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任,你嘗嘗這個,這是我家阿姨最拿手的菜?!?p> 因著那投資的原因,這兩天盛千依對仲軒任的態(tài)度是前所未有的溫柔。
若是平常,她是絕對不會將仲軒任帶回家里來的。
今天她不僅將仲軒任帶回來了,還提前跟父母說要好好招待他。
之前盛卓健兩人還不知道她和仲軒任的關(guān)系,現(xiàn)在他們就算知道了也不會再說什么了。
畢竟在這個時候,只有錢才是最重要的。
而仲軒任,在他們眼中就是能“帶來錢”的人。
仲軒任剛接了盛千依親手夾過來的菜,就聽見盛卓健清了清嗓子,語氣和藹。
“軒任啊,那個投資怎么樣了?。俊?p> 前天盛千依一從仲軒任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他就馬上將自己私藏的兩億迅速打給了仲軒任。
沒想到還沒過幾個小時,就得到消息說今天一開盤就賺回來了一個億。
這可讓他喜出望外。
若是真的這么下去,公司的困境很快就可以解決了。
“還在漲呢,估計等后天就有十億了,到時候再提出來,就可以解叔叔的燃眉之急了。”
仲軒任把玩著手邊的酒杯,臉上滿是自得的笑意。
此時被盛家人捧著的感覺,比念念無詞捧著他給他帶來的愉悅要多上十倍。
他也覺得自己是個人物了。
雖然他所做的,也不過是把盛家給他的錢再轉(zhuǎn)給念念有詞罷了。
自從念念有詞給他介紹了那個投資,他就感覺自己整個人都得意了,不僅自己靠那賺了不少錢,還得到了盛家人的另眼相看。
“好,好,多虧了你,軒任,你就是我們盛家的恩人!”
盛卓健滿臉堆笑,前兩天還在住院的他今天看起來就像沒事人一樣,看著比平常還要精神。
盛家一改前幾天的灰暗氛圍,滿屋都洋溢著欣喜。
而布好這一切的局的盛念瑤,自然是比他們還要欣喜。
林夕拿到仲軒任給她的錢,便直接把兩億給了盛念謠。
“打算什么時候收網(wǎng)?”
若是再不收網(wǎng),林夕自己都要受不住了。
她是真的不想再忍著惡心奉承仲軒任了。
知道她心中所想的盛念瑤將手中的卡放到咖啡廳的桌子上,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
“快了,我記得后天就是盛千依二十歲的生日了,按照她的性子,一定會大辦特辦。到時候在宴會上告訴她這個消息,豈不是很有意思?”
聞言,林夕臉上露出佩服的神情。
如果說A城哪一家最喜歡開宴會,那一定非盛家莫屬。
尋常人家都是只有大事的時候才讓親友過來一起熱鬧一下,盛家卻是時不時就要開個宴會,還要給那些有頭臉的人家一個個遞請柬。
一開始還有一兩家不知情況的過來一下,后來漸漸的,便只有那些比不過盛家,想來看看能不能撈到什么好處的小門小戶來參加了。
這一次卻不一樣,盛家放出風(fēng)聲,這一次來他們宴會的,還有宿家如今的主事人宿靳琛。
一下子就在A城的名流圈中炸開了鍋。
宿家已經(jīng)很久沒有人出席過任何的社交場合了。
在宿靳琛出事以前,他就從來不理會這種邀請他的宴會。
在他看來,這種場合就是讓人們有機(jī)會接觸到比自家實力更強(qiáng)的家族。
而宿家已經(jīng)是最強(qiáng)的了,他就沒必要在這上面浪費時間了。
自從宿深出事以后,宿家由老一輩的宿老爺子管著,他自然更不會理會這種邀請了。
所以當(dāng)A市名流圈得到宿靳琛要來的消息,一個個都擠破了腦袋想要來這場宴會。
有人是對宿靳琛醒了以后的身體狀況好奇,但更多的是想要上來巴結(jié)宿家的。
今晚的盛家,幾乎聚集了整個A城有頭有臉的人物。
盛千依從來沒有見過這么多的名流公子,她穿著自己最奢華美麗的禮服,戴上了柳云玫最精貴的首飾,想要好好的露個臉,看能不能吊上一兩個真正的豪門。
只是她再如何費勁心思的打扮,這場宴會的焦點,依然是人群中心的那兩個人。
宿靳琛拿著杯酒,即使被人群團(tuán)團(tuán)的圍住,身上那高貴驕矜的氣質(zhì)也能讓人隔著很遠(yuǎn)便一眼認(rèn)出他來。
他穿著一身低調(diào)的剪裁得當(dāng)?shù)你y灰色西裝,只有袖口是耀眼的寶藍(lán)色。
而站在他身邊的,便是身著一身深藍(lán)色長裙的盛念瑤。
兩人不僅衣服看上去格外的協(xié)調(diào),容貌氣質(zhì)也是無一不搭,看上去天生一對。
宿靳琛自不必說,走到哪里都是焦點。
而盛念瑤今晚,卻真真是美艷不可方物。
其實盛念瑤原本還以為,她是不用出席這個宴會的。
畢竟盛家肯定不會主動邀請她,而她對宿家來說,也只是一個沖喜的工具人,宿靳琛就算答應(yīng)要去也不一定會把她帶過去。
所以當(dāng)下午宿靳琛直接讓人送來了她晚上要穿的裙子和珠寶時,她還有些呆滯。
“我也要和你一塊去參加宴會?”
聽到她發(fā)問,那邊好整以暇坐在沙發(fā)上看公司財報的人卻只是挑了挑眉,頭都沒抬一下。
“你是我的未婚妻,我要去的宴會,你不出場?”
聽到這話,盛念瑤有些詫異,但也沒有說什么。
反正讓外界以為她是宿家的少夫人,對她來說也沒有什么壞處。
“還愣著做什么?去把衣服換上試試合不合適?!?p> 盛念瑤穿好衣服出來,整個人還有些拘束。
從小她就很少被盛卓健帶出去參加宴會,即使去,也是穿著盛千依不要了的一些不合身的禮服。
而自己身上這件,卻是完全給她定制的,每一處都精心剪裁,沒一處不合適的地方。
她站到宿靳琛面前,心中莫名還有些忐忑,像是偷穿大人衣服的小孩那樣緊張,“怎么樣?”
沙發(fā)上的人聽到聲音,將視線從手上的雜志移開,看向面前的人。
面前的女人亭亭站在自己面前,藍(lán)色襯得她的皮膚更加的亮白無暇,一雙如星如月的眉眼里微微透出點平??床坏降男咭猓肿ト搜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