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源生重來盡悲歡,不務正業(yè)小農(nóng)民

第三十一章 麻魯文化,甘云欲逃

  卷一·重生后的迷茫初定

  第三十一章麻魯文化,甘云欲逃

  “你若碰我天堂,我必戳你脊梁?”

  “衰崽!你嘀咕什么?是不是想挑撥我跟麻哥的感情好昏睡摸瞎?老子告訴你,門不在天堂而是去了地獄!”

  “胖哥,是渾水摸蝦,不是昏睡摸瞎!”

  “呃,原來是渾水摸蝦啊,難怪我魯豹以前總覺得哪不對,原來如此,多謝衰崽討教!”

  “呃,豹子啊,你那個‘門不在天堂而是去了地獄’有什么說法沒?衰崽,一看你就是一個乖乖的學生崽,你告訴麻哥這話是什么意思,等會麻哥會對你溫柔點的?!?p>  “那個,是不是‘門兒都沒有’?”

  “嘿嘿嘿,你這個學生崽真有眼力勁!怎么樣麻子,我魯豹看著五大三粗的也是有學問的吧?”

  “唉,看來魯豹你說的對啊,我麻鴿還真應該找個培訓班提高下文化水平,不然都趕不上時代了,都要被那些小學生鄙視了。走,魯豹,跟麻哥一起找培訓班去,這年頭連當個混混都要文憑了,沒文憑都不好混了。”

  “呃,紅哥、胖哥,喏,那個公交站臺里有就有東鳥培訓班的廣告?!?p>  “那個,麻子啊,我們是不是應該把正事辦了再去找培訓班啊?錢還沒到手呢!”

  “哎呀我去!差點忘了正事!你個死衰崽,真的找抽!想忽悠我們?告訴你,門不在天堂而是去了地域。說吧,撞了我們這事你打算地獄了?”

  “對,死衰崽,別想著耍賴,也別想著跑路,告訴你,門不在天堂而是去了地獄?!?p>  炙熱的驕陽,蔚藍的天空,陳舊大氣的高樓,熙熙攘攘的街道,喧鬧震天的繁華,撼地動感的音樂,美味飄香的烤紅薯攤,指指點點的圍觀群眾,嬉笑戲虐的議論,呆呆傻傻的陳云。

  “走過路過,不要錯過,10月1號,本店優(yōu)惠大放送,擁有自已的手機,帶給你不一樣的開開心心。”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在那激情誘惑的震天吆喝與那動感撼地的節(jié)奏音樂聲里,茫然驚懼的陳云越發(fā)的焦躁,本能中想手舞足蹈中歇斯底里發(fā)泄一通,但是那‘西域’的哼哈二將壓倒性的氣勢時時刻刻地壓抑著青澀單純的陳云,所以他也只能做個乖寶寶聆聽著那焦躁的喧鬧,心里不停的咒罵著。

  “去你的優(yōu)惠大放送,我有自已的手機,但是我現(xiàn)在很不開心!”

  “音箱哥啊,還是你理解我的心情啊,這些人真的好毒??!”

  “怎么的?你個死衰崽,嘀嘀咕咕的是不是在罵我們?告訴你,罵我們也沒有,撞了我們就得賠錢,想不賠錢,告訴你,門不在天堂而是去了地域?!?p>  “胖哥,明明是你們兩個并排走過來撞的我啊!你們兩個把我夾在中間,我想避讓都沒有機會,還把我胳膊都撞的酸疼?!?p>  “呦呵!你還怪起我們來了?”

  “對,你個死衰崽,麻子說的對,你撞了我們還有理了?”

  “還有,光天劃日、總目歸歸、浪浪錢困,你想抵賴也沒用!告訴你,門不在天堂而是去了地域”

  “麻子啊,這衰崽剛剛說過了,是‘光天化日、眾目睽睽、朗朗乾坤’,還有后面那句是我魯豹說的?!?p>  “魯豹,你真想跟我麻鴿翻臉?不知道前輩有言:你若碰我天堂,我必戳你脊梁?”

  “嗬嗬嗬嗬,那個肉胖子,你就跟那個紅毛高瘦子翻個臉看下唄?反正你的臉比他的臉大,怎么翻都是躺贏啊!”

  “對對對,肥胖子,來來來,翻個臉給我們看看,要是能齜個牙那更完美了!”

  “高瘦子,別給我們面子,狠狠的跟那胖子翻個臉,男人不能說不行,哪怕比個頭破血流也要爭口氣!”

  “……”

  緊張茫然的陳云,聽著這些無厘頭的慫恿話語,呆立中是徹底迷糊了。而那氣勢彪悍的橫肉男聽著那舒暢的議論,亢奮中帶著不滿朝著瘦高個麻鴿脆聲道。

  “怎么的麻子,看你這表情是真想跟我翻臉啊?告訴你,再怎么翻也沒用,我的臉就是比你的大!”

  “滾,難怪長的豬腦肥腸的,一點腦子都沒有,我們才是一伙的!我們現(xiàn)在是來干啥來的?敲詐來的,呸呸呸,我們是來找這衰崽算賬來的!”

  “呃,我艸!你們這些混蛋,笑、笑、笑,笑個屁啊笑,慫恿我魯豹挑撥離間?告訴你們,門不在天堂而是去了地域!再慫恿我挑撥離間,信不信老子今天讓你們知道花兒為什么那么紅!”

  本來還在亢奮中對瘦高個麻鴿小不滿的魯豹,聽那瘦高個麻鴿一提醒,頓時反應了過來,這群人的心思也是蔫壞蔫壞的。不由的怒火攻心,那45度朝著蔚藍天空仰望的肥頭小耳,一陣扭曲中兇悍氣勢撲鼻而出,松開那拖在肉肉胸脯上交叉的雙手,拂著那油彩的兩鬢,努力瞪著那肉堆里陰森森的眼睛,那嚼著檳榔黑色汁水四溢的嘴朝著四周圍著的吃瓜人士狠厲咒罵起來。

  “呃,我說魯豹,你一定要去找個培訓班提升下業(yè)務素質(zhì)!你怎么能對著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們這個惡劣的態(tài)度呢?還不快快道歉!”

  當橫肉男拂著油彩兩鬢對著四周的人群兇悍咒罵時,那瘦高個麻鴿甩著那蓬松紅發(fā),看不見的眼睛躲藏在發(fā)絲里咕嚕咕嚕的像個電動小馬達。不一會,他抖動著那哥特風陳舊的皮衣,在那稀奇古怪的掛飾叮叮當當聲中,紫黑的嘴唇帶著潔白牙齒沖著四周群從媚笑起來。

  “各位哥哥姐姐叔叔阿姨們,這里我先代我兄弟給大家賠個不是。我們兄弟倆初到貴寶地就被這個小兄弟給撞了,我麻鴿相信剛剛也有好多人看到這個小兄弟撞到我們了?!?p>  “我呢,也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找這個小兄弟討個說法,有道是有錢的出個錢場,沒錢的捧個人場……”

  “麻子麻子,歪了歪了?!?p>  “哦,是找這個小兄弟討個說法,有道是冤有頭債有主,有錯了不能走。大家說的對不對,我們倆兄弟也是個講道理的人,大家一起見證下我們跟這個小兄弟說道說道?!?p>  “衰崽,在這么多人面前,你有什么想說的嗎?”

  在周圍指指點點戲虐嬉笑的氣氛中,面對這對‘西域’哼哈二將兇悍氣勢的壓迫,茫然慌亂的陳云唯唯諾諾的反駁著。

  “紅哥,我說了,剛剛明明是你們兩個并排走過來撞的我?。∧銈儍蓚€把我夾在中間,我想避讓都沒有機會,你們還把我胳膊都撞的酸疼了,不是我撞的你們,是你們撞的我!”

  “呦呵,你個死衰崽,還反客為主誣告起我們來了,找抽是不是?我魯豹扇死你信不信?”

  “我沒有撞的你們,明明是你們撞的我!”

  “衰崽啊,我麻鴿是個講道理的人,你撞了我們這是不爭的事實,你抵賴也沒用,現(xiàn)場這么多人都看到了,他們都是證人,警察來了都沒用!”

  “我真的沒有撞他們??!明明是他們兩個大男人撞的我啊,你們怎么能這樣!”

  “你們自已想想,我這么小怎么可能去撞他們嘛?”

  茫然氣憤中的陳云,在慌亂中越來越激動,也越來越慌亂。

  “怎么了怎么了,陳云,這倒底怎么了?”

  “文哥,他們撞到的我非要說是我撞的他們,非揪著我不放!”

  “呃……”

  擠進來的甘文文,收起小圓臉那笑瞇瞇的猥瑣表情,睜著斗雞眼凝重著掃視著那‘西域’哼哈二將兇悍氣勢、不好惹的特立獨行的裝扮,還有圍著的指指點點嬉笑戲虐的吃瓜群眾。隨即抖著那微胖的身子笑呵呵地朝著那哼哈二將媚笑道。

  “我說二位兄弟,不就撞了下嘛,你看看你們也沒什么事嘛,對不對,何必這么斤斤計較呢!看你們這個性瀟灑帥氣樣子也不像是個斤斤計較人??!”

  “大家伙說對不對?。俊?p>  笑瞇瞇地對著現(xiàn)場吆喝的甘文文,本想希望圍著的人也站出來說句公道話,但是現(xiàn)場附和寥寥,全部用那躲躲閃閃的姿態(tài)竊竊私語著。

  “紅妖怪,胖怪獸,壞人!今天沒帶小魔棒,不然要他們好看,盡欺負那個方腦怪?!?p>  “這些大人也是,還沒有小魔仙正義勇敢,遇到壞人就知道躲著。”

  “佳佳,別亂說話,快走了!”

  人群后面,書香淡雅的佳人牽著位萌萌的小奶娃,跟在一位溫文爾雅的男人后面朝前走著。只見那二三歲的奶娃那嫩黃的稀疏頭發(fā)在烈陽下灼灼生輝,眨巴著那純真而清澈的大眼睛暼著那圍成一圈的大人們,皺著那嫩黃淡秀的小眉宇,邊舔著心心棒棒糖邊鼓著那嬌嫩的小腮幫嘟著小圓唇奶聲奶氣的批判著內(nèi)心的小不滿,還時不時的踢踏著那魔術貼小布鞋。

  “我說啊,這小彌勒佛說的對啊,不就撞了下嘛,怎么老揪著不放!”

  “而且你看啊,這二個大伙子人高馬肥的,你再看看那個瘦小伙,撞得動嗎?”

  “嗯,我看那個方腦小伙不像說謊,清秀的樣子看著老實巴交的,我們可不能亂冤枉人。”

  “你們不知道啊,剛剛在那邊我們可是看到了,明明是這二個二次元小伙沖那方腦小哥撞上去的。你們自已想想啊,這么消瘦的個子去撞那二個人高馬肥二次元小伙,這說不通啊!”

  “對對對,我也看到了,是這樣的沒錯。”

  “那兩個葫蘆娃,我看還是算了,反正你們也只是撞了一下又沒佬損失?!?p>  “……”

  “TMD的,誰是葫蘆娃了?你說誰是葫蘆娃了?”

  “我魯豹像葫蘆娃嗎?還有,都瞎BB什么?信不信老子揍死你們!真是魯智深不拔樹你們不當他是魯智深了?看著張飛不生氣就不害怕張飛了?以為有了唐僧就可以對著孫悟空指手劃腳了?真是氣壞劉姥姥了!”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你越說越離譜我越聽越糊涂”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打死不肯認輸還假裝不在乎”

  “……”

  喧鬧震天音樂撼地,周圍暫時一片靜。

  “豹子豹子,他們說的葫蘆娃應該是說我們的好話???你怎么那么生氣干嘛?”

  “還有還有,那個魯智深是誰?你家二大爺嗎?他為什么要去拔樹?”

  “那個張飛我知道,跟我有的一拼了,也是蓬松的發(fā)型,一紅一黑一高一矮站一塊不就是黑紅雙煞了嘛!想想真是太酷了,不過也真是可惜了!魯豹啊,叫你留個長發(fā)電成我這樣的發(fā)型你就是不肯!你再留個絡腮胡子妥妥的賽張飛啊!算了,盡管我麻鴿沒有人家張飛那剛氣的絡腮胡子,但是我麻鴿個子比他高、人也比他帥氣?。α?,今天這事關三國志里的張飛什么事?”

  “你說的那個唐僧我知道,<大話西游>里的人物,但是好像除了一張嘚啵嘚啵煩人的嘴厲害點,他可是老被至尊寶暴揍的,誰也不能對著至尊寶指手劃腳吧?對了,今天這事也不關他們的事吧?你好端端的提他們做啥子?”

  “還有,那個劉姥姥是誰?你二嬸嬸?”

  “我的個天?。]文化真可怕,我魯豹怎么就跟你做了搭檔了呢?麻子,你真應該好好找個培訓班掃掃盲了,免得以后貽笑大方?!?p>  在到處是‘毒’的音樂聲中,喧鬧的大街一片哄堂大笑,慌亂緊張的陳云看到甘文文來了以后也漸漸地放松了下來,此刻正鼓著腮幫子瞥著那‘西域’哼哈二將。而甘文文則是瞪著他那斗雞眼不敢置信地打量著在那理論中的‘西域’哼哈二將。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你給我說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報復”

  “……”

  “麻子啊!你真的是讓我魯豹痛心疾首?。∧惆?!沒事別老想著玩游戲,多看看動畫片<葫蘆娃>你就知道別人說你葫蘆娃是什么意思了!就不會可笑的說張飛是<三國志>里的人,那明明是<水滸傳>里的好漢嘛!”

  “還有我二大爺要是魯智深,我他媽就是及時雨魯豹了,還用的著在這為了二斗米陪你風吹日曬、裝瘋賣傻的受盡白眼?連<三國演義>都不知道,你還好意思說自已是初中生?連魯智深是<三國演義>里的豪杰都不曉得,你真是給我們天朝的初中生丟臉!”

  “還有,別老玩游戲,只知道<大話西游>不知道<西游記>,那可我們天朝的精粹名著,記住,唐僧和孫悟空都是西游記里的主角!”

  “還有,什么叫劉姥姥是我二嬸?我二嬸有那么長壽嗎?我呸,我哪來的二嬸,都被你這個不學無術的麻蛋給帶歪了。記住了,劉姥姥是<笑傲江湖>里的一個老好人!”

  “哈哈哈……”

  那光著膀子的橫肉男魯豹,激憤中不停的用那粗短手臂拂著油彩兩鬢,那顫抖的橫肉中帶著恨鐵不成鋼的兇悍氣勢對著一旁虛心求教的瘦高個麻鴿嘚啵嘚啵沒完沒了,而周圍一圈吃瓜群眾可樂的哄堂大笑。

  而目瞪口呆的甘文文也是會心的笑了,他那斗雞眼笑的都快瞇成一條逢了,小圓臉更是油光中淫蕩無比。而輕松下來的陳云,本來是死死的鼓著小腮幫子,但是聽到那橫肉男魯豹對著瘦高個麻鴿慷慨激昂而悲憤的訓斥后再也忍不住了,噗嗤一聲輕笑而出。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你越說越離譜我越聽越糊涂”

  “……”

  “嚶嚶,還真是個沒文化的胖怪獸,還有勇氣說紅妖怪沒文化,連天朝的四大名著都講不清楚!媽媽,給我講講四大名著吧,我可不想以后跟那二個妖怪一樣被人取笑?!?p>  “咯咯咯,行行行,媽媽好好給佳兒講講四大名著?!?p>  在陳云忍不住輕笑而出時,那溫柔甜美的話音和那萌糯糯的童音溫馨的交談著,而在喧鬧中,心直口快的陳云忍不住對著那激憤的橫肉男魯豹唯唯諾諾的道。

  “那個,胖哥啊,魯智深是<水滸傳>里的一百單八將里的一將,他們的大哥叫及時雨宋江?!?p>  “嗯,豹子,聽到?jīng)]有,魯智深是<水滸傳>里的一百單八將里的一將,不是什么<三國演義>里的豪杰!那張飛呢?”

  “那個張飛啊,是<三國演義>里劉備的結(jié)義兄弟,桃園三結(jié)義說的就是劉備、關羽、張飛,他們代表了兄弟情誼?!?p>  “嗯,衰崽說的對,這個桃園三結(jié)義我麻鴿知道。豹子,記住了,張飛是<三國演義>里的豪杰,可不是<水滸傳>里的好漢,以后別弄錯了?!?p>  “那個胖哥說的對,紅哥你是該少玩點游戲了,都把西游記玩到爪哇國去了。”

  “嗯,衰崽這話有理,以后我麻鴿確實該少玩點游戲多讀點書了,不然被老是被人恥笑那也太跌份了,有道是‘你若碰我天堂,我必戳你脊梁’,有時候尊嚴也是要有點硬實力的?!?p>  “對了,衰崽哇,那個劉姥姥倒底是不是<笑傲江湖>里的一個老好人?。俊?p>  “廢話!劉姥姥就是<笑傲江湖>里的一個老好人,我魯豹還能記錯了哇?麻子,幾個意思?想絕交來的?”

  “呃,那個胖哥啊,劉姥姥確實不是<笑傲江湖>里的一個老好人啊。這劉姥姥啊,是紅樓夢里的一個人物,她……”

  “哈哈哈,豹子啊,我說剛剛怎么聽著你說那劉姥姥是<笑傲江湖>里的一個老好人的時候特別想笑呢,原來你這是拿著牛頭安在馬尾上了啊,哈哈哈……”

  “麻子?我爸爸說過:打人不打臉,罵人不揭短。你今天這樣取笑我魯豹,你是想跟我魯豹絕交嗎?咱們還能愉快的玩耍了嗎?還能愉快的混跡江湖了嗎?你怎么也在外人面前拆起我的臉、扯起我的發(fā)型?不知道咱前輩說過‘你若碰我天堂,我必戳你脊梁’嗎?臉和發(fā)型就是我的天堂!小心我魯豹跟你麻鴿翻臉啊!”

  “那個,豹子啊,哈哈哈,先讓我笑一會緩口氣再說,那個……”

  “……”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你給我說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報復”

  “……”

  “吊毛,還愣著干什么,還不趕緊撤!”

  “呃,可是,好好好,趕緊走?!?p>  在喧鬧震天音樂撼地中,甘文文那小圓臉笑盈盈中咕嚕的轉(zhuǎn)著斗雞眼,看著周圍一圈人哄堂大笑,還有那‘西域’哼哈二將爭論不休的時候,扯著輕笑盈盈的陳云往邊上靠近著。

  “你說我耍賴才讓你離不開”

  “你說我自私只顧著自已愛”

  “一陣陣暴雨隨狂風吹過來”

  “我左右搖擺差點就倒頭栽”

  “幸好我仍然有一點功力在”

  “你觸碰不到我致命的要害”

  “……”

  “給我麻鴿站??!撞了人還想跑?告訴你,門不在天堂而是去了地域!今天不給個說法,你個死衰崽別想善了!”

  正當那<你好毒>進入高潮的候,那紅發(fā)麻鴿面對著魯豹排山倒海的批判正喜憂交加的時候,甩著那蓬松的紅發(fā)正瞧見猥瑣的甘文文扯著陳云朝著人堆里擠,不由地兇悍暴呵。

  “我艸,差點誤了大事!死衰崽,撞了我們這就想跑了?麻子,你去把人抓回來!”

  正處在歡鬧中的吃瓜群眾從那哄堂大笑中冷靜了下來,在喧鬧中竊竊私語的指手劃腳著,畢竟那‘西域’哼哈二將剛剛的兇悍氣勢確實夠唬人的,也很有做個惡人的擔當。

  “那個紅哥、胖哥,不就撞了一下嘛,又沒有損失,何必斤斤計較嘛!”

  “誰說沒有損失?要是真只是撞一樣,我魯豹致于這樣揪著不放嘛!麻子,亮家伙!”

  “好咧!豹子瞧好吧!看我麻鴿怎么掏家伙,我就不信這衰崽不認賬!”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你給我說清楚我要啃掉你的骨”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每次都被欺侮小心我一定報復”

  “卵上你只好自認倒霉活該”

  “拽拽的樣子你真的心太壞”

  “你好毒你好毒你好毒嗚嗚嗚”

  “你越說越離譜我越聽越糊涂”

  “……”

  “我說麻子,你利索點行不?掏了半天還沒掏個卵來?叫我魯豹怎么在江湖上混!”

  “呃,我麻鴿的哥特風皮衣舊是舊了點但是口袋太多了,還有這掛飾太多了不好掏??!別焦急,那衰崽跑不了!”

  陳云緊張了,局促中十分不安;猥瑣的甘文文也凝重的打量著周圍;而竊竊私語的吃瓜群眾也漸漸的安靜了起來?,F(xiàn)場的氣氛在瘦高個麻鴿胡掏海摸中變的凝重而詭異,那動感撼地的音樂聲里那掛飾叮叮當當?shù)淖屓水惓=乖辍?p>  “哈哈哈,我麻鴿終于掏到了!衰崽,你自已看看,都摔壞了!”

  你們猜一猜,兇悍的麻鴿倒底掏出了什么物件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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