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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統(tǒng)嫡脈要造反

326.西齊不能亂

正統(tǒng)嫡脈要造反 我家賣紅油 5284 2024-04-02 21:08:02

  蕭黎他們一行人剛到鎮(zhèn)上的逐月小棧,就發(fā)現(xiàn)原來自己的老師們一行人竟然也住在同一家客棧里。

  她側(cè)頭看向身旁的舅舅,“原來咱們這是落腳在了自家的客棧里了啊?”

  她舅舅就跟她解釋道,“這里地處偏僻,鎮(zhèn)上的客棧本就不多,我們搬來這里之后便自己出錢買了兩塊地蓋了這間客棧和幾間鋪面兒,目前在運營的也就這間客棧和不遠處那間米糧鋪子,剩下的幾間鋪面兒都是租給了別人在打理,平素咱們也只是收點租錢罷了?!?p>  蕭黎就點頭表示理解,畢竟他舅舅們還是主要以練兵為首要任務(wù)跟目的,這做買賣不是他們的強項,所以這件客棧和那間米糧鋪子也只不過就是一個象征意義的擺設(shè)罷了,平時也主要就是用來收集情報和用于物資中轉(zhuǎn)而已。

  歐陽業(yè)微笑著走過來,“咱們的人當時來到此處就唯一看到這間客棧還算比較新也比較大,所以便直接地將它給包了下來,卻不知原來竟是咱們自家的產(chǎn)業(yè),倒是歪打正著了?!?p>  蕭黎他舅舅就有些歉意地道,“也怪我,當初在與你們分別的時候竟然忘記告訴你們了,來了鎮(zhèn)上之后直接入住到咱們自家的客棧里。”

  歐陽業(yè)就不甚在意地擺了擺手,“無妨無妨,誠如四公子所言,這鎮(zhèn)上的客棧本就不多,而且咱們有這么多人,若想一次性住下也只能落腳于此了,這也是一種必然?!?p>  蕭黎她舅舅就點了點頭,然后大家一起進入到后院兒,正當幾人在說話之際,小冉公公就捏著一一封信函小跑著過來了。

  “主子,京中六百里加急!”

  “皇祖父來的?”蕭黎快速地展開來看了,之后就忍不住地冷笑著哼道,“這西齊國還真是自取滅亡呢!”

  她舅舅就問,“這西齊國可是又發(fā)生了何事?”

  蕭黎就道,“那杜太后和嚴顥一黨為了使那八皇子順利登基為帝,竟不惜一點血脈親情地毒殺了趙宣所有的其他皇子?!?p>  “竟有這事?”眾人都震驚不已。

  蕭黎就點頭,將手中的紙條遞給眾人看。

  她老師在看過之后就道,“這杜太后還真是夠愚蠢的?”

  蕭黎就道,“可不是么?她毒殺的可都是自己的血脈,趙宣是她唯一的兒子,這唯一的兒子好不容易生了幾個兒子,可她卻為了自己的私欲保一人而棄了所有人。

  若是那個八皇子將來不能順利地長大成人,期間發(fā)生意外夭折了那她那一脈豈不是就絕種了?

  到時候這西齊國的江山社稷也便只能傳給旁支皇親了,到時候恐怕山也就不是那座山了,縱使她是太皇太后又如何?誰還會將她這個與自己沒有半天血緣關(guān)系的人放在眼里當回事?

  還有西齊國皇室的幾個王爺們,早就不滿她的大權(quán)獨攬了,現(xiàn)在因為這事,西齊國的朝堂上是吵翻了天,有人甚至直接提出了主少國疑之說,要求干脆從宗室里挑選出一位合格之人來繼承大統(tǒng)。

  而呼聲最高的則是那西齊國皇族最有血性和雅量之稱的廬陵王,現(xiàn)在的西齊國可謂是真正的內(nèi)憂外患。”

  她舅舅就道,“這西齊國若當真是發(fā)生了內(nèi)亂,到時候給了其他國家和部族可乘之機,說不準還真的會被滅國。”

  她老師歐陽業(yè)跟著就問,“陛下可是有說他是何種打算的?”

  蕭黎就搖頭,“皇祖父沒說,我問的意見。”

  眾人都就驚訝,不過很快也就鎮(zhèn)定了下來,想必陛下這是在考驗小殿下呢。

  她舅舅就問,“那阿黎的想法是?”

  蕭黎就道,“我的想法就是,西齊國現(xiàn)在不能亂,我們決不能給其他國家或者部族壯大自身的機會,得盡快地讓西齊國國內(nèi)東風(fēng)壓倒西風(fēng)或者西風(fēng)壓倒東風(fēng),只有他們國內(nèi)的國政盡快穩(wěn)定了,其周邊的國家和部族才不敢對其有可乘之機?!?p>  她武師傅就道,“我們?nèi)羰菐臀鼾R國穩(wěn)定了國內(nèi)局勢,那豈不是將來對咱們不利?”

  蕭黎就道,“放心,他們是不可能有那樣的機會的,冰凍非一日之寒,西齊國內(nèi)的痹癥早已深入到了他們那些統(tǒng)治階層的骨髓里了,爛到了根了。

  他們?nèi)羰窍胍M快的拜托那樣的困境是很難的,所謂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過慣了錦衣玉食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生活,你突然讓他們?nèi)ミ^那種粗衣糲食的日子他們是接受不了的。

  所以只要咱們在時間上不給到他們機會那他們也便就沒有機會,給我五年時間,我定能將它整個西齊國納入到我大魏朝的版圖之中。”

  眾人看到她臉上那洋溢著的自信神情,心中都是激動不已,臉上也揚起了開心的笑容。

  蕭黎就看向一旁的小冉公公,“去備筆墨,我這就給皇祖父回信!”

  “喏!”

  蕭黎以最快地速度回到了天府城,一回到了公主府里頭,她便對身旁的人說,“去把沈朗給我喚來!”

  “喏!”

  很快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男子在雪見的帶領(lǐng)下便來到了她的書房里。

  “屬下參見小殿下!”

  “免禮!”

  “謝殿下!”

  “沈朗,你是負責(zé)這邊情報收集的主要負責(zé)人,我問你,之前讓你去查的那幾個人,現(xiàn)在他們那里可有什么消息傳回來?”

  沈朗就向蕭黎拱手道,“回小殿下,我們的人的確是有查到了一些東西?!?p>  蕭黎就問,“什么東西?”

  “賬本!”沈朗立馬就從懷里掏出兩本厚厚的冊子來呈向蕭黎。

  辛夷立馬上前接過放到了蕭黎的面前。

  蕭黎并沒有急著去翻開那兩本賬冊查看,而是盯著他問,“什么東西的賬本?從何處而來?”

  沈朗就道,“鹽礦方面的,從越雋郡郡守的家中書房里翻找出來的,不過為了避免打草驚蛇,這兩本賬本皆為前年的?!?p>  “里面有何不妥?!”

  沈朗就回道,“其中一本完完整整地記錄著幾口鹽井每天交付給當?shù)匮瞄T的產(chǎn)鹽數(shù)量,而另一本則是記錄著衙門每天呈報給朝廷的產(chǎn)鹽數(shù)量?!?p>  蕭黎的眉頭倏地就皺了起來,“你的意思是說鹽井那邊每天所交付給地方衙門的鹽,地方衙門卻并沒有如實地交付給朝廷,這中間存在著一個差數(shù),而這個差數(shù)則是被他們給私吞了?”

  沈朗就點頭,“正是!這前年都是這樣,可想而知,這去年,今年,甚至是以往或許也是這樣?!?p>  蕭黎就道,“像這種山川河流所產(chǎn)的礦物,歷來都是直接掌握在朝廷的手里的,朝廷都是有在這些地方直接派鹽官令或者鐵官令的。

  這些人竟然敢明目張膽地侵吞朝廷之物,看來這鹽官令也該好好的查一查了,沈朗,本宮現(xiàn)在再給你兩個任務(wù),一是再派些人手去查下那鹽官令,二是派些人去查下那陰陽賦稅的事情。

  這次本宮私下外出,得知了一件很有意思的事情,那就是緊挨著天府城的幾個郡縣,他們的賦稅一律都是按照著朝廷的十五稅一來征收的,可是在那些稍微偏遠些的貧窮郡縣,他們那里的賦稅不但沒有減免不說,反而還高出了幾成在征收,普遍都是按照著十一稅一來征收的。

  而且還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皇祖父之前頒下的一道詔令:天下間極為偏僻窮困之所,凡年逾七旬,家中又無兒無女的孤寡老者,每年皆可享受朝廷發(fā)放于他們的兩石粟米和兩吊銅錢的養(yǎng)老補助金,但這些糧食和補助金那些老人們卻無一人有領(lǐng)到過,他們不但沒領(lǐng)到過,就是連聽說都沒聽說過這件事。

  還有就是本宮之前也要求過,那就是從西域傳過來的每一種糧食作物都必須要在我封地上的每一寸土地上種植,但是有人卻只讓了那老百姓們種植了紅薯跟玉米還有土豆,至于那小麥和棉花種子卻是壓根就沒發(fā)放到老百姓們的手中?!?p>  沈朗就駭然,“竟然還有這樣的事情?”

  蕭黎就道,“是啊,要不是本宮這次私下里外出就是連本宮也不知道原來自己的封地上竟然還有這么多陽奉陰違的貪官。

  本宮的封地的確是富庶,可是照這么來看的話,本宮封地比本宮原本想象中的還要富裕,不知他們這么些年來一共貪墨了多少錢糧?這幾件事情,你一并著人去仔細地給本宮查一下?!?p>  “喏!”

  蕭黎就道,“記住,要快,面對這些貪官污吏,本宮是一天也不想多給到他們享受的機會,有這些個蠹蟲多貪吃一天,我封地上的老百姓們就要多受他們盤剝一天,本宮可不想讓老百姓們的血汗去養(yǎng)那么一群禍害!”

  “喏!”

  “好了,去吧,”蕭黎一揮手。

  “屬下告退!”

  蕭黎隨即看向一旁的小冉公公,“你再辛苦一趟,和陳聰兩人,再帶上些人手,給舅舅他們那邊送去幾千只的雞鴨鵝跟豬牛羊,多送些牲畜的幼苗吧,牛這次可以先暫時不送,主要是豬羊和雞鴨,鵝也可以少送些過去,那鵝的叫聲太大了,小心路上引起別人的注意?!?p>  小冉公公就道,“喏,那奴才們就晚上的時候再出發(fā)?!?p>  “路上注意安全!”

  “奴才省得的。”

  蕭黎就提醒道,“也不一定就非要一次性送過去,可以分批次的?!?p>  “是!”

  沒出幾天,蕭黎讓人送去的那幾千只的牲畜東西就出現(xiàn)在了那片隱秘的山谷里了,看著那臨時圈出來的一大塊豬羊圈和雞鴨鵝圈,跟在蕭黎她舅舅身邊的那幾個將軍的臉上都就忍不住地掛起了笑容來。

  “哈哈,這小殿下還真是動作神速啊,說給咱們這里送些牲畜來就馬上的送來了,而且還這么多,這下咱們這里倒是可以不用再外出采買肉食材了。”

  蕭黎她舅舅就笑道,“過幾天還會再送來一批!”

  “還有啊?”幾人都就張大了眼,一副吃驚的神情。

  “哎呀呀,那可簡直就是太好了,這下咱們這里就完全是可以自給自足了嘛!”

  而與此同時,京城

  “陛下,小殿下的信!”小王公公將新收到的信件拿給老皇帝看。

  老皇帝在看過之后,就遞給一旁的忠武侯,“你覺得阿黎的這個提議怎么樣?”

  忠武侯在看過之后就道,“臣覺得殿下的這個提議甚好,我大魏朝雖說現(xiàn)在一口氣吞下西齊國是沒有什么問題,但是以我大魏朝如今的國力去全面進攻西齊國無疑是拖累我大魏朝的發(fā)展進度。

  我大魏朝這時候?qū)⒋罅勘衅饋砣スゴ蛭鼾R國,從而就導(dǎo)致了國內(nèi)兵力空虛,我大魏朝地處大陸的腹地位置,四周皆是敵手,到時候難免不會給到他們可乘之機。

  就像殿下信上所言,如今的西齊國早已經(jīng)是不堪一擊了,就算是咱們給他們兩三年的喘息時間,他們頂多也就是茍延殘喘罷了,并不會對他們的國力有什么實質(zhì)性的提升。

  但是這西齊國內(nèi)部也的確是不宜在這個時候發(fā)生什么動亂,以免給周遭的其他國家和部族可乘之機,從而壯大他們勢力和實力,所以這個時候的西齊國一定要維穩(wěn),經(jīng)過兩三年的經(jīng)濟發(fā)展,想必到那時我大魏朝的綜合國力已經(jīng)能強大到和周邊幾個國家同時交戰(zhàn)的實力水平了?!?p>  老皇帝在略了一下之后就點頭,“嗯,你說的有道理,現(xiàn)在咱們最主要的就是要休養(yǎng)生息,發(fā)展經(jīng)濟和農(nóng)業(yè),還有增長人口,只有經(jīng)濟和農(nóng)業(yè)都發(fā)達了,人口都增多了,這才能同時地支撐起幾場戰(zhàn)役來,小明子?”

  “陛下,奴才在?!”小王公公立馬就朝老皇帝站近了些。

  老皇帝就道,“去,把袁重給朕喚來!”

  “喏!”

  小王公公快步地離開了。

  不到半個時辰的時間,袁重就來了,“微臣參見陛下!”

  “起來過來坐吧!”

  “謝陛下!”

  袁重就坐之后,就向老皇帝拱手問道,“不知陛下喚臣來是所為何事?”

  老皇帝就道,“西齊國之事,你等下回去之后就立馬傳信給咱們在西齊國那邊的人,就說西齊國目前不能亂,讓他們想辦法幫那廬陵王一把,不過那小皇子得留著,那廬陵王不能成為皇帝?!?p>  袁重就納悶兒了,“陛下,咱們?yōu)楹尾怀脵C滅了那西齊國?”

  老皇帝就道,“一個西齊國遲滅早滅都是我大魏朝的囊中之物,何須急于一時,朕要的是天下一統(tǒng),所以在此之前,咱們大魏朝的經(jīng)濟和人口實力必須得先漲上來?!?p>  “喏!”袁重立馬就明白了老皇帝的意思了,“可是臣還有一點不明白,陛下為何要幫那廬陵王?咱們幫那西齊國的杜太后廢掉廬陵王豈不是更好?那廬陵王可是個刺頭兒,向來就對我大魏朝敵意頗深,這次若是放過他豈不是會養(yǎng)虎為患?”

  老皇帝就道,“那廬陵王目前也算是民心所向了,那杜太后和嚴顥兩人目前在西齊國國人們的心目中恐怕早就失了威信了,他們兩人是平息不了西齊國的內(nèi)亂的。

  再說了那西齊國的痹癥也不是才存在著一天兩天,那廬陵王雖然是有些能耐,但也只不過就是相對而言罷了,朕就是給他三五年的時間他也未必就將西齊國的痹癥給割除掉,更何況朕也不會給到他那么長時間,所以他又能有什么威脅?

  朕之所以讓他活著,不過就是為了讓他去集中兵力對付西齊國罷了,讓他們相互間消耗吧,而我大魏朝這個時候則是要穩(wěn)步地大力發(fā)展經(jīng)濟和民力?!?p>  袁重隨即就點了點頭,“臣明白了,”說完他便起了身,“臣這就去安排!”

  在同老皇帝拱手行了禮過后,他便朝一旁的忠武侯略點了一下頭,跟著便轉(zhuǎn)身快步地離開了。

  老皇帝接著就又對著忠武侯道,“為了以防萬一,咱們的水軍你那也要抓緊時間地訓(xùn)練起來了?!?p>  忠武侯就道,“臣此次進宮也正是要同陛下說這件事情的,我大魏朝的水軍一直都有在訓(xùn)練著,從不敢懈怠,臣是想跟陛下說,臣想離京一段時間,去視察一下各邊關(guān)駐軍的情況?!?p>  老皇帝就點頭,“嗯,你是該去巡視一下子,行,朕準了,不過你離京之后,這西山大營和藍田大營暫交由誰來代管,你可有想過?”

  忠武侯就道,“臣覺得可以交由老建陵侯周襄代為掌管,周襄為人質(zhì)樸剛強、老實敦厚,陛下可以委任他?!?p>  老皇帝的眉頭就皺了起來,“可是他已經(jīng)致仕了,現(xiàn)在正在家中頤養(yǎng)天年呢。”

  忠武侯就道,“可是他老當益壯啊,他之所以提前致仕將爵位襲給他的兒子無非是因為他之前在戰(zhàn)場上傷了腿,覺得他再無上戰(zhàn)場的可能有負陛下皇恩,可實際上他是一個在軍事上很有才干的人,而且在軍中也頗有威望,讓他暫管這兩大軍營里的一切事物,想必大家伙們都會很愿意服從他的管束的,而陛下,您讓他回來暫代這職務(wù)想必他也是很樂意的?!?p>  老皇帝就看著他打趣著說道,“你還有一點沒說的是,他曾是韓王叔向朕推薦的將領(lǐng)?!?p>  忠武侯就道,“是,老韓王對建陵侯有知遇之恩,建陵侯一直都對老韓王感佩不已,韓王府在朝中向來不偏不倚,這建陵侯也是,所以有他坐鎮(zhèn)這兩大軍營應(yīng)該不會存在著什么問題?!?p>  老皇帝就點頭,“嗯,那行,那就他吧,你且就放心地去吧?!?p>  “是,陛下!”

  “打算什么時候動身?”老皇帝跟著就問。

  忠武侯就道,“后天吧,明天臣還要到軍營里去稍做安排一下?!?p>  “好,來人?!”

  “陛下?!”小王公公立馬立于他面前。

  “去將老建陵侯周襄給朕請來!”

  “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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