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登門致歉
“干李良!老子好心維護你,反而被打?宮崎老賊,你還有沒有人性?”
司空戰(zhàn)郁悶的回道租房,心里憤憤不平。
一旁的司空凜凜子安慰道:“主人,明天凜凜子陪同你去踢館踩場,為光復主人之榮光?!?p> 司空戰(zhàn)嘆了口氣,道:“不能啊,那是我的債主呢。而且,這么廉價的租房,也是我們現在所必須的。”
凜凜子氣鼓鼓的說道:“原來是個使用陰謀詭計,困住主人的混蛋。主人放心,凜凜子畫個圈圈詛咒他,生兒子沒雞兒。”
“……”司空戰(zhàn)真是被逗笑。
他說道:“行了,凜凜子,先給我療傷吧。”
“是,凜凜子舔~”凜凜子捧著司空戰(zhàn)的手,小舌頭一下一下的舔舐。
手掌的痛覺逐漸減少,碎掉的骨頭,破裂的皮膚也逐漸修復。
司空戰(zhàn)說道:“喂,凜凜子,舔夠了,不用吃我手指?!?p> 凜凜子說道:“唔唔……主人,凜凜子可以多練習?!?p> 司空戰(zhàn)輕敲一下,道:“練習什么?。烤毩曔@個干嗎?臉這里,那個宮崎老賊的力量太大了,我臉都腫了,快舔一口。”
“是~”凜凜子跪坐在空戰(zhàn)大腿上,小手抓著他虎肩,稚嫩的身子有些發(fā)燙,她伸出舌頭,仰起頭正要舔舐。
咔的一聲,門開了。
“門沒鎖?打擾了……”門口處,傳來宮崎老賊的毫不要臉的聲音。
他腦袋探進來,正好看見凜凜子要在舔舐司空戰(zhàn)的傷口,頓時表情變僵。
宮崎老賊說道:“司空君原來你有這個興趣,被發(fā)現的話,不過很容易被抓進去的哦,么西么西,警察先生嗎?這里有個變態(tài)?!?p> 司空戰(zhàn)急忙大叫:“這是誤會,這是我的式神,在給我療傷?!?p> “哈哈哈……是嗎?原來司空君還是心理健康的人。”宮崎老賊笑了笑
說話的同時,這老賊穿著一身黑色和式長衫,提著一個禮盒進來了。
司空戰(zhàn)冷冷一哼,說道:“你還真不客氣呢。送點水果就想打發(fā)我了?”
“這是高檔的三斤雪花烤牛肉,還是名座町大廚做的,老貴了?!睂m崎黑俊很認真的道歉道:“剛才打了你,對不起。”
“因為,我不想事態(tài)繼續(xù)惡化下去,對你們誰都不好?!彼盅a充道。
“哇,好香?!眲C凜子瞧見一盒烤好好熱的雪花牛肉,兩眼放光,口水都要流出來。
她蠢蠢欲動道:“主人,這位善心的大叔是誰?凜凜子也可以跟他交朋友嗎?凜凜子可以開動了嗎?”
司空戰(zhàn)白了她一眼,這個吃貨,把這高檔的三斤雪花烤牛肉遞給了她。
司空戰(zhàn)說道:“算了。你畢竟是我房東。不過,想要我原諒你,再免我一個月房租吧。”
宮崎黑俊說道:“你小子也太奸詐了吧?我已經免了你兩個月房租了。在東京生存可不容易。要獲得像個人更加難喲,你知不知道?錢是很重要的。”
司空戰(zhàn)指著自己的左邊臉,道:“我不管,我這臉還腫呢,你瞧。阿呀,疼,啊呀,好疼……不知道被誰一拳打過來。我可是在幫你女兒,她一直被你兒子霸凌,你知道嗎?你就知道去風俗店找花優(yōu)小姐,lovelove大叔?”
宮崎黑俊立刻羞恥的夾起一塊肉塞進司空戰(zhàn)嘴巴里:“啊啊啊!不要說出來啊,混蛋。”
司空戰(zhàn)咀嚼了一口雪花牛肉,感覺胃口很好,心情稍好了一些。
冷靜過后,宮崎黑俊二八叉的坐著,惆悵道:“我是個失敗的男人。”
司空戰(zhàn)瞇起眼,吐槽:“有兒有女,劍道上功成名就,還有一家道場,一家事務所,一處出租的公寓小樓,家門口還停著一輛奔馳,你跟我說你是個失敗的男人?”
“哈哈哈,小子,這點東西,你就滿足了嗎?”宮崎黑俊苦澀一笑。
他隨即說道:“我最失敗的,也就是我的婚姻了,剛才你也看見了,我跟家人的關系并不好?!?p> “所以,有時候,希望你能理解我剛才的無禮行為。”
“不過,道歉歸道歉,你跟我女兒之間的事是不行的。如果是在華夏,你已經被打死了?!?p> 司空戰(zhàn)吐槽道:“都說了那是誤會?!?p> 宮崎黑俊不以為然,道:“哼,少來,我女兒這么可愛漂亮,難道你心里沒想法?你們這些血氣方剛的少年,心里想的什么,難道我不會不知道?”
司空戰(zhàn)無力辯解道:“我真的沒有想泡你女兒啊。我可是還欠著你三百五十萬円啊。我現在只想搞錢?!?p> 兩人對望了一眼,沉默良久,感覺對牛彈琴。
最后,宮崎黑俊拍了拍他肩膀,道:“謝了?!?p> 說完,他便起身離開。
宮崎黑俊離開沒多久,司空戰(zhàn)跟凜凜子也吃飽了夜宵,正打算睡了。
咚咚咚,房門敲響了。
門外,傳來淺蔥麻衣的聲音:“司空君,你睡了嗎?”
司空戰(zhàn)去開門,看見一襲便裝花裙子的淺蔥麻衣,問道:“有事?”
淺蔥麻衣說道:“是,出來一下可以嗎?”
司空戰(zhàn)心里納悶,這兩父女咋回事?一前一后的來找他。
他跟著淺蔥麻衣來到附近的一個幼兒公園沙地。
淺蔥麻衣說道:“今晚的事,十分對不起?!?p> 說著,她朝司空戰(zhàn)深深一鞠躬。
這一鞠躬,司空戰(zhàn)看見她衣領口敞開,一抹圓潤雪白的溝壑映入眼瞭。
司空戰(zhàn)低頭撓了撓鼻子,連忙道:“你不用道歉,我畢竟是接受了你的委托?!?p> 淺蔥麻衣挺直腰后,解釋道:“不,不是因為這個事。而是我欺騙了你。”
“……”司空戰(zhàn)猶豫了一下,反問:“你早知道是你弟弟干的?”
淺蔥麻衣搖搖頭,道:“我并不知道。但是我懷疑過,無法確定。我應該早一點把這個信息告訴你的。這樣,你也不至于被我弟弟弄傷了?!?p> 司空戰(zhàn)看了看自己的右手,已經沒事了。
他說道:“告訴不告訴我并沒有關系,真正有問題的是在搞事一條名人。你有什么錯?不要自我否定?!?p> 淺蔥麻衣意外的看著司空戰(zhàn),微笑道:“司空君真溫柔呢,謝謝?!?p> 說著,她遞過一張銀行卡,道:“里面是我從小到大積累下來的零花錢,也是在這次委托的報酬?!?p> “謝謝老板。”司空戰(zhàn)心里默念,不客氣的拿過銀行卡,密碼寫在背面,五十萬円,不打稅,爽。
這真是辛苦錢啊。
他又吐槽道:“你們家的關系還真是復雜啊。而且,你母親那邊還是陰陽師世家?!?p> “呃,抱歉,我多嘴了。我并不是想窺探你們家的事。我們華夏有句話,叫做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能理解你的痛苦。”
淺蔥麻衣惆悵的坐在秋千上,這似乎沒有立刻離開的意思。
“好吧,我也想找個人傾訴一下。麻煩司空君做我的聽眾了。”她小腳丫蹬了三兩下,抬頭仰望著皓白的月色,身子在秋千上蕩漾。
“他們十年前離婚了,我跟了爸爸,弟弟跟了媽媽?!?p> “司空君,你知道嗎?其實,一開始弟弟是要選擇跟隨爸爸的,我是想跟著媽媽的。”
“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