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悅調(diào)查了監(jiān)控,和楊國棟說的一模一樣,方悅覺得事情也太巧合了,為何就偏偏今天出問題?
方悅問向監(jiān)控室的安保人員,道:“今天還有其他人來看過監(jiān)控嗎?”
“方小姐,今天只有一個自稱你老公的男人來看過監(jiān)控,他剛走沒多久,你剛才應(yīng)該遇上的?!?p> 安保人員回答。
方悅臉色一苦,只有楊國棟一個人進(jìn)來,她想到方梓頗的話,難道楊國棟真是來刪除監(jiān)控的?
方悅不知道自已怎么走出監(jiān)控室的,她看著在外面等待的楊國棟,猶豫自已要不要報(bào)案。
一方面方悅不愿意楊國棟遭受不白之冤,另一方面方悅又怕這件事真是楊國棟做的。
楊國棟的動機(jī)很明顯,就是賣錢拿五百萬彩禮給她媽王慧,而楊國棟真的拿出了五百萬。
在剛才下樓來的時候,方悅就打電話問了一下楊國棟的老家青龍村,那邊說最近楊國棟沒回去。
至于賣地,也從沒聽說過。
一想到這些,方悅就越肯定這件事是楊國棟做的,方悅咬了咬銀牙,對楊國棟說道:“這件事,要不然到此為止吧?”
“悅兒,這件事一定要查一個水落石出,我敢肯定是方梓頗做的,上次搶劫嫁衣,就是方梓頗和方正山。”
楊國棟拒絕方悅的提議,上次搶劫王慧的事后來?xiàng)顕鴹澴屓瞬榱?,從多處監(jiān)控來看,正是方梓頗和方正山。
“是他們?”方悅看向楊國棟,她還真沒有朝方正山一家的身上想過。
不過,看到楊國棟說的有條有理,這也太完美了,方悅有點(diǎn)不相信,以為這是楊國棟讓她轉(zhuǎn)移注意力。
“算了,先回家吧。”
方悅嘆了口氣,拉著楊國棟回去。
兩人剛剛進(jìn)門,王慧看到楊國棟,氣不打一處來,罵道:“你這個偷衣賊,還來我家做什么?”
“媽,你說話非要這么難聽嗎?那嫁衣本就是我和國棟的,就算國棟真拿去賣了錢,也是我們自已的錢。給了你五百萬彩禮,你真見不得我和國棟,我們馬上搬出去?!?p> 方悅皺眉看著王慧,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很心煩了,不想家里再鬧成一團(tuán)。
“你!”
王慧沒想到,都這樣了方悅還要幫楊國棟,真是差點(diǎn)把她氣出心臟病。
這時,出去買手機(jī)的方芳推門進(jìn)來,抱著五個嶄新蘋果13,方芳一臉興奮,沒有發(fā)現(xiàn)家里出了大事。
方芳把手機(jī)分給大家,然而方芳要把手機(jī)給楊國棟時,王慧一把把手機(jī)搶走,冷冷道:“這是老娘的錢買的手機(jī),偷衣賊沒有資格使用?!?p> “偷衣賊?”方芳不理解的看向王慧。
王慧大聲地道:“閨女,以后你要把自已的衣服收好,我怕某人把你的內(nèi)衣偷去賣。”
“媽,過分了!”方悅站起來,怒視王慧。
王慧也大怒,罵道:“什么叫我過分了?你這個蠢豬,老娘白養(yǎng)你了,楊國棟偷了你的嫁衣去賣,我還不能說兩句了?”
方芳聽得王慧的怒述,這才知道在她離開之后,竟然發(fā)生了這么大的事情。
方芳看著楊國棟,臉上滿是厭惡,道:“楊國棟,你對得起我姐對你的感情嗎?你簡直是個扶不起的阿斗?!?p> 旋即,方芳看向方悅,她了解姐姐,方悅一直以來也很厭惡小偷小摸的敗類。
這個時候,姐姐方悅一定和傷心,方芳安慰道:“姐姐,你別難過了,楊國棟這窩囊廢也是迫于五百萬的彩禮壓力?!?p> “什么叫迫于五百萬彩禮的壓力?合著這事兒最后還賴到老娘的身上了!”
王慧聽得方芳的話頓時不干了,彩禮是她要的,這么說來還是她逼迫楊國棟偷嫁衣的?
“媽,我不是這個意思?!狈椒稼s緊解釋,她真的不是這個意思,只是為了安慰方芳。
而楊國棟一直以來也確實(shí)很老實(shí),就是領(lǐng)證不辭而別和偷嫁衣這件事做的不地道。
“老娘看你就是這個意思,但你們也不想想,喜歡我女兒的人多了去,就姓楊的最廢物,信不信老娘出去喊一聲,別說區(qū)區(qū)五百萬彩禮,能拿一千萬彩禮的公子哥一抓一大把。”
王慧冷哼一聲,這件事本來就是楊國棟太廢物太沒有作為,不然何至于去偷嫁衣出去賣?
“夠了!”
方悅再也聽不下去,一腔怒火如同火山一般爆發(fā)出來,方悅盯著母親王慧,怒道:“我是一個人,不是一個貨物,你是我媽啊,竟然把我當(dāng)成貨物來賣?”
“方悅你吃了什么藥了,你怎么能這么說你媽我?我含辛茹苦的把你養(yǎng)大,要點(diǎn)彩禮過分嗎?”
王慧臉色一沉,傷心地看著方悅。
“你養(yǎng)我長大我很謝謝你,這幾年我經(jīng)營公司,每年收益兩百多萬基本都給你了,我嫁人了以后也沒說不管你了,你為什么還要這樣逼迫我們?”
方悅幾乎是絕望的看著王慧,隨后她又看向一言不發(fā)的楊國棟,怒道:“還有你,楊國棟,你怎么一句話都不說,別人罵你你不知道還嘴嗎?你是一個男人啊,你連一點(diǎn)男子氣概都沒有嗎?”
方悅說完傷心的跑出去,她不知道為什么變成這個樣子,以前的那個楊國棟去哪兒了?
“悅兒!”
楊國棟看到方悅跑出去,連忙追了出去,楊國棟追到樓下,從后面抱住方悅,道:“悅兒,是我不好,只要你一句話,以后管他是誰,天王老子敢欺負(fù)你,我就把天給捅破了?!?p> “楊國棟,我要的不是你喊著殺天殺地的狂妄話語。”方悅氣呼呼的看向楊國棟。
本事不大,專門吹牛,她就討厭楊國棟的這一點(diǎn)。
“…”
楊國棟真的很無語,他要霸氣一點(diǎn)吧,方悅覺得他是吹牛,溫柔一點(diǎn)吧,方悅說他沒男子氣概。
做人,特別是做男人,真的好難啊。
楊國棟深吸口氣,神情嚴(yán)肅地道:“那你說,我該怎么做,我就怎么做吧?!?p> “你,你就不能有點(diǎn)男子氣概嗎,什么都要問我,我又不是你媽!”
方悅憤怒地吼了一聲,轉(zhuǎn)身離開,留下楊國棟在風(fēng)中懵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