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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tǒng)嫡脈要造反

211.就憑他,也配?!

正統(tǒng)嫡脈要造反 我家賣紅油 5050 2023-08-28 22:05:32

  “哥,怎么樣啊?!”看到蕭逸回來,蕭婕立馬就迎上去一臉期待地望著他。

  蕭逸道,“王妃一直陪在父王的身邊,我沒找著機(jī)會私下里跟他說?!?p>  蕭婕的面上頓時就流露出一抹復(fù)雜的神色來,有如釋重負(fù)的感覺,也有失望的神情,甚至還隱含著一絲對自己未來擔(dān)憂的焦慮。

  蕭逸就安慰她道,“放心吧,我后面還會再找機(jī)會的,他們剛對阿馳下了手,想必近段時間是不會再出手的,你只需記得近段時間哪兒也別去,就在自己院子里待著,吃食方面也多加小心和注意一些,最好每次都用銀針驗一下?!?p>  “嗯,我知道了!”蕭婕不住地點頭。

  “你皇祖父覺得蕭馳的死事有蹊蹺,所以就讓人去查了,最后發(fā)現(xiàn)北苑里有幾個看守那些兇獸的侍衛(wèi)竟然離奇死亡了,”巴陵長公主一邊為她縫制著夏天頭的單衣,一邊跟她說道。

  “北苑里還死了人?!”蕭黎隨即就放下了手中的竹簡,一臉訝異的神情。

  她姑姑就點頭,“是啊,原本以為少的幾個侍衛(wèi)是因為害怕的死會牽連到他們,所以逃跑了,誰知你皇祖父派去到人竟然在距離兇獸區(qū)域一公里外的一處隱蔽的山洞里發(fā)現(xiàn)了他們的尸體,幾人都是被人抹了脖子一劍致命的,看來這蕭馳的死的確是不簡單啊,想必定是他們知曉些蕭馳被害的真相,所以才被人給滅了口的?!?p>  蕭黎就點頭,“確實有可能是這樣,那還有多余的線索么?兇手指向誰?”

  她姑姑就道,“從那些死者那斃命的傷口來看,皆為劍器所致,唯一能確定的是軍劍,但是我大魏朝佩戴軍劍的人何其之多,就連那些看守兇手的將士們也都是人手佩戴的一柄軍劍,所以這個就沒有定向性地指向誰。

  不過最近坊間有流言說蕭馳的死或許跟你五叔有關(guān),是他所為,而且有愈演愈烈之勢?!?p>  “五叔?!這事怎么又和五叔扯上干系了?”蕭黎就覺得一些人的腦袋還是挺大的。

  她姑姑就跟她解釋道,“你五嬸不是懷孕了么?遼東王府還得了你皇祖父不少的賞賜,最近你五叔不管是在朝里還是在外面都挺春風(fēng)得意的,所以就遭到了那蕭馳的妒忌。

  上回蕭馳與他的幾個朋友私下里聚會飲酒,就當(dāng)著大家伙兒的面詛咒你五嬸懷的是個女孩兒,就算生下也活不過百日。

  許是這事就傳到了你五叔的耳朵里,你五叔氣不過,就讓人把他給做了唄,這也就能解釋蕭馳為什么死的連根都去了勢,他詛咒你無嬸懷的是女兒,那你五叔就直接讓他變成個女人。”

  蕭黎就撇了撇嘴,“這些你人也真是夠腦袋大開的,連這也想得出來?!?p>  巴陵長公主就道,“你覺得這事同你五叔沒有干系?”

  蕭黎就道,“我覺得吧,我五叔還不至于那么心智不成熟,就一句詛咒之言就能對人痛下殺手的,這生兒子生女兒本身就是一半的幾率,我五叔或許是很希望這一胎就是個兒子,但是誰又能說得清呢?

  再說了我五叔他都已經(jīng)有兩個兒子了,而且其中一個還是正兒八經(jīng)的嫡子,他就算是再怎么渴求那個孩子是一個兒子,但也不一定就是非他是個兒子不可。

  畢竟我五叔還年輕,我五嬸更年輕,他們?nèi)粝肷鷥鹤樱瑢磉€有的是機(jī)會,現(xiàn)在儲位之爭是愈演愈烈,他不可能因為這么一句話而給別人留下攻擊他的把柄?!?p>  “所以你覺得是有人故意地在往他身上潑臟水?!”她姑姑就道。

  蕭黎就道,“很顯然的?。【退闶桥K不了他,也能惡心到他吧?”

  她姑姑就點頭,“你這么說,我倒是想起來了,上回蕭馳的尸體被發(fā)現(xiàn)那日,我去南陽王府,你五叔他們幾個也去了,期間我們都在安慰你二叔要想開一些,卻唯獨蕭堯那個混賬東西明面上是在安慰你二叔,實則是在暗含蕭馳的死沒那么簡單,挑唆你二叔要好好地徹查此事。

  這會兒想起來,那個背后里潑你五叔臟水的人十有八九應(yīng)該就是他,這樣一是你五叔和你二叔狠斗了起來,二來有可能你五叔就此遭到了你皇祖父的厭惡,一箭雙雕,到時候那得益的可不就是他了么?”

  “姑姑分析的正是,雖然他的算盤打得精,不過結(jié)果卻未必會如他所愿。”

  “怎么說?!”

  “皇祖父是絕不會允許打破這種三足鼎立的平衡的!”

  巴陵長公主略想了一下,遂就點頭道,“這倒也是!唉,不過你說這蕭馳的死是不是跟他有關(guān),是他暗中做的,然后又賊喊捉賊,挑起你二叔跟你五叔兩個人之間的爭斗,從而坐收漁翁之利?”

  蕭黎就道,“也不無沒有這種可能,可是他把蕭馳給殺了便殺了唄,但又為何要那般的辱沒他的身體呢?姑姑,你有沒有覺得這像是某些人因為某件事情而故意展開的瘋狂報復(fù)?”

  她姑姑的眉頭就皺了起來,跟著就猛地一驚,“你是說這或許是費家那邊干的?”

  蕭黎就朝她點了點頭,“你看哈,那費珍兒這才死了多久,蕭馳就死了,而且兩個人的死法都極具凄慘和侮辱性,您說那費珍兒那事是不是跟蕭馳有關(guān)?

  要知道,他們兄妹倆跟我五皇嬸一直就是水火不容,沒準(zhǔn)他就將對我五皇嬸的怨恨也轉(zhuǎn)移到了她的胞妹身上呢。

  他讓人去侮辱了費珍兒,這樣整個費家就淪為了京中的笑柄,而我五皇嬸的名譽也會跟著受損。

  他以那樣殘忍的手段殘害了費珍兒了結(jié)了她的性命,費家的人就以相同的手段結(jié)束了他的性命,不然他又怎么會被去勢呢?”

  她姑姑就道,“那不是熊瞎子所為么?”

  蕭黎就道,“我覺得這簡直也太巧合了吧?而且姑姑您再看哈,費解是個將軍,他身邊都是有親衛(wèi)的,那些親衛(wèi)可都是佩戴的軍劍的,北苑死的那幾個侍衛(wèi)可都是被軍劍給一劍斃命的。”

  巴陵長公主略微一想就點頭道,“你這么一說倒還真的就對上了,那你說這事又有沒有蕭堯參與其中?”

  蕭黎就道,“應(yīng)該沒他的什么事,那費解之前可是我五皇叔的人,現(xiàn)在他的女兒嫁給了我二皇叔,我五皇叔有可能沒那么信任他了,而他呢也有可能有些搖擺不定,是一根筋的繼續(xù)追隨著我五皇叔呢,還是說干脆就直接轉(zhuǎn)投到我二皇叔那一邊,若是轉(zhuǎn)投到我二皇叔那邊呢光憑一個嫁出去的女兒似乎分量還有些不夠。

  世家大族之人向來最是會權(quán)衡利弊,若是沒有足夠大的利益作為吸引他們是不會輕易地改投他人,或者是全心全意地效忠于某一人的,我二叔雖然也是皇子跟親王,但是他在京中的勢力相對來說是幾個人中最薄弱的,這就標(biāo)志著他在儲位之爭中并不占有優(yōu)勢,若是一個不慎就會落得一個滿盤皆輸?shù)木置?,跟著他的人也會倒霉,費解顯然也是清楚這一點的。

  但是我二叔既然參與了儲位之爭,那就說明他這個人也顯然還是有那么一點點能耐的,而且我皇祖父沒有讓他們一家過完年之后就回封地,而是讓他們繼續(xù)地留在了京中,這就說明我皇祖父的內(nèi)心里其實也還是屬意他的,只不過最終選誰還有待觀望,這就標(biāo)志說他還是有一絲希望的。

  若說支持他吧,若將來的新君不是他,那他海曲候府恐就會遭到新帝的打壓猜忌,甚至是清算,若是不支持他吧,他又是自己的女婿,倘若他將來真的又坐上了那個位置,到時候他海曲候府恐也不會落得個好,所以這就是海曲候目前最惱火頭疼的事情。

  若是要轉(zhuǎn)而一心一意地支持我二皇叔的話,那顯然就得增加籌碼,什么籌碼呢,那就只得是我五皇嬸也懷了孩子,這樣他有了自己的親外孫,那他跟我二皇叔之間的關(guān)系又近一些了不是?

  他這樣投靠我二皇叔就更能順理成章和名正言順了,畢竟不幫趁著自己的外孫難道還幫趁個外人不成?”

  巴陵長公主就吃驚,“你五皇嬸也懷孕了?”

  蕭黎就搖頭,“不知道,不過我想管她有沒有懷孕,依照我五皇嬸跟我那幾個堂兄堂姊們的關(guān)系,像他們這幾個前王妃所生的絆腳石也是遲早都要踢開的。

  這樣我五皇嬸在王府中的地位才會更穩(wěn),而她將來所出的孩子也才會更安全不是?又加之,蕭馳暗害費珍兒的事被費家的人知曉了,所以蕭馳才死的那么慘的!”

  她姑姑就點頭,“你這分析的倒也還是挺有道理的,不過我就有些奇怪了那幾個流氓混混兒落到了京兆府尹的手里了怎么都沒有將蕭馳給供出來?”

  蕭黎就道,“或許他們有供出來有人唆使他們,但是他們卻不知道幕后主使之人是誰,或者京兆府尹的人是想要繼續(xù)追查下去的,但是呢由于這幾人卻又突然地暴病而亡了,就等于失去了線索。

  所以京兆府尹的人就不得不選擇就此結(jié)案,就說那幾人是因為驚嚇過度而選擇了集體自殺。所以呢,蕭堯充其量就是想利用此等事件來渾水摸個魚?!?p>  她姑姑就點頭,跟著就嘆息道,“所以自始至終那個費珍兒才是死的最無辜的?!?p>  蕭黎也就點頭,“的確是這樣,那姑娘也頂多就是愛炫耀一些罷了,”然后蕭黎就看向殿內(nèi)的一眾侍候著的她跟她姑姑的貼身宮人們道,“由此可見,所以做人還是要低調(diào)些的好!”

  “喏!”一眾宮人齊聲應(yīng)和著。

  蕭黎跟著就道,“唉,不管了,隨便他們怎么去算計吧,這事與咱們無關(guān)?!?p>  她姑姑就道,“那是自然!”

  “姑姑,聽說咱們莊子上的棉樹已經(jīng)在結(jié)棉桃了,咱們這個休沐日去莊子上瞧瞧吧?”蕭黎隨即就調(diào)轉(zhuǎn)了話題。

  “好的呀,我也好久沒去莊子上了,要不到時候也將你曾皇祖他們一家,還有你兩個師娘們,以及忠武侯夫人也一并邀去那兒轉(zhuǎn)轉(zhuǎn),那兒的荷花這會兒正是開得十分旺盛的時候,倒是可以去賞賞?”巴陵長公主欣然地就同意了病提議道。

  蕭黎就道,“這事姑姑拿主意便是?!?p>  巴陵長公主就笑了,“好,姑姑改明兒就給他們下帖子。”

  因為在初得到蕭馳死訊的時候,蕭函因為氣急攻心吐了血,所以近段時間他都是在王府里哀傷修養(yǎng),沒有外出,也沒有去上朝,所以對于外界的一切消息他都知之甚少。

  這天,在將蕭馳安葬回來,蕭函就聽說了他家老二的死居然與蕭凜有關(guān),他當(dāng)時聽了就氣憤不已,直接就沖到了遼東王府抓著蕭凜就狠狠地給了他幾拳。

  莫名其妙地被挨了揍,蕭凜也是個暴脾氣,就在蕭函再一次朝他揮來拳頭之際,蕭凜身子一偏,然后也抬起拳頭就對著蕭函面頰用力地?fù)]了一拳,這時候兩人身邊隨侍人員趕忙就將自家的主子給抱住將他們給分開了,然后勸慰著。

  “王爺,王爺別沖動啊,王爺!”

  “王爺,王爺,王爺息怒!”

  兩人都惡狠狠地瞪著對方,蕭凜率先就朝蕭函發(fā)了難,“二哥你有病吧你,不分青紅皂白地就沖到我府里來胖揍我,你什么意思啊你!”

  “你別叫我二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兄弟!蕭凜,你簡直就是畜生都不如!”

  “你憑什么罵我?!”

  “我家阿馳他也不過就是一個才十幾歲的孩子,他就算是有錯開罪了你,但你也不用對他下那樣的毒手?。?!”

  蕭凜算是弄明白了他為何突然地就跑來對自己發(fā)難了,原來他是相信了外面的那些傳言,但他絕不慣著他,也直接地就朝他罵了回去,“你是長了豬腦子啊你,外邊的傳言你也相信,別說我壓根就不知道你家蕭馳私下里詛咒我那未出世的孩子一事,就算是知道了我也不至于對他下手,更別說下死手下毒手了!

  因為我從來就不相信什么詛咒,沒錯,你我是政見不同,在朝堂上也時有爭論和爭執(zhí),而且咱們也都的確是存在著競爭的關(guān)系。

  但那也僅僅是你我之間,與咱們各自所在的陣營,并不牽連到下一代或者你我的后宅。

  二哥,不管你相信與否,總之,阿馳的事不是我干的,也與我無關(guān),我也問心無愧!”

  見他也還算說的坦然坦蕩,連他們之間的儲位之爭都擺到了臺面上,蕭函一下子就又有些不確定了起來,于是瞪著他就又道,“真不是你做的?!”

  蕭凜望著他斬釘截鐵地說道,“不是!二哥,你別忘了,爭那個位置可不止只有你我兄弟二人,若是你我兄弟二人因為阿馳這件事情而斗的你死我活了,到時候又會有誰會漁翁得利?

  這煽動流言蜚語之人,所要的也無非就是坐收漁翁之利罷了!

  二哥,你有妻子兒女,我又何嘗沒有妻子兒女?倘若今日我當(dāng)真那樣對待了你的子女,那么來日你便也可以那么地以牙還牙以眼還眼地對待我的孩子?我又何必呢?”

  他說的這句話倒是真的,而且對儲位看中的也的確是不止有他們兩個,還有蕭堯母子兩,那母子兩也是勢在必得呢,結(jié)合他當(dāng)初來自家王府對自己說的那番話,蕭函自然清楚這流言蜚語是何人在背后操控。

  于是他便對著蕭凜擱下狠話道,“行,既然你這么說了,那二哥也就相信你一回,但是你要記住你今日所說的這些話,倘若后面我真的發(fā)現(xiàn)這件事情與你脫不了干系,我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蕭凜直接就對他下了逐客令,“二哥請便就是!”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神情依舊是坦坦蕩蕩的!

  蕭函一甩衣袖,冷哼一聲,跟著就大踏步地離開了。

  他一離開,蕭凜臉上的神情就變得冷凝了起來,同時他也冷哼了一聲,“就這樣的腦子,也配當(dāng)本王的對手,與本王相爭?!”

  一旁的隨侍杜林也就附和著道,“主子所言極是,那南陽王就是個沒腦子的,就是奴才這么愚笨之人都能看得出來這濟(jì)南郡王母子兩玩的小把戲,偏他還當(dāng)真了!若是將來那個位置讓他坐上了,那還不得是個昏君?”

  蕭凜的嘴角就勾起了一抹濃重的諷刺,“就憑他,也配?!”

  那隨侍杜林就道,“主子所言甚是,那位置除了主子您,沒有誰有那個資格坐上!”

  蕭凜隨即就問,“殷超那邊可有回信?!”

  杜林就道,“還沒,不過他也才走沒幾天,興許在路上有些耽擱?!?p>  蕭凜就點頭,“希望那邊并沒有出事才好!”

  他這話杜林就不怎么好接了,依他看那邊大抵是出事了,不然殷超最近發(fā)出的信函為何都沒有回音?

  以往信函發(fā)出沒幾天,那邊收到過后就會立馬的有信件傳回,可是最近卻猶如是石沉了大海,杳無音訊,不然殷超也不會急著去看個究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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