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導(dǎo)演,她就送給您了,還希望您可以讓我們演這部劇的男女主角?!?p> “放心,送給我這么個(gè)尤物,我不會虧待你們的?!?p> 耳朵嗡嗡作響,腦海一陣暈眩,盛念謠猛地睜眼。
余光看了看四周,墻壁上掛著名貴的畫,天花板垂吊花里胡哨的吊燈,刺眼的光晃得盛念謠一陣頭暈眼花。
盛念謠冷凝著臉,警惕盯著眼前的男人:“你是誰?”
“喲,盛小姐醒了,仲軒任已經(jīng)把你賣給我做第三個(gè)老婆,乖一點(diǎn),我還能讓你少吃點(diǎn)苦頭。”
見眼前肥膩惡心的男人色瞇瞇的盯著自己,盛念謠胃里一陣排山倒海,嫌惡的看著眼前的男人。
后腦勺一股陣痛,盛念謠眼瞇了瞇,有些不知所措。
明明就要到宿家,她怎么會突然在這里?
“你敢這種眼神看我?”
男人一陣惱火,他抬起手,對著盛念謠的脖頸抓去,“我讓你不許用這種眼神看我!”
然而,手還未落下,盛念謠本能的一個(gè)閃身,躲開男人的攻擊后反手抓起地上的瓷片往他手臂用力一劃。
“淦!”
頓時(shí)間,男人氣紅了眼,他手指緊握成拳,“盛念謠,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句話,成功讓盛念謠的記憶回到了四年前。
當(dāng)時(shí)的她只是個(gè)新入娛樂圈的小白,為了發(fā)布自己的歌曲創(chuàng)作,在仲軒任的幫助下她來到酒店參加飯局。
然后,她被起哄著喝下一杯酒。
再然后,她頭就開始暈了,步伐也邁不穩(wěn),渾身燥熱難受,還有某個(gè)部位……奇癢無比。
而當(dāng)時(shí)也是有一個(gè)男人把她拐騙至一間套房中上下其手,在她的不斷反抗下暴怒的說出一句:盛念謠,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音色,與眼前的人一模一樣,還好她當(dāng)時(shí)被林夕救走了。
記憶如讀檔般一頁又一頁的在腦海中反應(yīng),盛念謠突然冷笑了聲,森森的看著這個(gè)不知死活的東西。
“所以呢,你想做什么?”
男人聽言,下意識的以為盛念謠是要妥協(xié),他猥瑣的搓了搓手,“還能是什么,當(dāng)然是和你玩?zhèn)€游戲了?!?p> “玩游戲?”
盛念謠又是一聲冷笑。
越看這一身肉膘的肥豬,盛念謠心中越是來氣。
眼看他的咸豬手還想再來,盛念謠臉色一冷,抬腳,絲毫不留情的命中目標(biāo),使出渾身力氣猛地一踢。
“啊——”凄厲的慘叫聲在套房里回蕩。
肥豬捂著襠部,額頭流下好幾滴冷汗,他咬了咬牙,兇相畢露,“賤人!”
“還敢來?”盛念謠正想抓起地上的碎瓷片,卻在這彎腰的瞬間,一股眩暈席卷了整個(gè)腦海。
眼前頓時(shí)黑了一片,盛念謠打了個(gè)踉蹌,心中警鈴大作,她猛地掐了下大腿根部,這才恢復(fù)視覺和神智。
這一幕,被肥豬看在眼里。
他曉得越發(fā)猥瑣,看著盛念謠漸漸得意起來,“是不是感覺身體很熱,頭很暈?”
這種狗血劇一般的情景,盛念謠咬牙切齒:“你給我下藥了?”
真是太卑鄙了!
誰知,他不僅沒有被盛念謠的眼神嚇到,反而肆無忌憚起來。
他得意的走到盛念謠面前,“盛小姐可別誤會我,這是你的好未婚夫特地給你下的,與我無關(guān)?!?p> 言下之意,便是告訴了盛念謠,罪魁禍?zhǔn)资侵佘幦巍?p> 呵,等她離開這里,她一定會讓盛家萬劫不復(fù)!
“哼哼,盛小姐,你是不知道仲軒任為了他的前途都做了些什么?!?p> 男人不斷用言語刺激盛念謠:“他把你賣給我,只要能讓他當(dāng)上新劇的男主角,你就歸我隨意玩弄?!?p> “看看這嬌滴滴的皮膚,水靈靈的模樣,嘖嘖嘖!”
話說的越來越惡心,盛念謠聽不下去,見他沉迷于自我,她抄起一旁的花瓶,對著男人的頭狠狠一砸。
“說夠了嗎?”她盛念謠最討厭被人議論,更何況是當(dāng)著她的面。
這一砸,男人的腦袋頭破血流。
換做他人,必定被這一幕嚇到,盛念謠倒好,竟然還覺得下手太輕了。
眩暈感再次襲來,盛念謠努力讓自己保持清醒,男人捂著傷口,睚眥欲裂,“盛念謠!你完了!”
“你試試?”盛念謠手握瓷片,一副敢就來,來就死的架勢。
都說女人發(fā)起飆不是人,這同歸于盡的氣勢屬實(shí)嚇著男人。
他不甘心就這樣放手,卻又不得不放棄。
“我記住你了,你給我等著!”
肥豬惡狠狠的瞪著盛念謠,伸手想去輕撫傷口,這一碰,疼得咧了咧嘴。
滑稽的模樣十分搞笑,可盛念謠一點(diǎn)都開心不起來,她的眼神落在瓷片上。
心一橫,盛念謠拿起瓷片,在手臂上劃出一道傷口。
疼痛感讓她清醒了些,盛念謠不敢浪費(fèi)時(shí)間,趁著片刻的清醒,她奪門而出。
卻在踏出房間門時(shí)撞進(jìn)一個(gè)胸膛。
一股清冽的香味撲鼻而來,男性荷爾蒙像是個(gè)遙控器,打開了盛念謠體內(nèi)藥性的開關(guān)。
剎那間,盛念謠手軟腳軟。
腦袋越來越暈,盛念謠被神經(jīng)壓迫得睜不開眼,眼神逐漸變得迷離。
她用勁的睜開眼,看見面前男人的面部輪廓與仲軒任大相徑庭,盛念謠松了口氣。
心中的大石頭落地,盛念謠聲音虛弱:“先生,麻煩您,送我去醫(yī)……”
院字還未說出口,盛念謠抵不住伴隨眩暈的疼痛而昏厥過去。
看著懷中的人兒,他瞇了瞇眸,并不打算送她去醫(yī)院,他并不是一個(gè)好心的人。
然而就在他準(zhǔn)備把盛念謠丟在紅色的地毯上讓她聽天由命時(shí),一道聲音傳了過來。
“宿總,你要不還是別去談合作了,去醫(yī)院檢查一下要……”
緊字還未說出,助理王巖抱著文件從拐角處走出。
看見自家祖宗腿上趴著著一個(gè)肌膚勝雪,透著粉嘟嘟的紅色,衣領(lǐng)子上幾顆扣子散開的女孩,下巴驚得快要掉了。
“我去!”王巖尷尬的咳了咳嗽,他轉(zhuǎn)過身,只當(dāng)沒看見兩個(gè)人這曖昧的舉動,“今天天氣真好,我這就去備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