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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生重來盡悲歡,不務正業(yè)小農(nóng)民

第二十九章 心直口快,靜云有恙

  卷一·重生后的迷茫初定

  第二十九章心直口快,靜云有恙

  甘文文在那一本正經(jīng)的翻著菜單,嘟囔著價格。而陳云依舊望著紅紅火火的烤魚店,感慨中思緒萬千。

  思緒飛揚中看著食客絡繹不絕的烤魚店,陳云想著原來現(xiàn)在的老百姓早就懂的怎么去選擇消費了,也愿意去提高消費了,更是有能力進行消費了,更是有選擇的高質(zhì)量消費了。

  想到這是金融危機才剛剛過去的2009年啊,想想以后繁榮的市場經(jīng)濟,宏觀的人口紅利,龐大的消費市場,數(shù)到手抽筋的票子,思緒飛揚的陳云越發(fā)的激動起來,他那自信飆飛的心里越發(fā)的覺得:盤食有為,有大為??!

  想當然的陳云一想到那種地的美好愿景,他那小方臉漸漸地潮紅起來,平直眼里漸漸地浴火噴張,抖擻著消瘦的身子,手舞足蹈中琢磨著該在源石空里種點什么來錢的農(nóng)產(chǎn)品,只是有點癲狂的陳云在傻嘿嘿的喃喃自語中被一本正經(jīng)的甘文文打斷了臆想。

  “唉,我說吊毛啊,給你點一份嫩豆腐,讓你好好補補蛋白質(zhì),省的你老是神經(jīng)質(zhì)。”

  “呃,嘿嘿,文哥啊,這家烤魚店的生意看起來真不錯,看他們這菜品似乎挺好吃的,就是有點小貴哈。”

  不多久,剛剛那精靈伶俐的服務員小妹拿著記抄本走了過來,她那清秀的面容帶著甜甜的微笑著看著甘文文翻著厚厚的精美菜單。

  “小妹,一份三十八的烤魚,一份豆皮,一份油麥菜,一份豆芽,一份毛血旺,一份豆腐,再來一份涼攔鴨舌?!?p>  “好了,暫時就這些吧,不夠我們等會再點?!?p>  “小妹啊,幫我們催快點啊?!?p>  “嗬嗬,好的,先生,請稍等下,我馬上去后廚幫你們安排?!?p>  “餐位二位五十六,烤魚一份三十八,豆皮一份八塊,油麥菜一份八塊,豆芽一份八塊,毛血旺一份十二塊,豆腐一份八塊,涼攔鴨舌一份二十塊?!?p>  “是這些沒問題吧先生?”

  “那行,你們稍等會啊,我馬上就去安排?!?p>  看著精靈伶俐的服務員小妹麻利的記錄好了菜單,確認好了菜品后干練的去前臺安排了出單,心緒活絡的陳云不由的想著,這還真是個玲瓏心竅、朝氣蓬勃、努力工作而熱愛生活的小姑娘啊。

  陳云在他那活躍的思緒里回想著日常的生活里的點點滴滴,似乎凡是做服務行業(yè)的幾乎都是玲瓏心竅、精靈娟秀的姑娘。盡管這些姑娘不是那種亭亭玉立的嬌艷佳人,但是她們絕對是那種溫柔陽光、嬌小玲瓏的鄰家小妹。

  在回憶的思緒中,那還處在癲狂余韻中的陳云不由地感慨:做生意的果然都是人精啊,連用人都是如此精挑細選、精打細算,把方方面面都算計的死死的。

  感慨中的陳云心境祥和的打量著那些穿梭忙碌在食客中的少男少女,看著青春飛揚的他們熱情洋溢的微笑,還有那朝氣蓬勃的身影,陳云的思緒驀然間回到了從前。

  紅紅火火的烤魚店里,那鍋里飄香肆溢的云霧蒸騰而上,漸漸的顯現(xiàn)出那虛幻的熒光小熒幕,正靜悄悄的回放著陳云那思緒里往昔的黑白歲月。

  2007年7月1日下午2點。

  海北省,黃荊市,黃荊港區(qū),黃荊大道,工人文化宮旁。

  <夜來蝦>夜市店。

  烈日炎炎,葉影婆娑,茵茵草地。

  搖曳的光影下,狹小陰暗的<夜來蝦>夜市店門口,水泥人行道上。

  巨大的紅色塑料盆里,堆積如山的紅艷艷小龍蝦焉不拉幾推擠蠕動著。

  而圍著塑料盆,青澀少年陳云還有七位清秀少女正忙的不可開交。

  “艾瑪!夾到手了!”

  “咯咯咯,陳云,你也太笨了,怎么老讓小龍蝦夾你手?”

  “是啊,是想誰了吧,嘻嘻嘻?!?p>  “……”

  “你們干嘛呢!瞎聊什么!還不快點剪,馬上就要開攤了!”

  “黑哥,陳云被龍蝦鉗子夾到手了?!?p>  “是啊黑哥,老板娘也不給我們買幾雙手套,我以前也是老是夾到手的。”

  “都閉嘴!都瞎BB什么!還手套?就這么點事都干不好!你們說你們還有什么用?”

  “尤其是你陣云,就你這蠢貨樣,還上過高中呢你!剪個小龍蝦都不會?”

  “再看一遍,要是還不會你自己絡老子滾蛋。”

  “右手拿剪刀夾住龍蝦兩個鉗子,左手拖住龍蝦抓緊龍蝦鉗子,剪刀迅速剪掉龍蝦頭部。再用剪刀夾住龍蝦尾巴中間那片鱗片朝它背部扭一下拉出那黑色筋線,完話?!?p>  “別太用力剪斷了鉗子尾巴,也別像沒吃飯一樣磨磨唧唧的剪半天?!?p>  “我知道了黑哥,剛剛只是沒注意?!?p>  “知道了還不快點干,今天要剪1000斤小龍蝦,你們這樣磨磨唧唧的剪的完嗎?”

  “一個月包吃包住的給你們800塊,還不麻利點!”

  “……”

  2007年7月1日下午5點。

  茵茵草地,晚霞殷紅,蟬鳥共鳴。

  在黑哥虎視眈眈的監(jiān)督下,近千斤的小龍蝦在這群青春飛揚的少男少女干勁十足中處理完畢。此刻青澀瘦弱的陳云,歡快中嘻嘻哈哈的搬挪抬滾著桌椅板凳,而那群青秀少女們鋪布擺碗,附和著陳云鶯鶯燕燕的嬌笑不止。

  2007年7月1日晚上20點。

  汗流浹背的陳云穿梭在霓虹炫彩的夜色里,那忙碌的疲憊沒有讓陳云失去年少的激情,依舊滿懷微笑的奔跑在夜色里,而那群精靈秀麗的少女們也如陳云一樣歡欣雀躍于虛浮的夜市里。

  青春如夢,輕舞飛揚。

  飄香肆溢的飄渺云霧里,那虛幻的熒光小熒幕隨著陳云的思緒而飄渺搖曳著,最終漸漸的消彌在那蒸騰的霧氣里。

  “唉,這些少男少女多像曾經(jīng)的自己?。〖冋嫒鐗簦蛲??!?p>  “對于前世的自己來說,青春時代是一個短暫的美夢,當你醒來時,它早已消失的無影無蹤。曾經(jīng)的年少輕狂,早已蕩然無存;曾經(jīng)的花樣年華,早已悄然而逝?!?p>  “如今啊,稀里糊涂的重來人生里,這些還如往昔一樣么?曾經(jīng)失去的彩色世界如今還能否妙筆添花么?”

  “算了,往事隨風,歲月如斯,還是著眼于未來,過好眼前?!?p>  “唔,似乎衣食住行消費行業(yè)真的是錢途可期啊,尤其是種地養(yǎng)殖更是前途無量??!”

  “唉,盡管不知道眼前這頓烤魚的利潤具體是多少,但是二年前自己在那<夜來蝦>夜市店里干的一個月時間里,可是知道那一盆香辣醉蝦的利潤的?!?p>  “那個時候,那夜市店里每天最少消耗掉1000斤小龍蝦,約300份小龍蝦?!?p>  “而一盆三斤的香辣醉蝦,58塊錢一份?!?p>  “小龍蝦進貨2塊錢一斤,三斤共計6塊?!?p>  “花椒、干辣椒、八角、茴香等調(diào)料約計5塊?!?p>  “油鹽醬醋姜蔥等約計5塊。”

  “啤酒二瓶計6塊?!?p>  “分攤的人工成本3塊?!?p>  “其他損耗成本可忽略不計?!?p>  “這樣一份香辣醉蝦的純利潤33塊錢。”

  “唉!光是香辣醉蝦這一道菜品一個晚上的利潤晨少有9900塊,而那店里可不止這一個主打菜??!我估計著平均一個晚上的純利潤最少3萬??!”

  “難怪自己在那一個月的時間里,人家老板娘總是滿面春風、嬌媚如陽。總是背著大背包陪著我們忙到深夜2點,而且還有彪悍結(jié)實的漢子黑子守著夜市攤?!?p>  “唉,我陳云要是有這么個店,一天的流水最少5萬,一個月最少有15萬的啊!純利潤不會低于10萬??!”

  “唉,難怪當時黃荊市環(huán)境保護局要處罰老板娘的時候,只是雷聲大雨點小的不了了之?!?p>  “利之所趨,行之所至,幾無好為無言?!?p>  “唉!”

  “吊毛啊,你又嘆氣干嘛!還能不能好好吃宵夜了?”

  “呵呵,知道了文哥?!?p>  笑瞇瞇的甘文文一邊埋怨著陳云唉聲嘆氣的,一邊猥瑣的看著服務員小妹從前臺返回,把出單夾放置桌旁,擺放好茶水跟碗筷后忙其他點餐去了。

  “吊毛啊,我說你要人家的果苗干什么?又沒有地方給你種,真的是自惹麻煩你?!?p>  “看看,剛剛讓人家誤會了吧?把我笑死了都?!?p>  “唉,文哥啊,人家美女店長看我們點了四杯新款水果奶茶,優(yōu)惠大放送送的果苗,我不要白不要嘛?!?p>  “對了文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恳恢贝蛩氵@樣打工下去?有沒有想過改行???”

  “文哥,你好好看看這家烤魚店,生意火爆不?你再看看這左鄰右舍的美食店那紅紅火火的生意,你就沒點想法嗎文哥?”

  “反正啊,我就覺得衣食住行里這食這一行可是很有搞頭的!錢途廣闊啊!”

  “文哥,別打工了,跟我一起去種地怎么樣?兄弟我一定帶你的人生從財富的土地上一飛沖天啊!”

  “文哥,我跟你說啊,兄弟我都計劃好了,咱先種上一塊上海青,再……”

  “噗嗤!停停停!吊毛啊,你別瞎扯了!你看你把我給嗆的!”

  “我老媽就是在家里賣菜,我能不知道那些種地的農(nóng)民是個什么狀況嘛!你啊,就別在瞎扯了,還是認真吃宵夜吧你!”

  “嘿嘿嘿,吊毛啊,我說,剛在門口的時候你還真是夠可樂的,我看你都快窘死了!”

  “哈哈哈,吊毛,你還記得不記得去年十月一號啊,我現(xiàn)在想想真是讓我的肚子都能笑疼了。”

  尷尬的陳云悻悻然中知道甘文文這貨什么性子,也沒有阻止這貨嘚啵嘚啵的調(diào)諧,任由他口若懸河中回憶著那時的囧事。

  更何況現(xiàn)在的陳云也沒有了過去那種為了顧及面子的自卑,心境坦然的他聽著幸災樂禍的甘文文在那繪聲繪色的講述著那些事也是可樂的不要不要的。

  要是沒有往后十一年的歲月沉淀,陳云的社會閱歷幾乎是白紙一張,更不要說去年的十月一號了。

  記得去年的國慶,甘文文帶者陳云去厚沙鎮(zhèn),見見世面好好耍耍,不曾想意外不斷。

  聽著幸災樂禍的甘文文在那繪聲繪色的講述,心境坦然的陳云悠然自得的躺靠在靠背椅上,看著鄰桌那飄香肆溢的烤魚鍋回憶著往惜歲月。

  而那烤魚鍋里蒸騰的云霧飄渺中,虛幻的熒光小熒幕緩緩的顯現(xiàn)而出,在朦朧中回放著陳云那心靈深處的黑白回憶。

  厚沙鎮(zhèn)毗鄰南城區(qū),在龍城中比沙鎮(zhèn)經(jīng)濟發(fā)展的要快些,盡管鎮(zhèn)容顯的滄桑、高樓看著陳舊,但是大街小巷熙熙攘攘、琳瑯滿目,很是熱鬧繁華。

  在花花世界里耍累了的二人在超市小覷的時候,陳云看著很多很多美味的熟食,便招呼甘文文后興致躍躍的買了二大盒的熟食。

  或許,甘文文以為陳云只是嘴饞了,讓陳云隨便買一點,但是卻沒有告訴陳云他已經(jīng)安排好飯館。

  熟話說的好,這世上所有的誤會都來自不理解,所有的矛盾來自不溝通,所有的錯過都來自不信任。

  這不,走出起市的陳云,欣喜中捧著熟食找到甘文文說的地方時,看著那不大的川菜館里座無虛客,懵懂與猶豫中進去找到了甘文文,站在桌子旁邊看著那滿桌的菜有點不知所措。

  “我說靚仔啊,你是不知道我這是飯館啊還是誠心故意的?。磕闩踔鴤€熟食顛顛的跑我店里來,還笑瞇瞇的倒底幾個意思撒?”

  “我看你這方頭方腦的模樣八成是來搗亂來的的,老娘我說你是不是找抽來的你?走走走,走遠點,去外面找地方吃你的食去撒!別擋著老娘做生意撒!”

  正當陳云還處在欣喜的余韻中懵逼無措的時候,川菜館那胖胖的老板娘陰柔的嗓門對著陳云呵斥著,咚咚跑到陳云面前厭惡地打量著,接著伸著那山藥手指指著店外面朝陳云吼著。

  下一刻,店里十幾桌人用那幸災樂禍的眼神看著陳云,冷漠中或議論紛紛或嗤笑連連。而本是懵逼中的陳云窘迫的快要窒息了,在昏昏欲絕中陳云捧著二盒快餐熟食呆立著看著甘文文,默默的承受著老板娘那不善的陰沉目光,現(xiàn)場食客們冷漠中目光。

  “我說老板娘啊,沒看到我在嗎?看不出來他跟我是一起的啊?”

  而甘文文天始也是有點懵的沒有立刻反應過來,隨即在陳云窘迫的時候趕緊朝著老板娘皺著眉宇不喜的埋怨道。而那肥肥的老板娘朝著甘文文瞪著陰沉的眼神,那肉肉的眼睛瞥著那一桌子的菜,陰沉的臉色微微放松下來,朝著窘迫的陳云冷漠中陰冷道。

  “靚仔,記住了飯館不是吃快餐的地方,下次別再跑錯了地方!”

  “唉,趕緊坐吧陳云,我以為你只是買一點熟食,你怎么買這么多”

  “呃,我們不是都沒吃飯嘛,給你也買了一份?!?p>  “唉,陳云你就別想了,趕緊的吃飯吧!以后多注意就行了。你也真是夠?qū)嵲诘?,就這樣傻愣愣的捧著熟食跑進飯館來,我都沒有干過這樣奇葩的事來。呵呵,算了不說了,趕緊吃飯,今天逛的累死我了?!?p>  看到陳云捧著熟食還坐在那呆呆愣愣的,半瞇著斗雞眼小圓臉笑咪咪地示意陳云吃飯。

  “我說陳云啊,愣著干什么呢,把熟食打開吃啊,真是餓死了,等下你也多吃點,別浪費了?!?p>  就這樣,青澀的陳云在冷漠中吃了一頓人生中最為尷尬而漫長的一頓社會飯,盡管這頓飯讓陳云感到現(xiàn)實的淡漠、委屈、茫然,但是對于青澀而單純的陳云而言也是一場生活的印記,讓他知道出了社會再也不是父母懷里的雀,他必須學會面對現(xiàn)實的殘酷,體會現(xiàn)實的冷暖,承受現(xiàn)實的委屈,走自已該走的路。

  “哈哈哈……我說吊毛啊,你知不知道你當時把我整的很懵逼??!盡管當時我也是很想笑的,可是一看你那窘迫樣子,我又生生地咽了下去。說真的,我還從來沒做過你這樣騷包的事呢!”

  正當陳云在回憶中感慨萬千的,幸災樂禍的甘文文一陣爆笑打斷了他的思緒,也沖散了那云霧繚繞里的熒光小熒幕。

  “我去!文哥啊,你還意思說啊你!當時你明明都安排好了午飯卻不跟我講清楚,害的我捧著熟食傻乎乎的跑進人家飯館里丟死個人了!”

  “文哥,你知不知道當時我窘迫的都差點窒息了,在渾渾噩噩中想死的心都有了啊,就差一個地縫讓我鉆了?!?p>  在甘文文那幸災樂禍的爆笑中,被打斷了思緒的陳云也是情不自禁的笑了起來,很是埋怨起他來。

  心境坦然的陳云很是無語的看者幸災樂禍的甘文文,他那淡然的心里想著這個事情還真怪不得誰,要怪只能怪當時的他自己太沒有生活的常識了,而那個時候他的社會閱歷也是一片空白,而那個時候的他智商低的讓人捉急跳腳,情商低的讓人白眼直翻、吐血三升。

  “先生您好!你們的烤魚好了?!?p>  “哦?好的,謝謝妹子!”

  “吊毛,準備開吃!”

  人聲鼎沸中聽著舒緩的<月半小夜曲>鋼琴曲,陳云跟甘文文停止了相互傷害的打趣,看著那熱氣騰騰的石鍋里那三斤多重的烤魚飄出的醬香美味,頓時食欲大漲中拿起筷子躍躍欲試。

  等送菜小哥擺放好了配菜,陳云跟甘文文二人對著那石鍋就是一頓猛虎下山、萬柔纏、回首掏。

  “吊毛,快放毛血旺,好吃?!?p>  “行行行,文哥你吃慢點!”

  “把豆腐也放進去煮會?!?p>  “……”

  “嚶……我的王子,本公主餓了,你看那個方腦殼在那胡吃海喝的,真是氣死人。”

  “嗚……是啊我的公主,你看墻上的掛鐘都二十二點,這個方腦殼還不想著怎么種上海青,卻還在這醉生夢死,真想撓死他算球。”

  “嚶……算啦,現(xiàn)在才9月1號,讓方腦殼先放松放松,畢竟碼字也是很傷腎的,讓他補補嘴巴也不過份的。不過,那是烤魚嗎?聽說人類的貓貓最愛吃魚了,真是可惜啊!”

  “嗚……用人類饞鬼的話來講,這叫色香味俱全,不過應該還是比不上靜云客棧的美食吧?”

  “嚶……當然不能跟靜云客棧的美食比啦,用方腦殼的話來講,源石空間可是蝎子拉粑粑-獨一份啊。

  “嗚……我的公主,我們還是跟讀者一樣早睡早起吧,別學那個方腦殼,好好地不種跑去不務正業(yè)的碼字,碼到現(xiàn)在都碼成了太平洋了,本王子可不想剛出生就跟方殼一樣掉頭發(fā),以后要是成了癩子狼了,那還是溫文爾雅的本王子嗎?

  “嚶……王小所言有理,走起,睡覺去,讓這個方腦殼自個在這醉生夢死吧?!?p>  熙熙攘攘的烤魚店,舒緩的鋼琴曲<月半小夜曲>,飄香四溢的美味。

  “唔,真是好吃,快快把豆皮、油麥菜、豆芽放進去。”

  “嗯,行,吊毛,你說那幾桌人怎么回事?怎么把頭發(fā)整的奇形怪狀五顏六色的。”

  看著甘文文在那狼吞虎咽的,陳云往石鍋里嘩啦的倒著配菜,平直眼瞥著不遠處那幾桌,那群看不出男女的少年,哥特風大濃裝,五顏六色的頭發(fā),夸張的發(fā)型。這群特立獨行少年表情頹廢而憂慮但是動作夸張的圍著桌子胡吃海喝著。

  “興哥,你說這老板也是,放什么這么軟趴趴的鋼琴曲??!”

  “小玉說的對啊,你看變場面多熱鬧啊,這個時候要是來首<N0 Limit>,那<無限迪士高>的動感旋律多勁爆?。 ?p>  “嗬嗬,胡仔,給你來首<Walking In the Sun>怎么樣?那更帶勁啊!”

  “麗姐,今天偶沒抗水泥呢,放<Walking In the Sun>了也白搭??!”

  “我艸,泥巴日日的胡子,你還想抗包水泥在人家店門口來個水泥舞??!”

  “嚯嚯……這主意不錯!”

  “嗬嗬……酷呆了,胡哥,咱搞水泥去?”

  “……”

  那群特立獨行的少年肆無忌憚中嬉笑驚詫了許多人,也驚詫住了瞥著的陳云。

  “吊毛啊,你說那幾桌殺馬特啊,也沒什么拉,一群孩子罷了?!?p>  “殺馬特?什么鬼?整成了妖魔鬼怪了!還有那個水泥舞是個什么鬼?”

  陳云聽著甘文文見怪不怪的話語,似乎好奇心作祟,那平直眼遠遠盯著那群殺馬特少年,隱隱間聽到他們說什么水泥舞。

  “哈哈哈,別說了,吃魚吃魚?!?p>  也許是甘文文肆無忌憚的笑聲吸引了那殺馬特少年,又或許是陳云那灼灼的目光讓那群殺馬特少年有了感應,只見那群殺馬特少年齊齊看向陳云。

  “方腦怪!看什么看,沒見過這么帥的造型??!”

  “興哥,你看那外星人,比我們還刁??!”

  “是啊興哥,小玉說的有道理啊,你看他方方正正的小腦袋,穿著復古的農(nóng)民裝,看著比我們還頹廢,還要憂慮??!”

  “……”

  “噗嗤……叮鐺……”

  正盯著那群殺馬特少年的陳云,聽到他的奇葩想法后小方腦被雷的懵逼懵逼的,呆愣中手里的筷子不自覺地掉在桌子上,碰在瓷碗上叮鐺響,而大笑中甘文文也在他們的嬉笑聲中被嗆著眼淚直流。

  “吊毛,別看他們了,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想法和活法,做好我們自已就行了,來來來,吃塊涼攔鴨舌?!?p>  “嗯,你說的對,吃烤魚?!?p>  揮別剛剛的小插曲,陳云跟甘文文繼續(xù)著胡吃海喝著。甘文文那四方嘴里嚼著爽辣的鴨舌,油光的小圓臉帶著淫蕩的笑容半瞇著斗雞眼四處掃描著。而愜意中的陳云也是四處亂瞥著,心里思緒飄然。

  “我說吊毛啊,你說那美女怎么穿著透明的裙子,她不冷嗎?”

  “小子!你他媽說什么?”

  正當陳云瞥著前面的桌子,對著那穿著裙子的漂亮美女無心地問著甘文文時,那桌子一男人虎著眼睛朝著陳云呵斥著。

  “大哥,沒事沒事,吃烤魚,吃烤魚。”

  “我說吊毛啊,別亂說話行嗎?人家那是今年很流行的蕾絲紗裙,怎么到你嘴里全變味了呢?!?p>  “呃……”

  “唉,果然是禍從口出?。∈煸捳f的好啊,說話要走心,辦事要用心,做人要守心。自已今晚怎么那么二呢!”

  陳云從剛剛的驚惶中懊惱地感慨著,連吃到嘴里的美味烤魚都有點食之無味了,那平直眼呆愣愣地看著熙熙攘攘的食客。

  “大哥,最近手頭太緊了,得想想辦法來點活了?!?p>  “是啊大哥,小龍哥說的沒錯,你看,吃個烤魚還扣扣索索的沒個配菜,我都喝了六碗水了,真是夠悲催的?!?p>  “唉!小龍,馬艾,現(xiàn)在國家打黑除惡來的嚴啊,我們這行現(xiàn)在是真不好混啊,做人啊還是小心點好??!”

  “大哥,怕什么啊!最近我瞄到人民醫(yī)院的個妞還好來活,我們?nèi)ジ梢黄保俊?p>  “小龍,什么妞?別亂來啊。”

  “我打聽清楚過,那妞上夜班,好像在六樓護士站。”

  “小龍哥,你不會說的是那個大眼妹吧?”

  “小龍,是馬艾說的那個妞?”

  “是啊大哥,我看那妞軟萌萌的,還很有錢!”

  “行,你計劃計劃,別出了什么意外。”

  “……”

  “呃,他們說的大眼妹不會是梁靜吧?”

  正當陳云食之無味中呆愣愣中看著熙熙攘攘的食客時,耳朵里竟然隱隱約約傳來被壓抑到極致的話語來,這讓思緒飄然的陳云驚醒起來,轉(zhuǎn)著方腦殼朝著身后探望著。

  “他媽的方腦怪,看什么看!”

  “就是這個聲音,剛剛就是這個聲音說要對梁靜不利,就是那個叫什么小龍的!”

  “呃,大哥,大哥,沒什么沒什么,我這個兄弟腦子有點問題,你們別見怪啊,吃烤魚吃烤魚?!?p>  “我說吊毛的,你今晚怎么回事??!剛剛?cè)橇艘蝗簹ⅠR特,又亂講話差點被人打了,現(xiàn)在又惹到三個混子,真是服了你了!”

  “文哥,你聽我說,我剛剛聽到他們說要對梁護士不利,你說怎么辦?”

  甘文文對著那三個混子賠笑作揖后,對著陳云不滿的教訓著。而青澀小臉憋著通紅的陳云,急切中扯著甘文文壓抑著聲線對著甘文文輕聲細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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