叫120了,鼻血肯定是止不住地往外流。
“我出去給別人上課去了。”
萬晨邊往自己房間走邊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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