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計算出的結(jié)果。
譚銘有些沉默。
搖搖頭,把收支表格放好。
開始反思自身的問題,嘴里還喃喃自語:“克扎,到底是哪里扯了拐哎?”。
自己去看過周圍兩家超市和后門菜市場的情況,他們賣的肉就沒有比自己更便宜的。
由于競爭激烈,很多時候,都是將肉切得很漂亮。
一些邊角料,就當(dāng)做特價處理。
就這,還是賣不完。
嗯?邊角料!!
想到一個問題。
連忙起身,再次清點一下冰箱里的存貨。
由于每個月都是定量進貨,存貨不多。
冰箱存貨是不多,但是在里面一個角落里,放著一些肉的邊角料和凍貨。
這些都是這一個月,因為肉的價格高,賣不完剩下的。
也沒有工廠食堂的人來收,只能放在冰箱里。
拿過稱,將七七八八的東西上稱。
角落里的東西看著不多,一一清理出來也有一大筐。
這些東西非常壓秤,足足五六十斤。
按照之前沒降價的價格算,這里大概有個一兩千。
“原來我每個月都要丟這么多錢?”
這些邊角料賣不出去,也沒人低價收,只好倒進垃圾桶。
去年那不是白白損失一兩萬?
這些都是凈利潤吶。
不行。
得想個辦法處理一下,不能白白損失了。
將雜七雜八的東西,又重新放進冰箱。
正準備上網(wǎng)查一查,有什么好辦法,手機響了。
譚銘一愣。
是二表姐打來的?。?!
他這兩年忙著專柜的事,很少跟她聯(lián)系。
自家和姑父一家關(guān)系特別親近,自己小時候和讀書時都在姑姑家住過。
雖然平時聯(lián)系少,但每次回家過年還是會去他們家玩幾天。
不過……
二表姐和表姐夫,不是跟親家爺在木家莊開飯店嗎?
怎么想起給我打電話來了?
這么想著,還是接起通話。
“喂,二姐~”
“小銘啊,你現(xiàn)在怎么樣?我聽舅舅說你那邊挺忙的?!?p> “還行,就是上班時間長,沒有休息的時間。”
“哦?沒有請人嗎?”
“一個人就是累點,要是請人的話又不劃算?!?p> “………”
剛開始還是拉家常,兩人東拉西扯一會兒。
不過,譚銘已經(jīng)在二表姐的話中,聽出了一些東西。
想來是有事情找自己。
既然都是一家人,他直接就挑明的問了:“二姐,是有什么事嗎?”
二姐那邊明顯頓了頓,才又開口:
“哈哈,那個……我想過來跟你學(xué)習(xí)一下怎么做專柜?!?p> “行,什么時候都可以,都是一家人隨時歡迎?!?p> 原來是想入這行啊!
難道飯館效益不好了?
記得飯店利潤不小??!比自己這個可高多了。
話說開了,就有得聊。
二姐直接說起了找他這件事。
原來她跟姐夫,在親家爺那里上班,每個月就只發(fā)生活費,剛夠侄子的奶粉錢,其余的花銷都是在吃老本。
眼看著入不敷出,就想要找點出路。
這不,知道譚銘在管市做鮮肉專柜,直接就打電話過來問他來了。
……
時間過得很快。
距離二表姐打電話給譚銘的第三天。
晚上六點,接到了二表姐的電話,說她們已經(jīng)到了光州,應(yīng)該很快就會到管市。
這不禁讓他感嘆二表姐的雷厲風(fēng)行,說到就做。
想想也是。
三年前過年回家聽姑爺他們聊天的時候,聽說她相親時就是這樣。
去見每一個相親對象的時候,也不會提前打招呼。
不要對方聯(lián)系方式,只看對方照片,讓對方到指定地點等。
然后,她自己就穿上高跟鞋從旁邊經(jīng)過。
要是比她矮,那直接就沒戲。
要是達到她的身高要求,還得符合她的審美顏值。
現(xiàn)在的姐夫就是這樣來的。
表姐他們要過來,自然要先幫他們找好房子。
好在,自己住房的旁邊那戶鄰居搬走了,剛好又是一個兩室一廳的。
就租了下來。
她們夫妻二人是帶著孩子過來的。
而自己租的房子只是個單間,自然就不夠住,只能找兩室一廳。
等他們到了之后,今晚就可以直接搬進去住了。
晚上十點半。
二表姐照著譚銘發(fā)送的定位,到達了東方購物的門口。
剛好譚銘也下班了。
直接出門把她們帶到住房,交給他們一把鑰匙,讓她們先休息,等明天再聊專柜的事。
第二天,早上五點。
譚銘有些頭暈?zāi)X熱的起了床。
我這是感冒了?
昨晚也沒怎么受涼?。?p> 雖然不舒服,但是生意不能落下了。
迷糊著出門,就看到二姐兩夫妻,剛好帶著孩子打開門。
“姐,你們不用起這么早,等會兒來就可以了。”
學(xué)習(xí)經(jīng)驗,又是自家人,自然是隨時都可以。
看他們的樣子,這是連孩子都要帶過去,那哪行啊。
“沒事,這孩子我們在木家莊都是這樣帶,不耽擱?!?p> 見勸不動。
譚銘也就不再說什么,而是跟他們說起這專柜的一些情況。
“我們先去把昨天剩下的包裝處理成特價,然后等送貨過來,分門別類地安排好,再把缺的包補上……”
“基本上就這些……”
住房離超市不遠,一路上他講解完,剛好走到地方。
開后門的時候有個插曲。
這里安裝著一個電子警報器,需要用遙控解鎖才不會報警。
他本身就有點不舒服,腦袋沒轉(zhuǎn)過來,直接就開門進去了。
警報器的熱感應(yīng)裝置,掃描到他們一行直接報警,把譚銘給驚得清醒了一些。
連忙拿出遙控關(guān)上。
這個警報器連接著經(jīng)理的手機,還能連接警局,搞不好可能會被叼。
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做啥都要看人臉色。
來到柜臺。
先安排二姐他們幫忙拆包裝,自己打包貼標簽。
等六點多,肉和豆制品還有面類送過來。
把肉分割好,看了看時間還算充裕。
就開始教二姐打包,讓二姐夫剁骨頭。
打包、殺魚、剁骨頭,新人學(xué)習(xí)三板斧。
打包很簡單。
食指和中指夾起打包機中的保鮮膜邊角,拉出可以包裹包裝盒的長度,向前覆蓋然后用手指向保鮮盒后面將保鮮膜勾進去。
然后,用大拇指食指和中指捏住保鮮盒兩頭,并用剩下兩根手指撐起保鮮膜不讓它粘在一起。
將保鮮膜拉出與保鮮盒前面的邊緣一致,用食指輕輕一插保鮮膜。
再斜著用力一拉,將包好的保鮮盒撕下來。
最后兩手保持之前的手勢,拉長保鮮膜,并用拉力將保鮮盒向上輕拋。
同時,雙手拉著保鮮膜,向保鮮盒后面快速貼過去。
這樣一個簡易的包裝就出爐了。
二姐學(xué)的很快,沒一會就掌握技巧,可以獨立完成了。
二姐夫則是輕松將骨頭剁完,不過碎渣比較多。
做完所有事情,離開門還有半小時,譚銘的腦袋越來越暈,都快站不穩(wěn)了。
“小銘,怎么了?”
二姐之前還沒察覺到異常,只不過這會兒看到他搖搖倒倒的像喝醉酒一樣,連忙問道。
“沒事,我……”
話還沒說完,就暈了過去。
我不吃咸鴨蛋
沒存稿,碼字慢,請讀者老爺們多擔(dān)待。?(?′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