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營造出酒吧的氛圍,室內(nèi)的燈光也使用了暗色調(diào),還有幾個布置在角落的彩燈閃爍著。
“老王,這照片是誰啊?”
萬晨拿起自己的冰鎮(zhèn)烏龍茶飲下一大口。
“我女兒,怎么樣,好看嗎?”
“噗!”
“好辣?!?p> 萬晨剛把冰鎮(zhèn)烏龍茶喝到嘴里,還沒咽下去,就一口氣噴了個干干凈凈,正正好好地打在了老王的臉上,威力堪比潮水吹拂一般。
“有這么辣嗎?我這件西服可是新買的。”
老王好像是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一樣,面色平靜,隨手拿起擦桌子的手帕,不緊不慢地擦拭了一番。
“呸,能不辣嗎,我這杯子里裝得根本就不是烏龍茶?!?p> 萬晨拿起老王的煙盒,從中抽出打火機(jī),放到杯子里的水面處,打了下火。
嘩!
杯子里升起藍(lán)色的火焰。
“放心,沒有毒的,這是我特意調(diào)配的可燃烏龍茶,用威士忌和伏特加調(diào)配的,顏色是不是和烏龍茶一樣?”
“呸!”
“好了好了,別生氣了,請你喝杯水吧?!?p> 老王默默倒了一杯水遞給了萬晨一個。
“算你還有點(diǎn)兒良心?!?p> 萬晨仰頭又喝了一口。
“噗!”
“辣死爺了!”
“你有個屁的良心?!?p> 萬晨拿著火機(jī)再次放到杯口水面處點(diǎn)燃。
嘩!
杯子里再次燃?xì)馑{(lán)色的火焰。
“沒錯,是水啊,生命之水。”
老王邊擦臉,邊把瓶子放到柜臺上,指了指瓶子的標(biāo)簽。
【生命之水,酒精度96%】
你媽媽的吻......別讓我逮到你女兒,老子非得把她拐跑不可,把她變成大孝子,讓他孝出強(qiáng)大!
萬晨在心里恨得咬牙切齒,氣不打一處來。
“小蝙蝠,你覺不覺得這魚一天到晚在水里游啊游,游啊游,倒是挺從容快活的?!?p> 光頭強(qiáng)嘆著氣說道。
萬晨剛才注意力全然集中在可燃烏龍茶和生命之水上,一時間都沒察覺到有人進(jìn)了屋。
聽到聲音才反應(yīng)過來,轉(zhuǎn)頭一看,光頭·刀疤·強(qiáng)正站在魚缸面前,手里拿著類似于養(yǎng)樂多的瓶子,皺著眉,一幅正在思考的樣子。
“子非魚,安知魚之樂?”
萬晨隨口說道。
......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魚之樂”
光頭強(qiáng)迅速回應(yīng),少有的干凈利落。
萬晨愣了一下,說道:“子非我,安知我不知,你不知魚之樂。”
......
光頭·刀疤·強(qiáng)這次徹底愣住了,大腦進(jìn)入宕機(jī)狀態(tài)。
“子非我,安知我不知......”
嘴里嘟嘟囔囔的,看來是沒繞過來這個彎。
“對了,刀疤說小蝙蝠我才想起來,最近好像多出來一個懸賞獵人,之前沒在周邊出現(xiàn)過,跟你挺像的?!?p> “怎么個像法?”
萬晨怒氣未消,冷冰冰地回道。
“她也是帶著一個面具,孫悟空的,拿著一根兒塑料金箍棒,接了不少任務(wù),我聽別的異能者任務(wù)發(fā)布處的管理人員說的?!?p> “嗯?也帶個面具嗎,這也不稀奇啊,有可能是長得辟邪,不想出來嚇人被。”
萬晨跳下高凳走到依舊處于思考的光頭·刀疤·強(qiáng)身邊。
“也可能是長得太好看了也說不定?!?p> 老王擦好桌子后,轉(zhuǎn)身調(diào)整起了相框。
“對了,老王,為啥你又整個酒吧啊,弄這么東西不累嗎?”
“累,很累,但人總要有點(diǎn)兒寄托,不然會覺得自己活不下去的?!?p> 老王給萬晨倒了一杯冰水,在桌子上推了過去。
這次是真得冰水,不是什么奇奇怪怪的東西。
“好吧,開心就好?!?p> 萬晨走回到吧臺拿起了水杯,聞了聞后才喝下一口,轉(zhuǎn)身看向光頭強(qiáng)。
“強(qiáng)哥,你手里拿的啥???”
“這個啊,腎寶,最近輸出有點(diǎn)兒太多了,身體發(fā)虛,所以補(bǔ)一補(bǔ)?!?p> 強(qiáng)子哥嘻嘻地笑了兩聲,心想。
這次你終于不會問到底能不能補(bǔ)腎這種尷尬的問題了吧。
“男人要腎好,就要喝腎寶,一瓶提神醒腦,兩瓶永不疲勞,三瓶長生不老,哦~耶~”
強(qiáng)子哥操這一口塑料四川話直接給萬晨來了一段兒尬的。
“一個四川小伙子推薦給我的,他看著挺傻、挺楞的,但是人很壯,感覺比我還硬?!?p> “你說這個人是不是喝這個腎寶喝傻的?”
萬晨經(jīng)過短暫的思考后,對光頭·刀疤·強(qiáng),進(jìn)行了靈魂發(fā)問。
強(qiáng)子哥,頭一歪,陷入了無盡的沉思。
一旁的老王倒是笑得樂不可支。
隨后萬晨看了一圈任務(wù)面板,沒找到什么好任務(wù),并且懶癌同時發(fā)作,所幸決定休息兩天,周末去福利院看一看。
直到他離開的時候,光頭·刀疤·強(qiáng)還在盯著腎寶的瓶子看,懷疑人生。
.
周末早9點(diǎn),萬晨被一陣急促的敲門聲吵醒。
淦,怎么這次不是廣場舞,反而是有人敲門了啊。
之前自己派分身把音響拖走之后,找了個角落收回了分身。
第二天,那群老大媽不依不饒,拿著一個嶄新的音響又來了,不過又被自己的分身拖走了。
第三天,那群老大媽越挫越勇,咬著牙又買了一臺嶄新的音箱,布下天羅地網(wǎng),想要抓住萬晨的分身。
但可惜又白給了,所以現(xiàn)在萬晨召喚出分身時,總會帶著三臺音箱,變成了一個自帶BGM的分身。
第四天,他們也就沒來了,及時止損,放棄了找不回來的沉沒成本。
好不容易睡了幾天懶覺,怎么又有人打擾自己,萬晨帶著起床氣,一臉的不爽,擼起袖子走向了房門。
“誰?。恳淮笤绲臄_人好夢。”
萬晨透過貓眼沒看見人,疑惑地打開房門向外一看。
向世博正無精打采的蹲在地上,向被用過的茄子一樣——萎了。
怎么了,向世博,你不是有約嗎?
萬晨把向世博薅進(jìn)屋子后說道。
向世博長呼了兩口氣,委屈巴巴地說道:
“今天早上我我去隔壁班的小美,我問他,她喜歡我哪一點(diǎn),你猜她對我說的什么?”
向世博委屈巴巴地說道。
“說的什么?”
萬晨走進(jìn)臥室邊換衣服邊問道。
“他說她喜歡我離她遠(yuǎn)一點(diǎn)?!?p> 向世博滿臉的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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