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天氣算得上明媚,天邊掛起魚肚白。
溫南歌伸了個懶腰,揉揉眼睛,艱難的下床。
“小姐,林公子在外等著呢。”丫鬟碧喜說道。溫南歌慵懶的抬眼,很明顯,她并不是很想赴這個約。
“知道了知道了。”一陣敷衍過后,溫南歌只是略施粉黛便出了門。
太陽直直的映在林末的臉上。
看到溫南歌出來,林末笑了笑:“你可真是個公主性子?!睖啬细韬懿粯芬猓m然這個林末一身武藝,長的也很俊朗。
可說不明白,溫南歌就是對他無感。
“無聊。”溫南歌一邊說著,一邊玩弄著頭發(fā)。她根本不想去聽林末在說什么。
林末也不急,拉著溫南歌朝著酒館走去。
這個酒館,跟煙花之地一樣。有著數(shù)不清的庸俗粉黛,溫南歌怎么說也是富家小姐,怎么能來這種地方?
沒事,反正他也是要死的人,就依著他吧。
“來,喝!”林末舉起杯,去碰撞溫南歌的杯子。溫南歌皮笑肉不笑的。
“別再喝了?!睖啬细枭斐鍪?,試圖搶走林末手中的杯,可惜,她沒成功。
溫南歌被林末擁在懷里,一股酒氣…溫南歌想要推開他,因為這個味道,實在是難聞。
“林末!”溫南歌叫著,林末似乎是被這一聲拽了回來,手足無措的放開溫南歌。
眼中早已蒙上了霧氣。
“為什么…和我在一起,卻始終不肯接受我…”
“你真當(dāng)我是一個快要死的可憐蟲嗎?!?p> 林末說著,一邊說還不忘抓著溫南歌的手。
溫南歌的眸子中看不清有任何情感,溫南歌甩開他的手:“是。你滿意了?”林末扯了抹笑,這個答案,意料之中。
“我不滿意…”說罷,林末腦袋耷拉了下去,溫南歌也想喜歡上他,可沒辦法,她的心容不下。
“我走了,你自己應(yīng)該可以吧?”溫南歌說。
林末倔強(qiáng)的拉著她的手:“求你…別走…溫南歌?!睖啬细栊能浟讼聛?,坐了下去。
“不走了,不走了?!睖啬细柘癜矒嵋粋€孩子一樣,輕輕拍他的頭。
一夜,林末枕著溫南歌的腿睡著了。溫南歌起來的第一件事就是踹醒了林末!
“你丫的!腿都麻了!”溫南歌心疼的錘著小腿。
林末被折騰醒,看到自己枕在溫南歌的腿上,匆忙起身。溫南歌也沒有責(zé)怪他的意思,林末就是一個小侍衛(wèi),和自己在一起,地位總會有懸殊。
“你跟我在一起到死,就是一種侮辱?!睖啬细铔]有開玩笑的意思,異常認(rèn)真的說。
林末聽著,原來她這么想。
“對你來說,和我在一起,就是一種侮辱嗎。”林末有點羞惱,原來溫南歌這么想。
溫南歌沒有反駁,她確實是這樣想的,林末要什么有什么,論姿色,論武藝都是頂好的。唯一配不上她的就是家世。
“好了,在你死之前,我會一直在你身邊。”溫南歌又露出那種眼神了。
這讓林末很難受。
這種…同情,可憐他的眼神。
他不需要可憐。
“那么,謝謝你?!币瘩g的話在短暫的考慮后變成了這句話。他說不出口,怕說完后,她會離開。